屋里面安静的很,卿绾有些古怪的扬眉,一个堂堂王爷怎会住在这种地方?
太监摆弄着拂尘,似是见怪不怪,他又唤了一声,这次嗓音比刚刚还要尖锐:“还请王爷莫要误了时辰。”
里面的端王踱步出来,口气有说不出的冷淡疏离:“劳烦魏公公带路了。”
魏公公晃了一下拂尘,冷哼一声:“王爷可真是金贵,让奴才白等了这么久。”
端王冷漠的平视前方,连个眼神也没给他,卿绾觉得自己这样瞎飘也不是办法,还是先跟着他们好了。
绕过曲曲折折的回廊和幽深的小径,卿绾终于看到魏公公口中灯火辉煌的清漪园,其实就是一个修的奢华宽大的凉亭,卿绾一脸好奇的飘着上前,凉亭内是摆放有序的桌凳,上首正是东赫皇帝,他身着五色云彩的九龙黑袍,眉目清冷,勾唇上翘时又有一种妖冶之风,他端着酒杯,眼神幽暗的看向来人。
卿绾猜测,皇帝把端王叫过来,莫不是想欺侮他?她身子一转,映入眼帘的绝美女子让她顿时失了呼吸,她端坐在皇帝身侧,一身淡青色的宫装清雅出尘,晶莹如玉的肌肤薄施粉黛,不点自红的菱唇微微张开,含情脉脉的远山眉似蹙非蹙望着静默而立的端王。
有戏啊,卿绾拖着下巴,好整以暇的欣赏这出即将到来的闹剧。
“二皇兄真是让朕好等啊。”属于帝王威严的声音幽幽响起,冷漠的帝王抓过一旁绝美女子的葇荑放在唇边慢慢亲吻。
宫装女子不语低头,烛光下的阴影令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垂在颈边的秀发随风徐徐飘动。
二皇兄?卿绾心下一动,难不成端王就是当年东赫二皇子?这个宫装女人是灵玥公主?
端王撩袍跪下,淡淡道:“还请陛下恕罪。”
“恕罪?”皇帝撇嘴冷笑,“我何德何能能治你得罪?”
“陛下是天子。”他笔直的立在那,俊颜微微低下,似是不忍看那高座之上的一幕。
皇帝挑了挑眉:“那二皇兄为何不亲自列举下你犯下的罪证?”
端王眉头一皱,抿嘴不语。
皇帝低低笑了笑:“二皇兄何必这样紧张,今日朕不过是想跟皇兄叙叙旧罢了,正好今日呈上香醇的桂花酿,二皇兄与爱妃自幼相识,爱妃时常感念皇兄对她的救命之恩,爱妃不如去敬皇兄一杯,以报当日恩情。”
皇帝放开了宫装美人的手,侧首冷冷打量身旁低头的女子,她咬咬唇,斟满一杯酒,向肃穆而立的端王殿下缓缓走去,逶迤拖地的青色锦绣摇曳出万般风情,看的卿绾这个女人都有点醉了,想把她拥入怀中柔声安慰一番,她捏了捏自己的脸,暗骂道:没出息的东西,连女人也不放过!
宫装女子低着头把酒杯递到端王面前,轻柔道:“多谢王爷当日相救。”
端王漫不经心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却不再多话。
皇帝淡淡一笑,面不改色说道:“二皇兄觉得这酒如何?”
“好酒。”
“那敢请二皇兄亲自为朕斟酒一杯。”
卿绾难掩惊讶,这皇帝还真能闹腾,当了皇帝还这样猖狂,这是嫌命太长了吗?
端王敛眉抬手:“臣遵旨。”
清冽醇香的酒徐徐倒入白玉酒杯中,骨瓷般细腻的手端着酒杯微微抖动,清酒沿着杯身洒在了东赫最尊贵之人的手上,卿绾还没看清状况,皇帝勃然大怒,酒杯被狠狠摔在地上,他一脚踹在端王的胸口,端王不堪其重,侧身倒在地上,捂住胸口涩哑的干咳起来。
皇帝冷道:“端王,你好大的胆子,敢以下犯上。”
端王紧紧握拳,扯动脸颊:“请皇上责罚。”
“呵……”他嘴角微撩,“来人,给我狠狠的打!”
侍卫上前,架着端王的两臂,五尺长的木板毫不留情的打在端王的背脊上。
“啪、啪、啪”新鲜的血液染红了衣裳,顺着坚毅笔直背脊缓缓而下,不绝于耳的抽打声让卿绾都忍不住撇过头,这皇帝实在荒谬……东赫先皇眼瞎吧?怎么就选了这种货色当皇帝。
宫装女子捂嘴无声抽泣,美眸里满是心痛怜惜,见到端王流血后,更是不顾一切扑倒在端王身边,泪眼朦胧对着皇帝磕头求情:“陛下,臣妾求您放了他吧,臣妾以后再也不敢喝避子汤了,他是无辜的,他根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
皇帝上前,扯过宫装女子的头发,扬手给了她一巴掌:“贱人,你以为你还能怀上孩子吗?朕早就给你下了绝子药,朕绝不会让洛都余孽安然活在东赫。”
发髻上的珠翠“乒乒乓乓”散落了一地,她捂着脸断断续续抽泣,嘴角肿起一块,却丝毫不损她的绝美,她抬头恨恨盯着眼前的男人:“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我也是洛都余孽!”
他冷笑:“朕还没有玩够你,你怎么能够死呢?你要是死了,那封淮璟也活不成了。”
女子跪坐在地上,粉色脸颊上都是一道道我见犹怜的泪痕,乌黑的大眼黯淡无光,她留恋的看了一眼被打的倒在地上的端王,低声道:“臣妾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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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被人抬进了刚刚的小屋,毫不手软的被人摔在草垛上,他似是痛苦的扭动身子,找寻了一个较为舒适的侧躺后,睁着眼睛发呆。
卿绾没处去,只得跟着他又飘了回来,她蹲在他面前,用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还好吗?不会死了吧?”
转念一想,他此时跟其他人一样也看不见自己,不由叹气:“我这不人不鬼的瞎操什么心。”
他喉结动了动,眉头一皱,朝卿绾这撇了一眼,她被吓了一跳,朝后退去:“你能看见我?”
他垂下眼睑,默默点头。
卿绾有些好奇:“你不会有传说中的阴阳眼吧?”
他嘴抿了抿,闭眼不再理她。
卿绾突然有点明白为啥东赫皇帝看不惯他了,这副爱答不理的拽样,她现在也有点看不惯他!不过看他挨了打,她也懒得跟他计较。
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卿绾飘到暗处暗中观察,进来的是一个太监,在他被昏黄的烛光罩在脸上的那一刹那,卿绾的心脏好似被人狠狠的捏住,嘴唇微微发抖,她见过他!在姐姐书房的画中!就算鬓边生满了泛白的青丝和眼角深邃的鱼尾纹也掩盖不了他就是早就逝去的睿亲王——独孤萧何!
独孤萧何替端王把沾血的衣裳轻轻褪了下来,轻柔的为他上药:“贵妃的事儿我也听说了,陛下就是存心寻你的晦气,你可千万要忍住。”
封淮璟疼的轻轻抽气,淡淡道:“忍了这么多年,我还有什么忍不了的。”
独孤萧何又道:“陛下如今是铁了心要治你得罪,虽说那证据是捏造不足以定罪,殿下也得万般小心才是。”
他面无表情的捏住一根枯草,转眼间枯草在指尖眨眼而断:“我从来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独孤萧何似是想到什么,说道:“贵妃娘娘托我带了一些伤药给您,她倒是对您一片真心。”
独孤萧何眼皮颤了颤,叹道:“或许我当初就不应该救她。”
“殿下仁慈,况且贵妃娘娘并没有因此怪罪殿下。”
他眯眼,避而不谈,却道:“张大人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独孤萧何笑笑:“都准备好了,不知殿下何时动手。”
封淮璟眼珠一转,朝卿绾这边看来,却见她痴傻盯着萧公公,一动也不动,他淡淡道:“先不急。”
独孤萧何替他换好了干净的衣物,便起身退出,她跟着他一路悄悄尾随,等到四下无人时,在他背后喃喃唤道:“爹?”
卿绾也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就是独孤萧何,这是他与画像上的男子实在是太像了,除了年岁渐长,没有任何分别,不过她也不指望他能够听见自己。
独孤萧何单薄的背脊怔住,不可置信的回头,卿绾从暗处飘到了他的面前,布满血丝的眼眸里满是震惊,他不可置信低低道:“阿绾?是你吗?”
卿绾微笑,眼角一颗泪滴却止不住滑落:“原来……原来你没有死……”
独孤萧何发现她此时是漂浮在空中,不由大惊:“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卿绾摇摇头,伸着手背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笑着安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爹怎么知道是我……”
独孤萧何苦笑道:“父女同心,你竟然认得出我,我为何认不出你。况且你的容貌与你娘亲有五分相似。”
“爹……你……你为何要假死?”她不懂,如今见到了独孤萧何,她定要问个明白。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队禁卫军正朝他们这儿来。
独孤萧何咬咬牙,在她的耳边叹道:“阿绾,这事我以后再去西凉跟你解释。”
转眼间便闪进了一旁的树林里不见踪影。
几十个整齐肃穆的禁卫从她的身体穿过,她此时反倒冷静了下来,为什么偏偏就端王和爹能看见她?
她别无他法,只得又飘回了端王的小屋那,此时他又盘腿坐在草垛山闭目养神,屋里只有一张小桌和一个草垛子,卿绾也学着他的样子盘腿坐在地上,不对!是盘腿漂浮在地上,她支着脑袋发愣,独孤萧何没有死的信息占据了她脑容量本就不大的脑袋瓜,她不由感叹,既然爹没有死,那一切便能有机会说清,娘的死因和她中毒一事也会重新查明,至于姐姐……若是她活不下去,有爹爹在,想必她也不会孤独……但是就算爹没有死,可她还是放不下姐姐,姐姐性子又倔又拧,如今也没个知心人儿陪在身边,教她如何放心的下啊。
卿绾本来有好些问题想问端王,问他,他和爹是什么关系,?你们在谋划些什么?会有危险吗?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是啊,他凭什么得回答她的问题,而且问的再多也没有比知道独孤萧何还活着来的震撼。
而此时的封淮璟也在闭目沉思,他并没有所谓的阴阳眼,但他为何又能看见眼前的女鬼,不过她的装扮实在有伤风化,成何体统,让他不忍直视,而且她看萧公公的眼神分明就是似曾相识,萧公公一出去她就迫不及待的追了出去,难道……她是萧公公的老相好?
本来明日就可以实施计划,可他反而却不那么想动手了,他眯眼打量着发呆的女鬼,心中冷笑,活了二十五年遇到如此匪夷所思之事也不枉此生,他若不弄个水落石出又怎能轻易放过。
从小到大,就算受尽折辱也没有他得不到东西,弄清楚眼前女鬼的底细又算得了什么呢?
黑夜渐渐又暗转明,卿绾老僧入定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清晨的雾气里,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檀香,他伸过手在她刚刚待过的地方轻轻碰了碰,却只感受到了清晨湿冷的气息。
他不禁失神半晌,她这是永远消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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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攀着原秋墨的肩膀,无助的任由他抬起自己的腿儿在自己的花穴深处捣弄,纵使有了润滑膏的帮助,也让卿绾有些疼的难以承受,她微微蹙眉不停的深呼吸,催促道:“好了没有啊,我快要困死了。”
原秋墨放开将她咬的红肿的乳尖,转而吻住她的朱唇,在唇瓣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握着她的腰肢,猛力的顶弄,他暧昧的靠近她的唇,灼热的呼吸让她有些恍惚:“怎么今天不瞎叫了,你前天叫的可欢了,快再来叫几声给我听听。”
卿绾侧过头,讪讪道:“我金贵着呢,哪能随便乱叫。”
他轻笑不已,轻声道:“好好好,你最金贵了,那我得好好伺候你,免得你嫌弃我。”说完便忘情的覆在她脸上四处啄吻,舔弄的卿绾满脸都是他的口水。
卿绾有些无语,这到底是谁伺候谁,她想起身躲开,却被他紧紧握住两条腿,粗长的阴茎深深卡在她的花穴深处,她赌气的横了他一眼,红彤彤的脸蛋有说不出的媚意娇嗔,原秋墨被她看的难耐的咽下口水,胸腔燥热不已,低头道:“本想对你好点,可你怎么偏偏就不肯放过我。”
卿绾有些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诬陷人也得有理有据!”
原秋墨被她激的的兽性大发,直起身子,扳开她两条细腿儿扛在肩上,快速的耸动自己的臀胯,胡乱的乱撞起来,边撞边道:“证据?这就是证据。”
“啊……”卿绾被他撞的身子不住颤抖,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脸色潮红。
他俯下身,紧紧的与她唇舌纠缠,卿绾被他亲的有口不能开,欲想申辩,只能“呜呜”出声,他将她的呻吟当成情动的呓语,反而激弄出他更大的兽性,他强忍着喷射的快感,每一次都狠狠撞击,整个没入又整根抽出,与她耻骨相撞才肯罢休,不知过了多久,他疯狂的掐着她的腰部耸动了几十下,闷哼一声,才软软的微微压倒在她的身上,与她毫无缝隙的肌肤相亲起来。
卿绾花穴中被热流烫的直哆嗦,等他射完后才推开他,侧过身抱着那玉枕,微软的阴茎“吧唧”一声滑了出来,原秋墨不悦的搂着她的腰肢,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道:“这个枕头干脆跟你过算了。”
卿绾象征性的安抚他:“乖,别乱吃醋,有了它我睡得可好了。”
他抿抿嘴,终是没说什么,亲了亲她的肩头,压着嗓子道:“下次可不准收其他人的礼物了。”
卿绾拍拍他的手臂,问道:“你妹妹们也算别人吗?”
他笑笑,蹭着她的脸颊黏腻道:“除了我都是外人。”
卿绾对他霸道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不过她向来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乖乖应声道:“好。”才怪,原秋墨你这个笨蛋!她要是不收就是个傻子!
她把玉枕搂在怀里,闭目思忖:昨天晚上睡觉搂着它就能魂魄出窍,不知道今晚会不会也能去到东赫呢?她还有好多问题还没来得及问爹,心里痒的跟猫挠似的,愁死人了!
卿绾迷迷糊糊睁眼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端王所在的小屋,她揉揉发酸的眼睛,定眼一看,自己的手臂竟然光溜溜的一片,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和原秋墨燕好以后就没穿衣服睡觉,该不会她现在一丝不挂的吧?
她默默的低下头,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飞快的抬起头来。凌厉的扫向草堆附近的端王,果然不出她所料,他正怔怔看着自己出神,淡漠如古井般波澜不惊的暗色眼眸此时有些复杂的打量着她。
卿绾脸色绯红,双臂环胸,蹲下来怒喝道:“看什么看!闭上你的眼睛!流氓!”
封淮璟冷冷的收回视线,垂眼不语,早在她一出现在屋里,他就感受到了她的存在,漆黑如墨的长发覆盖住皓白如雪的肌肤,胸前的两点粉红被两束青丝半遮半掩,饱满浑圆的胸脯似隐似显,朱唇微微抿翘,亮如星辰的眼眸此时有些迷糊犯傻,更令她多了几分甜美可人,小腹涌上一股难以言表的燥热,他已经好几年没有这样的冲动了,自从封淮彦对自己下了药后,无论抚摸哪个女子,或是女子脱光了衣服对他极尽勾引,他永远都提不起任何兴趣,而此时阴茎仿佛受到了女子的召唤变的肿大挺翘,真想不顾一切的扑倒她,好好的摁在身下疼爱一番。
平坦的小腹上的红痕指印昭示着她被人狠狠的疼爱过,他心里有些愤怒烦闷,劳作了一天,浑身酸疼困倦,为了能再次遇见她又等了大半夜,结果她竟然是与人欢好,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怒意,像是有人将他的心意狠狠摔在地上又践踏嘲弄。
他被怒意冲昏了头脑,冷冷的脱口而出:“不知检点。”
卿绾有一瞬间的懵逼,这话应该对原秋墨说才对吧,你看他哪点像个正经的西凉男子。不过等她反应过来端王是针对自己时,她撇撇嘴角,不屑道:“我跟我丈夫燕好天经地义!倒是你,你看看你那东西都快把裤子撑破了!”
封淮璟不自在的握了下拳,伸手抓过一旁的外套挡住身下的凸起,冷哼一声:“放肆!”
卿绾懒得理他,只是开始担心,她爹今晚会不会来啊,要是被他看见……嗯,这太劲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想勾引自己的父亲,她觉得她可以直接去以死明志了。
她尴尬的抱腿坐在一角,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外,一旁的封淮璟可不好受了,下身像是要炸了一样肿胀难忍,他默念了好几遍清心咒,却丝毫不起作用,只想在她的花穴中把自己禁欲这几年的省下来的子孙液全射给她。他喉结难耐的滑动几下,不慌不忙的微微抬眼朝卿绾那偷看,这一看却被她抓了个正着,卿绾随时盯着门外,可却没有放过屋里面这个大活人!
她戏谑道:“就你检点!你偷看什么啊!”
封淮璟还没有因为偷看女子裸体被人抓包过,他想掩饰刚刚的尴尬,声音不自觉的提高:“平庸之色而已。”
卿绾笑道:“我是平庸,哪有你的灵玥公主好看!”
封淮璟不说话了,卿绾以为自己戳到了他的伤疤,正暗自得意洋洋,却听他轻声道:“我没有见过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卿绾觉得自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闷声道:“谁一本正经和你讨论这个了。”
封淮璟可没想这样简单的放过她,他自己被情欲折磨的火热不已,只得不停的找话题转移注意力:“你说你有丈夫,可是成亲了?”
卿绾点头:“嗯。”
他勾唇冷笑:“你丈夫可不怎么会怜香惜玉。”
卿绾见不的他老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再说原秋墨会不会怜香惜玉关他什么事,难道他想被他干吗?她嘲讽道:“说的好像你会怜香惜玉一样。”
封淮璟轻笑道:“你可以来找我试试。”
卿绾面瘫的看着他:“我觉得你还是先担心下你自己的小命吧。”
封淮璟见她这样说,心中有淡淡的暖意,他道:“你不用担心我,他现在还不敢动我。”
“哦。”卿绾随便的应了一声,就自顾自的盯着门外。
见她反应有些冷淡,他不悦道:“你到底在看些什么。”
“你管我这平庸之色看什么!又没碍着你!”
封淮璟有点后悔刚刚贬低她了,他正色道:“其实你不平庸。”
“嗯?”卿绾侧目。
他继续正色道:“你也就比灵玥差点。”
东赫皇帝昨晚怎么没有一脚踢死他……
虽然她的确认为自己容貌不及灵玥公主,可从这阴损王爷的嘴巴里面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她就是不乐意听!卿绾自认为自己不是吃素的,不还击一下太对不起她娘亲给她的这副容貌,她若无其事道:“其实你长得也不算丑。”
封淮璟挑眉不语,脸色有些阴冷。
卿绾笑道:“只是你的容貌拉低了东赫男子的整体水平。”
封淮璟森寒阴鸷的瞪着她,仿佛要将她大卸八块,卿绾不怕死继续道:“你们东赫才子长得可跟一仙人似的,我上次有缘得以一见,兴奋的我好几晚都没睡着!”
他淡淡的扫过她一脸痴然的样子,嘲讽道:“可惜人家看不上你。”
“我无所谓!反正我想着他的样子可以图个念想,倒是你……啧啧啧,长得真让人难以下咽。”
封淮璟目光蓦然转冷,呼吸一滞,冷喝道:“成亲了还这么不知廉耻!”
卿绾冲他吐吐舌头:“不爽你打我啊!”
卿绾是典型的欺软怕硬,要是别人比自己厉害,她怂的一脸乖巧,可惜他又碰不着自己,自己占了优势,嘴巴上更是毫不留情的欺负他。
“客官你过来嘛!”
“客官你干嘛不理人家啊!”
“奴家保证还嘴不还手!”
“你闭嘴!”封淮璟被她闹的忍无可忍,额上青筋暴起,冲她大吼,这到底是个什么女人,全东赫都找不出来像她这样不懂规矩的女子!他这一吼没吓着卿绾,倒把院子门口的两个侍卫给吸引过来了,卿绾见有人进来,把自己抱的紧紧的!虽然他们看不见自己,却还是觉得羞赧别扭,把自己缩成一个球,以免春光外泄。
侍卫搜查了一番,连老鼠的踪迹都没有发现,更别说人的影子,等他们将信将疑的离开后,封淮璟嘲讽道:“现在知道怕了?你这张嘴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不说了?”
“哼,幼稚!”卿绾不屑一顾,无论封淮璟后面再怎样对她好言相劝,或是激怒她,她都安静的闭嘴,坚决不吐露一个字。
封淮璟见她不理自己,有些挫败的抿嘴不言,只得打坐平息体内的燥热。
等到日出时分,封淮璟见她又要消失,又讪讪开口道:“今晚你还会来吗?”
卿绾一本正经:“如果你承认我比灵玥公主好看,我就来!”
封淮璟:“……”他真的不擅长说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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