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一个坏掉的小物件罢了。”她岔开话题,掐着他腰上的软肉,逼问道,“你是不是以前也让岳明溪摸你的下面!”
“不……没有……我不会做这种出格的事情。”他压着她,两人倒在床上,大腿蹭着她柔软的腿肚子,认真的说道。
“那为什么你就敢对我这样?”卿绾问道。
“因为觉得你好欺负,想在你面前放纵,反正当时你只是个小厮,没有背景也不会告发我。”他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拉着她的身子,紧紧贴和在他火热的胸膛上。
“你胆子很大……”她看起来有这么好欺负吗?
“后来我才知道,我看错了人,你就是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一不高兴就抓伤我。”他苦笑一声,偏偏甘之如饴愿意被她抓伤。
“那是,你可别惹我,不过你怎么成了太子?”
“我只是想扳倒君离衡,但没想到父皇会立我为太子,可我不喜欢当太子,这些日子我想了很久,或许你觉得我喜新厌旧,可我真的爱你,我什么都不求,只想要你,等战事一结束,我就假死逃出来,到时候我们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好吗?”他捧着她的脸,眸里有着无尽的祈愿。
她喜欢君离夜,也不在乎他之前喜欢的谁,因为她但更喜欢他制造的情欲,这种情欲大于爱情,却令她深陷其中。或许跟他在一起也没这么糟糕。
“好。”她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把原秋墨他们失忆的事尽数告诉了他,“如今没有人可以拦着我们了。”
君离夜望着她微微笑了,笑得灿烂柔情,眼底流出的情谊似要将她燃烧殆尽,他眸底温柔的神色愈发加深,蓦的抬起她的一条腿,下半身的肉棒早就青筋暴凸,呈紫色棍状的高高翘起。
扳开她紧闭的花穴,抖动着臀肌,硬生生的送了进去。
“痛!”她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肩膀,挣扎的推拒他,却被他抱紧了雪臀,一次次压着她插干起来。
肉棒被层峦叠嶂的软肉包裹着,还不住的吸弄自己,又暖又湿,尾椎升起的阵阵酥麻。
“我不想这样粗暴的,可是听到无名刚刚那句话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我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我以为你会拒绝我的。”他喘着粗气,又一挺身,将硬邦邦的肉棒塞进了她的花穴中,耸动着臀跨,将肉棒捅的更深。
卿绾狠狠掐了男人的腰,她真是搞不定这男人的脑回路,一高兴就粗鲁的跟头熊一样,高兴跟粗鲁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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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把一根银针扎入卫谨言其中一根断指中,指腹轻轻转动针尾,额间渗出毛毛细汗,她头也不抬的问道:“疼就喊。”
卫谨言嘴唇早就疼的发白颤抖,他深吸一口冷气,虚弱的笑道:“我还好,绾儿不用担心我。”
叶岚芸却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抱着孩子,直言道:“你用针插你自己试试,这能不疼吗?况且你插的可是那化脓的伤口,卫公子又不是神仙,哪禁得住你这番折腾!”
卿绾皱眉嚷道:“你信不信我把你摁在床上打一顿!你这女人不打一顿就不会老实!”
但她终是抬起头,瞧见卫谨言苍白的脸,如梦初醒般撤回了手中的银针,她懊恼的说道:“我以为刺激他的穴道能使骨头重新长出来,看来这个方法不妥,不过男子的阴茎被刺激穴道后,也能增长,为什么手指却不行?”
“你看的到底是什么书!人都要被你折磨死了,这世上哪有这种怪谈,若真如你所说,那尸体岂不是会死而复活了。”叶岚芸摇头道。
卫谨言拭干她额头上的细汗,却发现他的手都带着颤抖的余音,他收回手,握紧拳头,勉强的展颜安慰她:“其实假手也挺好。”
“不好,那只假手就是个废物,不能吃饭穿衣,连你心爱的算盘也用不上。”
“卿绾,你醒醒吧,别做梦了。”叶岚芸的嗓音很柔和,但态度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因为她对她快要绝望了,她不知道为何卿绾会这么执着于骨头重新生长一事。
“你们不懂。”她低下头去,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涌上了心尖儿,她不能告诉他们自己能看见鬼,只怕他们会认为她已经疯魔了。
卿绾丢下两人,站在空荡的庭院里,映入眼帘的是干裂到极致的黄,还有裂到斑驳的墙壁,这里看不到一株植物,和充满生机的绿意。卿绾也很意外,被风沙侵蚀这么久的住所,仍可以挡风御寒。
塞外的风干燥炙热,她把鬓边吹乱的发丝别到而后,轻声问道:“我是不是真的错了。”一次次的失败,令她的神经都有些麻木了。
女鬼漂浮在她的旁边,浅浅一笑,竟是分外迷人:“古籍上是胡编乱造的也好,但也有依据的,你看的那些鬼怪乱神,不也是人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编写的吗?”
“是啊,我不该放弃的……”她侧过头去,眸里漾着盈光,“想不到最支持我的,是你。”
“很意外吗?”
“不,我很开心。”卿绾回想着古籍上的内容,言语间透露着一丝忧郁,“古籍上记载的七伤花位置如今已成了蛮族的领地,我进不去,只有等,但也不知道这仗合适才能结束。”
“无名,你在嘀咕什么?”耳畔传来温和的声音,令她从与女鬼的对话中苏醒过来。
君离夜正站在她的身后,神色莫名的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吗?”他朝她走去,眸中漾起不悦,似有责问之意,挺拔修长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压迫着她。
“你这个时候不该处理公事吗?”她此时心情低郁,只想自己呆着,她呆一晚上便会满血复活。
“无名,现在已经傍晚了,公事我早就处理好,你答应过今晚和我出去的。”他直勾勾的盯着她,风神俊秀的脸上染上落日独有的霞彩。
卿绾这才反应过来,灰暗的天际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霞光。她摇摇头,说道:“我累了不想出去了,你回去吧。”
君离夜可以明显感到她此时很忧伤,低迷的情绪中带有明显的抗拒之意,他攥住她的手:“无名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的,我可以陪你一同承担。”
卿绾叹了口气,回抱住他,脑袋贴上他温热起伏的胸膛:“我只是有点疑惑,不知道坚持的事是否正确,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应该是不知道怎么告诉你,等我捋清思绪,好吗?”她的确对卫谨言的伤口执着的不可理喻,可她不喜欠债,还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人情债,即使前路无望,但她仍想去尝试一番。但她却不愿君离夜卷进来,毕竟这是她和另一个男人之间的事,她对卫谨言有怜惜,愧疚,日子越长,这种情愫越深,就像用刀子刻在石头上,怎么也抹不平,这些事她不能让君离夜知道,而她也希望自己能处理好。
他淡淡一笑,声音有着受伤:“你总是这样,不肯对我敞开心扉,不愿和我分享你的一切。”
“我有时候也会跟你说的。”她皱着眉反驳道。
“那不过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
“那你想知道些什么?”她反感的抽出被他攥着的手,她只不过喜欢自己独处私密的空间,为什么这些男人连这点自由都不肯给她。
“我只是希望你能真的依靠我,而不只是当成一个暖床的工具。”他将手里的锦囊塞到她的怀中,嗓音有丝丝凉意,“这是古籍中所记载七伤花的地图,你一直都想得到的东西。”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卿绾也没出口挽留他,叶岚芸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怎么啦?想追就赶紧追啊!”
“我在想个问题,女子既要独立又能依靠男人,这二者是怎能和谐的统一起来的?”她认真的问道。
“恐怕不能统一,一方独立强势,另一方就必须依附于其,西凉男人就算能经商为官,在家中也必须对妻主言听计从,甚至可以因为妻主的一句话,令朝廷罢免他们的官职,更不用说南楚和东赫了。”
卿绾点点头:“你说的很对,但我想肯定还有别的法子能使二者毫无违和的融合在一起,连手指都能重新长出来,还有什么是不能办到的。”她想试试七伤花,为今之计只有那朵花可以帮她了。
叶岚芸一言难尽的看着她,但又实在不忍再打击她,只得叹道:“这个先放一边吧,有件事你得知道,东方辞刚刚派人来传话,他说他去从军了,只有立了军功,他就有希望娶岳明溪。”
“如果他战死了呢?”卿绾冷笑,他怕是一刻都没有考虑过他母亲的感受吧。
叶岚芸揉着太阳穴,无奈的说道:“你要不要通知东方宫主?”
卿绾垂下眼帘,将锦囊塞进腰间的荷包里,眸中闪过一丝疯狂:“先不急,我突然有了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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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离夜生性孤僻,不喜结交,即使成为了太子,他的书房也看不见他的谋士,只有他一人坐在阴影中,徒留着生锈的烛台和成堆的书籍,显得冷冷清清。
卿绾是中午时分过后来的,门口的小厮刚刚提着竹雕描金食盒离去。
她顺着半掩的房门溜了进去。
君离夜坐在案前发呆,她脚步发出的声响惊动了他,他抬起头来,紧皱的眉目缓缓松开,但他又似是想到什么,紧抿着唇,低下头去,专心致志整理桌上的画卷:“你来干什么?”
“给你带来王婆子家的炸圆子,我记得你可喜欢吃了吧。”她献宝似的的从食盒里把盘子里的炸圆子递到他面前。
他随意的看了一眼,皱起眉头,明摆着告诉她自己还在生气,非常冷淡生硬的拒绝道:“我不喜欢吃。”
“可我上次明明看到你……”
“那是你喜欢,你喜欢的东西我会去尝试,可这个太油腻了,吃了后我肚子疼的厉害。”
他这是在怪她不够了解他……
君离夜见她久久不出声,忍不住偏过头去看她,以为自己说的太重,伤到了她,正瞧见她盯着自己出神,目光神采奕奕,绝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恨,他干咳一声:“你又在想什么?”
“我觉得你好看!”她落落大方的回答,君离夜的长相的确很对她胃口,清俊稍显冷冽的面容,尤其是他的眉毛,修长凌厉,眉色浓淡有致。连生气的时候都是如此惹人怜爱,一点儿也没有那些男主摄人心魂的气势,永远都是一副平淡温柔的目光看着你。
君离夜沉默不语,他很想打她一顿。
她走上前,抱住他的腰,脑袋抵在他的胸口,黏乎乎的撒娇道:“别生气了好吗?和我玩玩嘛!我只是想姐姐和父亲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性格恶劣,一不高兴就会迁怒他人。”
“我是别人吗?”他反问道。
“当然不是了!我发誓我会改的!我才舍不得伤害你呢!”
“你总是这般甜言蜜语,每次都在骗我。”他语调涩涩,对她颇不信任,他低头在她的额上亲亲印下一个吻,有些责怪的说道,“可你每次这般诚恳的道歉,我又舍不得生你的气了。”
卿绾知道这人最好哄了,即使他心中仍对她有埋怨,可仍是不愿责备她,她仰着脖子,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好几口,又被他摁在案上嘴对嘴的深吻。
他的整个身躯都压在她的身上,使她不得不搂着他的脖子,他灵活的舌头每一次都强势的挤进她的嘴里,舔弄她的舌头,软软滑滑的东西真是比泥鳅还要狡猾,她手肘一滑,地面传来沉闷的响声,她可能不慎把什么东西碰在了地上。
她从他的怀抱里溜了出来,捡起地上的画轴,摊开一看,竟是一个美貌灵动的异装女子,她手里攥着一根蒲公英,胸前搭着两根长长的大辫子,卿绾觉得自己似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狠狠揪出君离夜的衣襟,咬牙切齿的说道:“君离夜,你还学会吃着锅里看着盆里的啊,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妹妹是谁啊,还藏着掖着不让我知道,怕我活吃了你家小姑娘吗?”
“你误会了。”他温柔的看她,脸上没有被抓包的羞愤之色,反倒坦坦荡荡,磊落大方。
“我误会?你信不信我阉了你这……”
“这是我的母妃。”
“啊……原来是婆婆大人啊,长的可真好看啊!瞧把我给激动的。”她尴尬的笑笑,话语一转,伶俐的掸开画卷上沾上的灰尘,又万分轻柔的把画卷卷好,一副小媳妇犯错的委屈表情,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听说你要把我阉了?”他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食指抬起她低垂的下颚,笑盈盈的看着她。
“我是说把你府上的看门狗阉了,那狗搞大了多少母狗的肚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对。”他微微的笑了,狭长微凹的眸子格外明亮,他低下头去,吸住她樱粉的红唇。
“等……唔……”她把他的舌头顶了出去,有些迫切的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婆婆啊?”
“她已经去世十年了。”他眸中浮现出一抹凝重的痛楚,整个人也竟跟着恍惚了起来。
“阿夜……”她搂着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僵硬的背脊,“你还有我,以后只有我才能欺负你。”
“无名,我真的只有你了,我在皇宫的每一刻都要发疯,如果连你也不要我,离开我,我只有去死了。”他竭力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声调,十指抓紧她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料,似要掐进她的肉里。
“说什么傻话。”她不满的拍了拍他的脑袋,好奇的问道,“你母亲不是南楚人吗?她穿的服饰好奇怪。”
“她是豫鄂族的公主,曾经依附于蛮族,后来父皇曾经重挫蛮族,将蛮族赶至荒漠附近,迫使豫鄂族归顺于南楚,我母亲也是这样被送到南楚去的,你可能不知道,潼关曾经是豫鄂族的领地,我现在住的房间,就是我母亲以前的闺房改造而成的。”他淡淡的诉说着他母亲的过往,和煦的阳光顺着窗棱柔和的照在他白皙俊秀的脸上,却显得如此清冷落寞。
卿绾忍不住抱紧了他,唔,要是能把他一辈子藏在口袋里就好了,或许他也没有这么多烦恼。
“难怪总觉得你的眼睛有点像关外人,不过为什么我在潼关没有见到豫鄂族的人?”
“自从归顺南楚后,父皇便把他们赶至关外,抵御和监视蛮族。”他淡漠的说道。
“为什么……”
“我母亲是豫鄂族族长唯一的女儿,只有她被送进宫当人质,豫鄂族才能心甘情愿为南楚卖命,如今我在与蛮族大战前夕被封为太子,也是令冲在前锋的豫鄂族宽心。况且殷家功高震主……”
他蓦然打住,苦笑一声:“我不该告诉你这些的。”
对于君离夜的过去,卿绾是不太在意的,她根本连岳明溪都懒得放在眼里,她只是听到君离夜亲口说出这利害关系时,心里却忍不住为他不平,很明显,他的忧愁正在一点一点感染着她。意味着她对他的喜欢更加深一分。
卿绾阴郁的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闷闷道:“你让我很不开心,我感觉你小时候过的比我还惨,至少我爹不会利用我。”
“无名心疼我了?”他心情似乎好了起来,对着她的脸蛋回咬了一口。
卿绾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竟敢咬我?”小绵羊竟然学会尥蹶子了?
“礼尚往来。”他低低笑道,把脖子伸到她的嘴边,“你也可以继续咬回来。”
卿绾摇摇头,只是抓着他的衣襟,凑到他的耳边:“我不想咬你,想强奸你。”
“唉……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强……强奸我?”
“可能我有病,一看见你就老是发病,况且你不是最喜欢在外面干这种事吗?”她扯开他胸前的衣襟,揉着他胸前的凸起的茱萸,硬邦邦的像小石子一样,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像舔冰淇淋一样舔起来。
“既然是我的原因,那无名就强奸我一辈子好了,但我只愿意和无名在外面欢好。”他的一双大手隔着细滑绵软的布料捏着她的翘臀,指尖一轻一重的触感激得她敏感的肌肤不住的战栗,直直挺着背脊,随着他的揉捏左右扭动。
“你又在勾引我……”她唇上的弧度愈发上扬,他今日穿着宽大的紫衫飘逸似仙,如墨的青丝被一根木簪固定在脑后,泛着柔和的光芒。他就这般柔情似水的望着她,激发出她心底最深的邪念,邪念滋生着春情,令她的心都微微颤抖。
“我也有病,每次和无名在一起全身都跟着火了一样热。”他的双手在她的腰肢上来回轻抚着,顺着玲珑有致的曲线,罩上她柔软的丰盈。
他身上有她最喜欢的檀香味,蹭在他的脸上深深的嗅着,感受着他的双手伸进她的衣衫中,轻柔的力道像是有个羽毛在挠她,被他抚摸的身子已经情动,她扭动着臀部,压着他腿间翘起的阳物。
她的腰带被他扯落,手指绕道她的后背,伶俐的解开肚兜,羊脂白玉的椒乳没有衣衫的遮挡,颤巍巍的探出头来。
君离夜的大掌揉捏着她的椒乳,在绵软的丰盈上细细摩挲,落在她耳边的呼吸声却越发急促浓烈起来。
卿绾捧着他的头,强迫他低下头来,霸道的吻住他,她微凉的唇在他的薄唇上碾转吮吸,不用撬开他的齿贝,他乖巧的伸出舌头在她的嘴里肆意游弋。
君离夜渐渐的不再满足只亲吻她的嘴唇,他垂下肩膀,舔弄着她的乳尖儿,灵活的舌头绕着她粉色的乳晕,一遍又一遍的舔舐。
不知不觉中,她身下的水儿打湿了她的亵裤,私处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殃及了君离夜的裤子没有。
“无名似乎湿了呢。”他撕开她的亵裤,往她的腿心伸出一指,慢条斯理的戳弄她腿心的软肉。
“嗯……反正我是快要死在你的身下了……”君离夜真是个吸人经血的男妖精,每每他一碰她,她就浑身酥软无力,像被下了迷药一般,
他宛然一笑,解开腰间的腰带,释放出那根肿胀灼热的东西,勃起的阴茎抵在她的小腹那,灼热的温度令她忍不住夹紧了花心。
“噗嗤!”一声,肉棒直刺花心深处。
“啊……”卿绾痛呼一声,指甲掐住他的肩膀。
明明都流了这么多水,为什么插进去的时候还是会这么痛……
“你欺负人!”她扳扯着他的青丝,伸手将他的木簪从脑后扯了下来,三千青丝霎时如瀑流泻而下,她咬着他的脖子,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小红点,如同她花穴里的小嘴,紧紧咬着肉棒不放。
“无名别咬了,我控制不住力道会弄疼你的。”君离夜哑着嗓子说道,额头上滑落下一颗豆大的汗珠。
“好。”她柔声应道,环抱住他的背脊,慢慢感受他的巨大在自己身体里的存在,湿润的花穴不一会儿就适应了他的肿大,疼痛渐渐变为麻痒,像蚂蚁一样啄咬着她的神经。
他的双手紧握着她的腰肢,将她提起,放下,机械般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双唇滑过她的脸颊,攫住她的樱唇,粗鲁的吸弄舔舐。
这个姿势肏的很深,只是直来直去的肏弄并未刺激到她体内的敏感点,他想让她早点为自己潮吹。
他索性站起来,把她放到桌案上,两脚搭在案边,拉开她的双腿,使小腹弯折起来,粗长的阴茎戳到柔韧的花壁上,她仰头嘤咛一声,软到在他的肩上。
“好热……唔……”眉间蹙起,极致的欢愉令她的花穴分泌出更多的蜜液,花穴的肉壁随着他的插入,也越发弹性紧致,将他的肉棒不舍的吸弄住。
“啊啊……”君离夜高声粗喘着,他的性器在花穴中抽插的越发剧烈,频率也逐渐紊乱,毫无章法。
“嗯……唔……”卿绾星目半睁,眼神迷离,水润的眸子在情欲的蹿动下愈发勾人。
君离夜托着她的雪臀拉向自己的跨间,一边挺动着臀部,水亮光滑的肉棒几乎是整个没入,又整根抽出。
花穴里的蜜液顺着肉棒流了出来,还来不及滴落,又被肉棒顶了回去,蜜液擦过的花壁,痒痒麻麻,她还想要更多,缓慢挺动着腰肢迎向他灼热的性器。
“嗯……好舒服……”他缠绵的亲吻着她的眸子,按住她乱动的腰肢,缓慢移动着臀瓣,把深嵌进体内的肉棒慢慢撤出,只留下一个龟头的时候,又浅浅的顶了进去,反复几十次后,她才发现他竟然用九浅一深的招式来折磨她。
每一次深深的用力,硕大的龟头都会狠狠破开紧致的花壁,犹如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她的子宫口上戳上一道道伤痕,不得不说,她的身体很喜欢他的撞击,黏滑的蜜液喷射的更多,甚至是流到的双股之间,打湿了身下的桌案。
她紧紧闭上眼睛,卷翘的睫毛被他舔的湿漉漉的,看不出是哭过还是被人舔过。
“无名你知道吗……”他突然沙哑的开口,嘴唇亲吻着她的额头,“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好快活,只有我干你的时候,你才会一直黏着我不放,怎么甩都甩不掉,我多么想一直和你待在一起啊……你怎么就这么好呢……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迷药……还是我们前世就注定的缘分?”
“什么前世今生?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君离夜不会把那个梦境当成他的前世了吧,她一紧张,把花穴里的阳物夹的更紧了,阳物还同时往深处钻,搔刮的里面的蜜液如泉涌一般往外直冒……她心虚的垂下头,早知道他会当真,她就不玩那个游戏了……
他的动作顿时凶猛了起来,背脊绷得笔直,下体的肉棒则是像失控了一般,狠插猛捣。
“啊啊……不要……太快了……”卿绾的身子被他插的早就软的像一团棉花,只得摇晃着脑袋,胡乱的哼叫。
君离夜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的子宫口上,花穴里的肉壁几乎是反射性的收缩,一股又一股的痉挛起来,花心深处的蜜液倾斜而下,喷涌的水泉淋湿了他的龟头。
“哈……啊……”君离夜咬紧牙关,紧皱的眉头略显痛苦。
一个猛力,君离夜把她的身子抵在他的胯下,用力捣入抽出,一根黑紫色的肉棒飞快进出,在私处捣鼓出密集的“啪啪啪啪”声响,他吻住她的唇,将他畅快的呻吟堵在两人的唇齿之间,长衫下裸露的翘臀在疯狂的颤抖后,在她的花穴内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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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挂,黄沙转凉。
卿绾替他换掉被烛油堆满了的烛台,重新点燃一支替他照亮,她随意的瞄了一眼,画的是岁寒三友,便道:“你似乎很喜欢松竹梅。”
“无名不喜欢吗?我记得你这般大的女孩都是很喜欢的。”君离夜眼梢带着浅浅的笑意,柔声道。
“不喜欢,我喜欢牡丹,只能一辈子被娇养的富贵花。”她可不是什么品行高洁之人,而且她也不想吃苦。
君离夜忽然轻轻叹了口气:“这可提醒我了,可不能让你以后跟着我过苦日子,万一我的牡丹被雨淋坏了可如何是好。”
“你打算我们以后过苦日子?”她好奇道。
“我本来想找个深山隐居,就像书里面写的男耕女织那样生活,不过看无名这样子,怕是连绣个手帕也不会。”他无奈的摇摇头。
“我不会绣手绢你感觉很遗憾啊。”卿绾面无表情,语气凉凉道。
“我怎么会遗憾。”他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有些嗔怪的看着他,“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你会绣手帕?”卿绾惊讶的望着他,眼眸亮若晨星。
“我还会织布,裁剪衣裳,无名你若嫁给我,以后也不用去成衣坊了。”
卿绾有些崇拜的看着他,但又有些奇怪的说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做这些?”
“小时候跟着母妃的时候,常常看母妃做这些打发时间,久而久之自己也会了。”
“没人教过你吗?”
“这很简单,不需要人教我。”
“……你为什么这么优秀。”卿绾趴在桌案上,有气无力的哼道,“大家都是人,我也很勤奋啊,凭什么你就比我聪明。”
君离夜温柔的搂过她,薄唇吻着她的额头,笑道:“你不高兴啦?”
“拒绝和你说话半个时辰,还有!你不要来招惹我这个嫉妒的女人!”她扳着他的头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无名,你真生气啦?”他推了推她的肩膀。
卿绾晃了下她的脑袋,扯过他的外衫,把脑袋埋进衣衫里,找到衣襟下凸起的茱萸,又狠狠咬了一口。
听见男人抽气的声音,她满意的舔了一下硬邦邦的小茱萸,假惺惺的安抚它。
“无名……你看这是什么?”他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沙哑低沉,卿绾听见他打开盒子上的锁,她一个机灵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只见他从锦盒拿出一轴画卷。
“原来是一副画啊。”卿绾兴致缺缺的说道,还以为他要给她一盒金元宝呢。
“打开看看。”他环住她的腰肢,把下颚搭载她的肩膀上,偏过头,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吻着她颈部的肌肤。
“嘶,别舔,好痒的。”她捏了下他的脸,打开画卷,微勾的嘴角渐渐凝固,她不确定的说道,“画里的女子是我?”
画中的女子仰躺在一片玫瑰花瓣铺成的绣锦上,白衣半掩娇躯,莹白如玉的肌肤好似明珠生晕,尤其是青丝下的那一双极具特色的眉眼,眉形弧度精美,双目斜睨,微翘的眼梢冷冽颓艳,多了一丝阴郁神秘。
“无名喜欢吗?”他低低笑道,搂着她的手臂收紧几分,深嗅着她发丝里的香气。
“我记得我走得是软萌路线啊,怎么在别人眼里就变成厌世风了?”她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软萌和厌世又是什么意思?”
“唔……这个以后再跟你解释。”她从她大腿上跳下来,把画卷抢夺在手里,“画的是我,就是我的了,不还给你!”
他无奈的摇头,好笑道:“我可以再画的。”
卿绾冷哼一声,审问道:“谁允许你把我画的连件多余的衣裳都不给穿?”
“除了你我,谁要是多看一眼,我就挖了他的眼睛。”他笑着说道,温润如玉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丝狠辣。
他抽走她手中的画轴,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塌上,俯身压下,薄唇咬住她的唇缠绵的亲吻起来,带着如烈火般炙烈的热情,长舌在她的嘴里舔弄过每一个角落都不肯罢休,卿绾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他的热情里。
“你为什么要拿走那幅画?”他终于松开被他吮吸后红润的唇,喘着粗气说道。
“我觉得自己好看,没事儿的时候拿出来欣赏。”
君妖精又趴在她身上,摇着尾巴求欢了,男人性欲太强,她真应付不过来,这几日她都快肾虚了。
他捧着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说道:“等打完这场仗,我天天画给你看。”
卿绾此时不太想提起和他一同随行的事了,只是星目半睁,目光柔柔的看着他,肾虚就肾虚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宛然一笑,又吻上她的嘴,卿绾柔顺的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亲昵的舔吻。
他扯开她的衣衫,胸口一热,他含住了她的椒乳,一手抓捏着另一只,不重不轻的揉弄起来。
“唔……啊……”她咬着嘴唇,被他弄得浑身酥麻,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他明显的呼吸加重,舔舐的更加激烈,喷洒在乳上的热气愈发湿腻,搓捏着她嫩乳的大掌更是没轻没重的在乳白的肌肤上掐出好几个指痕。
他褪下自己的亵裤,下身光裸在外,卿绾坏心眼的捏了下他紧实挺翘的臀瓣,他呼吸一滞,浑身僵硬,用硬起的龟头戳了一下她的花瓣,戳的她惊呼一声。
他哑声低语道:“别乱动。”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握着阴茎浅浅的入了几下,见她花蜜渗满了花穴,才挺身,动作温柔的肏了进去,他跪趴在她的身上,膝盖微微用力,囊袋抵在了她的花瓣上。
“嗯……啊……”他收缩着臀部,在花穴深处慢慢戳刺,指尖搔刮着她敏感充血的乳尖,让紧致的花穴渗出更多的花蜜适应阴茎的插弄。
“重……重一点……”卿绾的双腿夹紧了他的后腰,这样轻轻的插弄真是隔靴搔痒,只能让她感到更加空虚难耐。
“呵……无名可是痒的厉害了?”他支起膝盖,掐着她的腰直,猛力的顶弄起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你……你才痒了!”环抱住他的肩膀,感受他精瘦修长的身躯正压在自己身上,两人的下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满足感。
“啪啪啪啪啪啪”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渐渐令她的肚子疼了起来,小腹似是有什么东西被人用棍子搅在了一起。
“痛……”她推开压在身上的君离夜,插在下体的阴茎“啵”的一声被人强行分开,硬挺的阴茎上还黏着几丝暗红。
她蜷缩在床上,双手捂住小腹,眉头紧皱,冷汗直流。
“无名你怎么了?是哪里疼?别吓我!”他把她揽在怀里,充满焦虑的眼睛闪过一丝后怕。
“肚子……”卿绾有气无力的说道,小腹那持续不断的坠痛格外熟悉,突然,下体一股热流流过,暖暖的热流染红了腿间的花瓣和身下的褥子,有如一朵盛开的玫瑰。
卿绾尴尬的笑笑,扯扯他的袖子:“我葵水来了,你这有月事带吗?没有的话,可以派人去我家拿。”
他叹息一声,大掌抚上她的额头,替她擦去额上的冷汗,低低道:“你真是快要吓死我了,等我回来。”
他穿上裤子,急急忙忙的掩门而出,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他又抱着干净的床单被子回来,怀里还抱着一盒雕花木盒。
“这个要怎么用?”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整整齐齐的月事带。
他脸上有抹淡淡的红晕,目光低垂更是不敢看她。
卿绾捂着肚子,低低道:“盒子给我,你出去!”
“你这么疼,还是我来吧。”说着他便要上前替她换上。
卿绾羞极,看着他呆呆愣愣的样子,更是怒吼道:“出去出去出去!我还可以自己动手!”
“哦,哦……好,那我先出去了,我就在门外。”听见她中气十足的怒吼,他放下盒子,却一步三回头的担忧的看着她,“要不我还是在屋里吧,我转过去,不会偷看的。”
卿绾一个枕头扔过去:“你给我出去,不然就给我睡地板!”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两人躺在换过的干净被褥里,她仍是蜷缩着身子,企图降低小腹那持续不断的隐隐作痛,君离夜也侧过身子搂主她,发现她的膝盖和小腹都凉如似冰,大掌汇聚一股内力,包住她的膝盖和小腹。
小腹和膝盖上被干燥暖热的大掌包裹着,小腹也不怎么疼了,但这动作像极了以前原秋墨常对她做的那样,每次她月经疼痛难忍的时候,他都会主动暖着她的小腹。
她不禁有些神智恍惚,自从他失忆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他了。
“无名现在肚子好些了吗?”耳边传来君离夜担忧的嗓音。
她清了清喉咙,说道:“好些了,谢谢你,阿夜。”
“你要是再跟我这般客气,我就去睡地板了。”他不悦的淡淡道。
“我错了……阿夜。”
夜晚逐渐沉寂下来,只有狂风吹得木门咯吱作响。
“阿夜你睡了吗?”
“没有。”
“明天我想在你肩头给你纹一朵玫瑰。”这样仿佛他就成了自己的所属物一样。
他微微一笑,说道:“当然可以,我的身体和心都是你的,无名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唔……君妖精这么乖,又这么能说会道,她真的好想凌虐他……拿鞭子抽打他啊......
肾虚什么不存在的,有壮阳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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