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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11章

吴昆绕了一个大圈,确定身后无人才悄悄溜到山下。

清音洞内昏暗如故,封着道的刘瑛大张着双腿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傻傻看着洞壁,目光呆滞。她下体翕张的已经收拢,但花瓣上还留着干涸的斑痕。

吴昆并起两指捅进刘瑛体内一阵乱搅,待微湿,立即挺身而入。

刘瑛已被掳来六个时辰,此时又冻又饿连叫也叫不出来。她深悔自己鲁莽,以至落到如今的田地,被桃花岛的仆役凌辱。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蹂躏多久,也不知道能否生离此地。

吴昆抽送片刻,只觉那只没有了昨日的紧窄,松松跨跨没什么滋味。他不耐烦地朝少妇上狠拧一把,刘瑛身子只微微一紧,没等收缩秘处,又不再动了。

吴昆搂着刘瑛柔软的腰肢将她翻转过来,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扣住两团雪白的臀球,将肥嫩的圆臀掰成一个平面。臀沟色泽微红,里面零星沾着白色的斑。丰润的大腿间,一丛红红的嫩朝下翻开,象一朵怒张的鲜花。沿着臀缝向上,是一只浅褐色的孔,周围菊纹密布。

吴昆中指抵住菊洞,向内一按。肛应手而陷,柔滑无比。刘瑛的后庭从来未曾被异物侵入,她瞪大美目,吓得魂不守舍。吴昆挺起满是的,对准菊肛用力一顶。头比手指了许多,他的动作又暴,立时将刘瑛的后庭生生撕裂。他沾起一缕殷红的鲜血,抬指抹在刘瑛的唇瓣上,得意地嗬嗬狂笑。

少妇明净的玉脸贴在地上,花白的头发象堆枯草乱蓬蓬散乱开来。目光游移间,忽然停在一块鲜艳的物体上。那是一块锦帕,被裁成小儿肚兜的样子,上面绣着一对鸳鸯,白头交颈,恩爱缠绵。在两只鸳鸯之间是一个凄厉的刀口,周围溅满发黑的血迹。刘瑛顿时痴了那是她亲手刺死自己的孩子所留下的遗物。

毫不留情地撕碎菊洞,深深进肥白的雪臀内。蠕动的肠壁似乎没有尽头,可以让阳具无限进入。吴昆一阵猛攻将少妇未经人事的后庭肏得四分五裂,等他尽兴拔出,刘瑛的圆臀象是无法合拢般敞开着,正中那只小巧的肛洞乍裂开来,鲜血淋漓。

刘瑛仿佛不知疼痛,高举着血淋淋的肥臀,神情木然,一动不动。吴昆一脚把她踹倒,系着裤子心里狞笑道:“老子肏你个七八十来次,再送你归天。不过这对子和这个屁股老子倒要留着”

***    ***    ***    ***试剑亭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滩血迹。吴昆冷眼旁观,多半是哪个倒霉蛋被打得重伤呕血,出不了人命。

远处人影一闪,一个清癯的身影缓步行来。吴昆连忙避到路边,叉手躬腰,毕恭毕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若让刘瑛看到这一幕,打死也不会相信那个凶神恶煞还会有这么一副奴才像。

普天之下,也只有这么一个人会让吴昆如此敬畏。

黄药师抱着一个粉团似的女孩。黄蓉还不满两岁,乌溜溜的眼珠一闪一闪,小小的面庞就象一抔春雪砌成,玉雪玲珑,娇美无俦。

黄药师对亭内的血迹毫不理睬,只伸出一手指朝吴昆点了点。吴昆受宠若惊,连忙跟在后面,心里却在纳闷儿黄药师一向对他们这些下贱东西不屑一顾,这会儿突然叫上他,会是什么事呢

***    ***    ***    ***绕过积翠亭,一大片白色花丛出现在眼前,佳木葱笼,各自分香吐艳,重重叠叠宛如一片花海。白花中一块东西高高地隆起,却是一座全由汉白玉砌就的大坟,坟前石碑上刻着“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黄药师放下女儿,将墓碑向左推了三下,又向右推了三下,然后向前扳动。

墓碑缓缓移开,露出一条石砌的墓道。进入地道,转了三个弯,又开了机括,打开一道石门,进入墓室。

黄药师晃亮火折,点燃灵前一盏琉璃灯。只见室中壁间案头尽是古物珍玩,名画法书,没有一件不是价值连城的品。饶是吴昆作案无数此时也暗自咋舌。

黄药师当年纵横湖海,不论是皇内院、巨宦富室,还是大盗山寨之中,只要有什么奇珍异宝,他不是明抢硬索,就是暗偷潜盗,必当取到手中方罢。他武功既强,眼力又高,搜罗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这时都供在亡妻的墓室中。

墓室中挂着一张纯白的毡帷,毡帷前的灵案上供着一幅画像,画中的女子雪肤花貌,栩栩如生。而她的遗骸则静静躺在帷后冰冷的玉棺内。

黄药师抱着女儿,偎坐在毡帷前,絮絮述说父女俩生活中的琐事。他径抒臆,侃侃而言,纵然是些微小事,也有种旁若无人的绝世风采。

良久,黄药师长身而起,吩咐吴昆每日来此打扫墓室,更换灵前的鲜花。吴昆点头不迭,眼珠却在四下张望,寻思着如何窃走墓中的珍玩,然后驾着刘瑛那艘小船逃回陆上。

***    ***    ***    ***吴昆压住欲火,一直等到午后才溜到清音洞,找那个自称南帝嫔妃的女子,准备在她屁眼儿里再干上两次,今晚就杀人灭口,觅机潜逃。反正黄药师已经立誓不再离岛,要不了两日,腥刀吴昆就可重出江湖

兴冲冲奔到清音洞,吴昆钻进石隙一看,差点吓出屎来。石上血迹宛然,那个美妇却踪影皆无

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吴昆机伶伶打了个冷战。早上肏得高兴,忘了再封一次道。这会儿那女子道自解,多半已经逃走。他不敢迟疑,立即朝海边奔去看那艘船是否还在。假如刘瑛就此离岛遁走,万事皆休;若是她径自去找黄药师,自己命难保,只有立刻乘船逃亡。

钻进桃林,只见林中影影绰绰站着一群哑仆,当先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正是鹰煞杜胆。吴昆心下犹疑,悄悄扎紧衣服,伏在林中窥伺。

***    ***    ***    ***一个时辰前,刘瑛道应时自解,她衣衫被吴昆尽数撕碎,没奈何只好取了那块锦帕,勉强掩住下体,爬出石洞,凭感觉朝海边跑去。

桃花岛机关何等巧妙,她一踏入花丛,立时又迷失了方向。刘瑛身无寸缕,饥寒交加,股间还不时霍霍作痛,越走越是心慌,不知不觉便踏入死门。

好在这只是桃花岛外围,黄药师怕有人误登岛上,不愿伤及无辜,因此并没有布下伤人的机关。

刘瑛慌不择路,一脚踏空,踝上顿时一紧,被一个绳套缠住。折磨竟夜之后她一身武功只剩下不足一成,此时措手不及,竟然脚下头上,被赤裸裸倒吊在半空。她顾不得多想,连忙并紧双腿,两手死死按在腹下。树木并不甚高,垂下手离地面只有尺许。但刘瑛走得心急,连长剑也未曾携带。挣扎片刻,她只好弓起身子,用手指去解踝间的绳套。

刚解了两下,脑后忽然一疼,头发被人狠狠揪住。刘瑛骇然回首,只见十余名与那凶人一般装束的恶汉围在身侧,数十几只眼睛盯着她曼妙的体,同时出炽热的欲火。刘瑛脑中一晕,险些昏了过去。

一个虬髯汉子咧嘴一笑,揪着少妇的头发把她娇躯拉直,然后抓住膝弯向旁掰开。刘瑛武功本就不及杜胆,此时手脚乏力,只微微一挣两腿就被掰得大分。

杜胆一把扯下刘瑛掩体的锦帕,长着黑毛的大手抠住秘处,用力捅进那片娇嫩。

刘瑛一条玉腿笔直竖起,被绳索挂在枝间,另一条腿平平伸开,一竖一横光洁修长。仿佛一个迷人的玉架悬在空中。她又哭又叫,但所有的声音都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那些哑仆一个个咧开大嘴,无声的狞笑着,每个人的舌头都只剩下半截,恍若一群妖魔。

杜胆等人在岛上闷了许久,刚才与丁百鹏一场恶斗又没能讨得好来,早已憋了满腹怒火无处发泄。此时见到一个赤裸裸的女子哪还管得了许多当即扯住刘瑛的粉腿向下拉去,直到挨着地面,然后一脚踏下将少妇雪白的脚掌狠狠踩住。

刘瑛两条玉腿被扯成一条直线,右踝高举悬在半空,左脚却被踩在泥土中。

股间仿佛裂开般剧痛连连,而更使她痛苦的则是自己羞辱的姿势。玉股敞开,秘处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毛中那两片柔滑的嫩翻卷开来,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看得清清楚楚。会隆起,象一条光润的玉棱,将前后庭隔在两侧。受伤的肛洞血迹斑斑,象一朵泣血的菊花在阳光下微微颤抖。

旁边早有人将她两臂缚在背后,捆绑时绳索向里收紧,使她部前挺。刘瑛上身斜垂,两只肥软的房从体侧沉甸甸坠下,象是要把那只纤腰拉断。

刘瑛红唇开合,自言自语般喃喃说着,但没有一个人在意她说了些什么。

杜胆一马当先,搂住竖直的大腿就狠狠抽送起来。等他干完,旁边的伍坚不等刘瑛有片刻喘息,紧接着进她的体内。周围一众哑仆都脱掉了下裳,挺着阳具在刘瑛丰满的体上又掏又,把玩不休。

刘瑛直如身处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她一生养尊处优,心高气傲,怎么也想不到登上桃花岛,连黄药师的面都未见就落在一群聋哑仆役掌中任人奸。

***    ***    ***    ***吴昆盘算良久,最后咬牙一笑,趴在地上悄悄退出树丛。等离开杜胆等人的视线,他拔腿朝舍跑去。

黄药师正在教黄蓉背诗,女孩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张,煞是可爱。

等吴昆比划了他所见的一切,黄药师脸色顿时沉下来。这些哑仆竟然如此无法无天敢私下拘役女子辱。桃花岛虽被目为邪道,但黄药师向来光风霁月,怎容岛内有这等禽兽之行

吴昆见黄药师剑眉一挑,知道他动了杀机,心里不由乐开了花。他早看杜胆不顺眼,逮着这个机会怎么也不能放过。黄老邪情严峻,从来不听人分辩,这一去多半不等众人开口,就动手把他们杀得干干净净。

听到林中声响,黄药师轻飘飘纵身而起,几个起落便掠至场中。只见场内一名哑仆骑在一只肥白的雪臀上,阳具从胯下伸出,竖着在臀间红肿的内,正干得不亦乐乎。黄药师青袖一扬,盖在那名哑仆头上。那名哑仆猛然一僵,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停住了动作。

黄药师抓住那人的衣领向旁一甩,象扔掉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般扔在林中,然后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众哑仆双膝一软,扑扑通通跪了下来,几名胆小的甚至屎尿齐流,吓得魂不附体。

那女子兀自伏在地上,圆臀高举,摆出一副任人交媾的贱姿势。

黄药师皱起眉头,拾起哑仆的下裳盖在她身上,问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缓缓转过头,从后赶来的吴昆顿时吓了一跳,来去不过半个时辰,刘瑛花白的头发已经尽成银丝。她玉脸一侧沾满泥土,喃喃说道:“周伯通”

黄药师脸色顿时一变。

“我是南帝的妃子”

刘瑛怔怔说着,口气仿佛是在梦呓。

黄药师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本非礼法中人,对节妇烈女从来不屑一顾,刘瑛的行虽为世人不容,黄药师却毫不在乎。但他与南帝交情不恶,又对周伯通深衔恨意,自己的妻子正是因周伯通而殁,正恨不得杀掉他妻室为亡妻偿命。

但此时见她以贵妃之尊横遭凌辱,大仇已经报了十足十,差可满意。

黄药师扬长而去,临走打了几个手势,吩咐哑仆日落时送她离开。

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12章

能在黄药师手下拣回命,真正是祖上积德。杜胆等人惊魂甫定,一眼瞥见吴昆,知道是他告的密,个个心下恨极。吴昆没想到黄药师会如此处置,这一下偷不成反蚀了几把米:用来逃跑的船没了,还与杜胆等人结下梁子,着实得不偿失。眼见鹰煞目露凶光,吴昆连忙一溜烟逃了。

杜胆气咻咻一挥手,让大伙接着干。

伍坚心有余悸,比划道:“岛主吩咐送她离岛。”

杜胆走到刘瑛身后,抱起她撅起的大屁股,往她屁眼儿里一捅,一边猛肏,一边比划道:“岛主说的是日落,还有一个时辰。”

众哑仆笑逐颜开,浑忘了刚才惨死的同伴,争先恐后围上来轮番奸。

刘瑛只觉下体两个被一又一坚硬的捣个不停,屁股仿佛从正中被人捅成两半,从手到脚,遍体剧痛不已,恨不得就此死去,免得再受折磨。

等众哑仆把所有的都在她体内,刘瑛已经承受了数十次奸。她直挺挺躺在地上,下腹一片污浊,沾满了或黄或白的。浓密的毛发紧紧贴在阜上,花瓣红肿不堪,高高鼓起一团。菊肛撕裂的伤口足有两指宽窄,肛窦吐露,几乎连肠壁也被带得翻出。两只雪布满青红交错的牙印捏痕,令人触目惊心。

殷红的头仿佛被人揪掉,软软歪在一旁。

离日落还有少许时间,杜胆并指朝刘瑛下体一捅,叽的一声轻响,满溢的飞溅出来,夹着鲜红的血丝落在光洁的大腿内侧。杜胆勾住胯骨一提,将少妇的阜高高挑起,然后伸开巨掌,揪住毛一把拽下。

雪白的阜应手而起,象是要被揪掉般向上掀开,接着又掉落下来,上面的毛已被拽落,雪肤上,只剩下一片星星点点的血滴。

杜胆把恨意都发泄在刘瑛身上,不仅把她下体的毛发拔得纤毫无存,又一把火烧掉了她头上的银丝。这才拖着她朝海边走去。

失去头发的刘瑛仿佛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小尼姑,她两臂捆在背后,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小腿被树枝草叶划出无数血痕。等见到湛蓝的大海,她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失去了,两腿一软跪坐在沙滩上,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哑仆找出她的小船,却没有让她轻易上船。众哑仆无一善类,刚才还庆幸拣了条命,这会儿又觉得让这个当过皇妃的大美人儿就此离开着实不爽。

杜胆扯起船头的绳索,从刘瑛胯下穿过,然后指了指小船让她自行走过去。

伍坚更是折了寸许的树枝,将那块锦帕缠在上面,狠狠塞在她屁眼儿里。

拔尽毛发的腹下满是淋漓的鲜血,再无一寸好。刘瑛肛中着硬物,无法挺直腰身,只能撅着屁股,象在绳索上爬行般朝小船走去。此时只要能让她坐上船,离开这个桃花岛,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船缆足有拇指细,麻绳编成。杜胆手一扬,船缆立刻象刀片般切入秘处,深深嵌在花瓣之中。刘瑛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她勉力稳住身形,背着手,一跛一跛努力迈着步子。当初她一直被人踩着左脚奸,直到后面不会武功的哑仆力气不够才被放下来,脚掌已经受了重伤。

肛内的树枝不时刮在绳索上,传来阵阵剧痛,刘瑛不得不垂头低,竭力翘起圆臀。从后看来,她下体的秘境尽收眼底。肛门被树枝撑满,伤口乍裂,血流不止。肛内露出锦帕一角,仿佛一面小小的红旗飘扬在雪白的粉臀间。往下两片花瓣被蹂躏得松松跨跨象两片嘴唇无力地含着绳索。娇嫩的秘处早已红肿发亮,此时被糙的船缆一磨,顿时皮破绽。随着她艰难的脚步,鲜血混着阳从内滚滚而出,沿着玉腿一直流到沙滩上的脚印里。

刘瑛喘着气呆呆望着前方的小船,布满伤痕的雪象斑驳的悬钟左右摇摆。

在她胯下,船缆仿佛是从她体内抽出般越来越长,每一寸都滴着她的血。夕阳沉入碧海,只留下一片血色光芒。

等刘瑛走到船上,她再也支持不住,重重地扑倒在舱内,昏迷不醒。在她下腹,留下一条深深的血槽,从阜直到会,贯穿了整个玉户。花蒂似乎被船缆磨碎,竟然看不到一点痕迹。

杜胆将绳索扔到船上,顺手抄起木桨,把桨柄塞进刘瑛血淋淋的,然后把小船推到海中。众哑仆虽然舍不得这块美,但谁都没想过违背岛主的旨意。

连鹰煞也不敢把她弄死,抛尸大海。

潮水起起落落,小船载着受尽凌虐的美妇越漂越远。

***    ***    ***    ***第二日,参与奸的哑仆都被黄药师砍掉一只手,以示警戒。

这一下吴昆与杜胆一伙算是结下了血海深仇,他愈发谨慎小心,每天做饭送食,清扫墓室,不敢有丝毫马虎。

杜胆虽然恼怒,但也不敢无故寻事,等了半年,双方的心都有些懈了。

吴昆每日赶在黄药师到来前,先行打扫墓室。活儿并不重,只是琐碎了些。

吴昆对字画古玩并不在行,眼睛里只有真金白银,可惜墓中金镶银嵌的物品少之又少,倒是一些珠玉饰物看上去价值不菲,拿到陆上还能换些银子。

今天来得晚了些,刚更换了灵前的鲜花,黄药师便负手而入。他今天没有带上女儿,只一个人侧坐在毡帷前,幽幽吹了一曲。良久,黄药师收起玉箫,掀起毡帷,摩挲着玉棺,神情黯然。他一生寂寞,举世再无一个知音,难得有一个如花解语的良妻,却就此幽明两隔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黄药师长啸一声,尽抒中郁气,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墓室。

吴昆脸色煞白,刚才那声长啸他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所含的内力还是牵动了他本身的真气。他甩掉毛巾,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着气,两眼死死盯着灵前的画像。

画中的冯蘅依然是流目送盼,巧笑嫣然。空气中一缕幽香淡淡传来,似乎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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