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哑然。顿了顿,咬着下唇说,“叔叔,我说过了,你把我带回来,图我什么都成,不过今天不行。您也几十岁的人了,又不是没有女人,没必要这么猴急吧?”
“别叫我叔叔!”他声音陡高,一扬手,又有什么物件“嗵”一声飞砸在墙上。
落落心脏一缩,魂都快被那声巨响吓掉了。
特烦听她说什么年纪大。季少杰头上青筋直蹦,腮帮子一错,心说“老子还是个处呢。都等了二三十年了,能不急吗?”
他手下猛然用力,长臂一伸把她重新拖入被子里。
落落惊极气极,拳打脚踢。
季少杰哪里肯放过她,一把按住她双手,咬着牙骑身上去。
她拼了命挣扎,小身板像砧板上的鱼,扭来挺去。
他倒没料到她这股狂劲,冷不丁被她挣开,两只小手疯了似的伸向他,推,挠,揪,扯。
他是在花丛里玩惯的人,又在英国受过绅士教育,不愿在床上对女人太粗鲁,却也不愿放开她,只想着钳制住她的手脚。
直到他头皮火辣辣地疼,脸上多了两道口子,头发少了若干根,耳朵通红,俊挺的五官狼狈地变了形,才终于得以如愿扯掉她底裤,掰开那两条嫩豆腐似的长腿。
一室静谧,暗灯如帐。
高大的男人跪在娇小的女孩双腿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8点,亲们不见不散!守约的妞们有肉吃哟……(邪恶地笑……)
20、老子还是个处(下)
他手下猛然用力,长臂一伸把她重新拖入被子里。
落落惊极气极,拳打脚踢。
季少杰哪里肯放过她,一把按住她双手,咬着牙骑身上去。
她拼了命挣扎,小身板像砧板上的鱼,扭来挺去。
他倒没料到她这股狂劲,冷不丁被她挣开,两只小手疯了似的伸向他,推,挠,揪,扯。
他是在花丛里玩惯的人,不愿在床上对女人太粗鲁,却也不愿放开她,只想着钳制住她的手脚。
直到他头皮火辣辣地疼,脸上多了两道口子,头发少了若干根,耳朵通红,俊挺的五官狼狈地变了形,才终于得以如愿扯掉她底裤,掰开那两条嫩豆腐似的长腿。
一室静谧,暗灯如帐。
高大的男人跪在娇小的女孩双腿之间。
*
入目是一片腴白和粉红,非常干净,没有黑色丛林,耻*骨处高高隆起,像只新鲜可口的肉包子。
因为两腿被他拉至最开的缘故,两片肉蓬蓬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内里一线神秘的嫣红。
他凝眸,如同看着神台上的祭品,目光不自知地带了一丝虔诚。
他伸手细细抚摸那隆起的小肉丘,良久,指腹慢慢下滑,揉弄那两瓣花儿,那细*缝便被揉得更开了,他忍不住伸了半根手指进去,咝!他在心里低吟,温热,紧咬,如入天堂。
女孩受不住,哭了,又开始拼命地并拢双腿,小手抓住他手腕阻止他继续。——那是哥哥们都没有对她做过的事情。
“乖,宝贝,别闹,让我看看……”他哑着嗓子一遍遍地呢喃。他可以在万人面前发表演讲,此时却词穷到只得这一句。
落落挣扎不过男人,慢慢力竭,双手无力地搭在眼皮上。有暖暖的液体淋漓至发间。
是她自己下了决心要给出去的不是吗?既然不是哥哥们,任何人都行。管他是阿猫还是阿狗,管他是甲乙还是丙丁,管他是张三还是李四——只除了那两个人。
既然是这个男人在她下定决心的那刻捡到她,那便给他好了。
她珍视的,他们玩*弄。
他们珍视的,她便视若撇帚。
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呢?那眼泪跟决了堤似的,止也止不住。本以为下午已经哭够了,榨干了,可人这身体怎么就这么贱,还能流出这么多眼泪呢?
她大姨妈是最后一天,量已经很少,但床边扔着的内裤上粘着的姨妈巾还看得见点点鲜红。
“看够了没有?”她嗓子硬硬的,哽着声气,再次想收拢双腿。
可恶至极的男人没有吭声,可她能清晰地感觉得到视线的灼人。
自尊碎成了渣。
她积蓄全身的力量,突然抬起一脚蹬在那人脸上。
季少杰正自目醉神迷,冷不防被蹬了个屁股墩,脸一下子黑了,沉得出水,周身无形地散发出骇人的冷洌之气。
被个小丫头片子“蹬鼻子上脸”,活了二三十年,这待遇,可真新鲜得紧。
落落一脚得逞,但男人那样子却让她打了个激灵,突然想到动物世界里猎豹把小兽按在爪下即将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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