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便直起身来,从衣兜里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落落预感到什么,忍不住问,“你,你干什么?给谁打电话?”
他不看她,沉着脸专心拨号,“当然打给你那个好哥哥钟震文。让他现在就过来把你弄走!”
落落奔过去,抢他的手机,“不许!不许打!”
他举高手机,以落落的身高哪里能够得着,徒劳地围着他蹦来蹦去。
蹦不动了,不由拉着季少杰的袖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季少杰冷冷瞅着少女梨花带雨的小可怜样,刚才的浪漫、温情和绅士风度全不见了,像变了一个人。
“叔叔,别打电话,呜呜,求你了。”她仰着脸,眼泪在大眼睛里转啊转。
“那你乖吗?”
她急急地胡乱点头,“我乖!”
“乖就把衣服脱掉!”他推开她的手,坐去床沿上,端着下巴。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乃们懂的!请无视我的章节标题。本来设想是那样被吃掉的,结果……但又……所以……摊手!周末耳机休息一天哟!~不过如果某只偷偷爬上来看的时候留言收藏喜人,耳机也是可以考虑加更滴…………(掐腰)灭哈哈哈!
33、大的好还是小的好
她孤零零地站在窗前的月光下,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此时,坏脾气也没了,娇气劲也没了。
”为什么还不脱?”这个男人坏起来就像个恶魔,清冷而微带嘲弄的声音在一片寂寂的朦胧里格外清晰,沉沉地压得落落喘不过气。
”我不行的,叔叔,我怕,你,你那个东西太大了,弄得我疼!”她抽抽嗒嗒的,说的是真话,初*夜的那一幕,快被扭断的颈,快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的下*体,至今令她心有余悸。
季少杰看她那小可怜样儿,由发梢到脚尖都是对他隐忍的控诉,不由有些啼笑皆非。
她这话,到底是闹哪样?意思是说他器大,活儿不好?
有人能理解他积蓄了近三十年的洪水水位有多少高吗?能理解他这么高的水位突然有了泄洪口的时候,是怎么个汹涌湍急奔流到海不复回吗?而现在,有人能理解他小和尚下山遇老虎,才吃一口肉,刚尝到那销魂滋味就旷了半个月是怎么个焦躁难耐怎么个恨不能分分钟将这付日.日在眼前晃动的香香软软的小身子按在身下就地正法吃干抹净渣都不剩吗?
她居然敢怀疑他季少杰技术不好?哧!他在一堆人肉里给人指导技术的时候,她还在穿开裆裤呢。→文·冇·人·冇·书·冇·屋←
他放柔了声音,”过来!”
她延挨着,别别扭扭地走过去,离他一臂远,便垂着头站住了。
”过来这里!”他又说,声音不似方才冷淡无情,但这含着某种昭然若揭的情绪的声音,同样令女孩害怕得微颤起来。
但她终究是要走过去的。
而当她磨磨蹭蹭地走近去,站在他双膝中间,披散的黑发半遮着小脸,委屈的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掉在地坂上。在这深夜里,那坠坠的水珠,如有重量,几乎可以听见四溅开去的声音。
季少杰用双膝微微夹住她的身体,她站着,他坐着,他们的脸几乎是处在同样的高度,他的手抬起来,为少女轻试去急涌的眼泪,再没有刚才冷声冷气的样子,”傻瓜,怎么会,男人大才好呢。叔叔……会小心一点,保证不弄疼你!”
只要是这样哄着她,求着她,他便情不自禁地跟着她叫叔叔了。
被他刚才那样粗暴地对待过,现在又是这样温柔地说话,落落只觉得心里更加委屈,泪水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心说,大有什么好的?弄得我疼死了。不大不小才叫好。 啊呸,这只大叔,没有才最好。
她哭得伤心,热汗便闷出来了,她的汗不似别人,那热腾腾的气味儿却是她独有的腥香味,汗越多那味儿越浓烈,直往某人的鼻腔里钻,对于某人来说,那就是世上最好的春*药,每一处毛孔都往外蒸腾着诱惑。
他心里的躁热便也蒸蒸腾腾地升上来,鼻息一声比一声浊重。
她抽噎着哭得直打嗝,季少杰不得不出去了。 须臾拿了盒牛奶回来,递在她手里。
她一摸,冰的,又丢开了去。
季少杰不知原委,只道她还在耍小性儿,喝斥道:”还不快点喝了,还没把你怎么着,哭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落落被他一斥,捏着那盒奶扁嘴,”大哥说,我晚上喝冻牛奶会闹肚子。”说着却又仿佛怕了他的样子,犹犹豫豫地还是将那奶往嘴里送。
季少杰忙将那盒奶夺过来,一时心里也不知怎么的,酸酸胀胀的不是滋味,还是斥道:”不能喝还喝。不是存心找事吗。”
转身又出去,落落听见他在走廊里大声叫吴妈,让把牛奶温好了送过来。
他又走回来坐在床上,两手握了她的,用膝头夹着她,“只要你乖,听我的话,我可以不凶,可以对你很好。你要继续念书,我也同意,只是,前提是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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