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涟用力集中注意力,仔细的观察着,奈何季矅予一直晃,遂抓紧一根根数着,未伸出的也被他一根根掰直了,最后费了颇多功夫,昂起脑袋脆生生的答道:“五根!”
像是怕季矅予赖账似的,手抓的紧紧的,脸上骄傲的神情展露无遗。
这才像我的小宁子嘛,平日里那样正经,真是被那些先生教坏了,教的这样少年老成,季矅予一边想着一边哄宁涟脱了鞋袜,除去外褂,醉酒的宁涟乖极了,把他摆成什么样子也就乖乖的不动了,只是眼睛还是一直追随着季矅予,看他帮自己脱鞋袜,看他把自己的身体摆正,看他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搁在床头,看他为自己认真的做事。心里暗戳戳得想,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好看了!
本想一直看下去,可是头昏昏沉沉的,眼皮直打架,宁涟最后睡过去还在想:这是要讨我做媳妇的人呀!
季矅予将自身的外褂除去搭在衣杆上回头一看,宁涟已然熟睡,呼吸微重,小嘴微微张开,小脸红红的,醉酒身体发汗,也早已经将盖严实的被子蹬开。认命替他再盖严实,也翻身躺到里面,但是清醒的很,毫无睡意,感受着身旁人源源不断散发的热量,甚是心安。
半夜,宁涟嗓子干的厉害,口里一直喊着:“好渴,好渴!”季矅予这时刚睡着,所以醒得快,听见宁涟喊渴,赶忙起来扶宁涟坐起,将桌上晾凉的水递到宁涟嘴边,宁涟迷迷糊糊就被喂了一勺水,嗓子得到滋润好受多了,哼哼唧唧又睡了。
这里的下人许是吃多了酒睡得昏天黑地,金管家岁数大了,一早就被季母催着回屋休息了,季矅予也是千金少爷,可是做起伺候人这事儿却也不手生,喂宁涟喝了水后,又上床躺着,一会便睡熟了。
第二天,天气十分晴好,喜鹊在树上叽叽喳喳,温度十分适宜,不干不燥。昨夜未来伺候的下人这时勤快得很,未及主人吩咐便端着热水,干净衣服早早在门外侯着,宁涟早早转醒,坐起来揉着有点疼有些闷的头,懵得很,不知自己是谁,又在何地,转头看着季矅予的睡容,思绪才慢慢回来,想起昨夜喝的那瓶假果子酒,酒劲儿真大啊,幸好未被父母知道,不然一顿批评是少不了的。缓过神来,宁涟起床穿好衣服摇铃。
季矅予这时也醒了,身上困乏得很,并不着急起床,看着下人鱼贯而入并不急着伺候,而是眼巴巴站成一排,而宁涟则熟门熟路的打开柜子,取出一贯钱扔在盘子里,下人们这时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齐声说:“谢谢宁少爷!”
季矅予鼻子里发出一声哼,“没良心的,也不看看拿的是谁的钱。”
宁涟转头眯着眼睛斜觑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怎么,拿不得吗?也不知是谁昨日哄我吃了那许多‘果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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