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栗的餍足。
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轻手轻脚地过来,轻轻撩开床帐,见温明睁着眼,连忙退开几步,踮着脚似欲开溜,温明淡淡道:“跑什么,为师能吃了你不曾?”
虞常听温明还自称“为师”,想是暂时没有把自己逐出门墙的打算,心下一定,小声道:“徒儿怕惊扰了师父安寝……既然师父已经醒了,徒儿这便服侍您起身。”
说着上前撩起床帐,用帐钩挂住。他知自己昨晚做得过分,忐忑不安地往床上看。
温明依旧是那副样子,望着床顶,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眉目间满是倦怠之色,看得虞常慢慢愧疚起来,心似乎被什么揪起,有些难受。他知师父心下不安,他们既有师徒之名,亦有父子之情,发生这种不伦之行,本是不容于世的。
可是,礼法伦常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少年自问,自己压在师父身上的时候,并无惶恐不安,唯有极大的满足,而师父躺在他身下承欢的时候,明明也是极快乐的。况且师父身中那奇怪药物,发作起来甚是难耐,难道坐看师父受苦便是为人弟子之道?
半晌,温明阖上眼,轻声道:“虞常,你便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虞常听他唤的竟是全名,感觉心里被狠狠握了一把,立马跪下了,口中道:“师父,徒儿有错,徒儿昨晚做得太过分,不该伤了师父手足。”
温明道:“便只有这些吗?”
虞常抬起头大声道:“是!若师父指的不是这些,那是什么呢?师父身上那媚药发作时如此痛苦难捱,除了交合又没有办法解去,难道徒儿不肯坐视师父受苦也是错吗?师父来历神秘,此药又淫邪无比,逼得师父只能用后庭吸取男子阳精方能解脱,徒儿作为师父朝夕相伴的身边人,若不能替师父排解此忧,难道师父要向镇上其他男人求取阳元?”
虞常这番话正戳中了温明的心病,他终于扭过脸看着这个自己亲手养大,亦雌伏承欢了两次的孩子。少年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里亮晶晶的,看得温明竟隐隐有些窒息。
真是强词夺理,温明忽然便有些羞愤,自己受药性所迫不假,难道他就不能规规矩矩地为自己纾解吗?每次把自己翻来覆去的肏弄又是作甚?平日里这孩子也算乖巧听话,为何到了床上便生出恁的顽劣来。
他虽未曾与人交媾过,然于房事也略知一二,哪有那般的惊涛骇浪。初中药时他也想过日后何以自处,只道若被人以床事拿捏,便效仿故事中的佳人自尽便是。然而之后的发展已超乎他的预想,这孽徒甚能借着药效折腾他,他在床上简直任其捏圆搓扁,激烈之处比自己最初的预想犹多了千百倍不止,若是换了别人只怕自己早在一开始便咬舌了。
然而任徒儿吃干抹尽了两次,自己竟从未起过如此念头,至多不过有些彷徨和怨愤罢了。
第16章 圆月之邀(微H)
温明看着虞常,心中似悲似喜,虽是躺在床上,心中却似依旧悬在昨晚的月色里,被爱徒用绳索捆缚着,飘飘荡荡。
他问道:“你若只是替为师纾解,老老实实释放在为师体内便是,为何总要弄出那么多花样?”
虞常听师父似乎并不十分介意自己替他“纾解”之事,心中不禁一荡,待听他问起床事上的花巧,脸色一红,讪讪道:“师父每次发作时身上总会有一股甜香,与那日徒儿闻到的胭脂扣的味道相似得紧,十分勾人,徒儿每次闻到都会暂时忘了外物,眼中只有师父的身体,之前吸入的胭脂扣的暖香也会被勾起来,变作一股热气存在小腹处,此物似乎能让徒儿坚持许久不射,直到最后射精时才随之排出。若是如昨日刚开始那般自行发泄,这团热气却是不会排出的,射出的精元也不若之后的那道浓腻。”
“为师确是吸纳了你的阳元后腹中发热,精关才开,这么说只有你持续一段时间后的精元才能替为师解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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