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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砚砚心里咯噔一跳,挣脱开沉烈的手,也转开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下去吃饭了。”

“是么?小鸟儿这么聪明,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沉烈脸上的笑意加深了,指腹也若有若无的勾着张砚砚苍白的小脸,慢慢的磨。

“小鸟儿,嫁给我了,就是我的人了,当然,也只准拥有我的东西,就像,其他人也不能碰我的东西一般,你明白么?”

沉烈的口气温柔,前所未见,他轻轻的抚弄着张砚砚的小脸,末了,还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看见她苍白的脸,转而过来安慰她:“小鸟儿,你没事吧,脸这么白,是不是生病了啊?”

而张砚砚的回答,只是哗的掉下眼泪什么都不能做。

晶莹的泪珠滑落,沉烈倏地收回手,也立刻停止了笑容。

“张砚砚,不是你每次的泪水,都能让我心软的!”

说着,拿起外套,大步的走出房门!

张砚砚又和沉烈闹僵了。

在她决定感谢他,和他好好相处的时候,他们又闹僵了。

结婚一年来,这种事情,其实已经司空见惯,但是每一次,张砚砚还是会掉泪,会软弱的哭泣。

她一直以为眼泪是没有尽头的,一直流一直流,永远不会停歇。

只是,纵然这么以为,她还是为自己的常常掉下的眼泪而心酸不已。

为什么她就是这么不争气,这么没有用。

下班回来,小蜜蜂邀约她去逛街,她想了想,反正回去也会见到那不想见到的脸,还不如出来逛逛。

“好。”收拾了东西,张砚砚跟着小蜜蜂去了附近的一家大型商场。

“这家商场今天早上才开张,很多衣服都大特价,我们这时候去还不知道能不能抢到呢……”小蜜蜂一脸的遗憾,但是遗憾过后又是十分的干劲儿。

“可能吧。”因为有心事,张砚砚的回答很敷衍。

小蜜蜂谁啊,天生的八卦感应,就和那个警犬一般。

“怎么了,砚砚,你今天好像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早上还把你那个歌名都念错了一个字……”

“没什么。”张砚砚摇头,微微一笑,“你不是要去抢购么,现在还来得及么?”

“张砚砚小姐,你又想岔开话题么?话说,我都认识你大半年了,对你真是一点都不了解,我虽然八卦,但是呢,如果你有苦衷,我也不会缠着一定要知道清楚的,但是……张砚砚小姐,我请你明白一个事情,好么?”

“什么?”眼见小蜜蜂前所未见的严肃,张砚砚一愣,疑问也脱口而出。

“朋友,就是用来倾诉和虐待的。你有什么事情,可千万不要瞒着我们。一个人扛着的感觉,真是太累了……”

不得不说,那一刻,张砚砚的心里泛起无数的感动。

朋友,现在的她还可以有朋友么?

也是,她孤单寂寞了这么久,而面前这个眼神璀璨的女孩,她能真心的踏出去么?

“真的没事,只是早上起来,我的旧东西,是我最喜欢的玩偶,被我老公扔了,我生气了和他吵架了而已!”

“旧的东西?玩偶,姐姐,你多大了,还玩这种非主流?”

“我那个不是对我很重要么?”

“很重要?旧的东西,还有什么重要的?”小蜜蜂翻了个白眼,说道:“珍惜当前,才是最明智的啊……”

不重要了么?张砚砚愣住。

原来,旧的东西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活和人生,一直在往前走,这才是重要的,是么?

是她,真的太执着了么?

张砚砚看着自己的手,是她,太执着的想抓住往昔,明明知道那已经成为过去,未来也不可能,但是还死死的不肯放手么?

019

在小蜜蜂的积极引导下,这晚上,张砚砚的心情总算是有所改观。

其实,她早已经知道自己和罗旋已经是过去,可是居然还执意的守着那些回忆不肯放开。怎么来说,任性的是她,执着的还是她。

只是,生活,不是她任性和执着都能改变的。

张砚砚想,或许她的人生,是应该改变下了,与其和沉烈僵持在一个死局,不如好好的想想,怎么才能走出来,活下去,并开心的活下去。

告别了八卦的小蜜蜂,张砚砚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八点钟了,要回去了。

正踏上出租车,电话响了。

张砚砚接过电话,是家里来的电话。

微微发愣,一般来说,不是很重要的情况下,家里的座机电话是不可能给她打的,难道出了什么事情了么?

半是担忧半是好奇的接过电话,电话那头,管家李小姐一如既往沉静的声音响起。

“少夫人,您现在在哪里?”

张砚砚看了一眼周围,“出租车上……回家的路上。怎么了,李小姐?”

李小姐的声音依然沉静,只是吐出的话,对于张砚砚来说,绝对是一个定时炸弹。

“少夫人,沉书记回来了。”

轰——

张砚砚的脑海中有瞬间的空白,她不会白痴的问,沉书记是谁?

就算是不嫁给沉烈,经常看电视新闻,也是了解这个沉书记真是青云省的省委书记沉刚,不过,对于张砚砚,沉刚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他是她的公公。

没错,沉刚是沉烈的父亲。

不能不说,张砚砚对沉刚有那么一些害怕,总是觉得电视上的那个人严肃认真,指点江山的人物一下子坐到她这种小老百姓的身边,怎么都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吧。

而且,结婚一年,她和这位高官公公相处几乎很少。

沉烈似乎和沉刚关系也一般,逢年过节也没有说带着张砚砚去和沉刚团聚,甚至两父子都是各忙各的,关系十分的淡漠。

严格来说,张砚砚只见过这位高官公公一面,她的意思是在现实生活的。

就是她和沉烈的结婚的那天,她的母亲当初极力反对这场婚事,以至于张砚砚结婚的时候,她孤身一个人,没有人把她的手放到沉烈的手上,代表幸福的交付。

这个时候,是沉刚过来,一脸和蔼的执起手,放在了沉烈的手心,并且语重心长的说:“砚砚,我儿子就交给你了。”

现在想想,还有点颠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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