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搬得动、抱着到处走得潇潇洒洒是他有练过,但不代表他不会累,包袱里那点东西,她背着就好。
“我的琴一点也不重,把东西拿给我。”懒得为了同一件事不停纠缠下去,乐正熙蓦然停步,在她发愣撞上前将包袱自她肩上夺下,背在背上。“觉得累就说出来,跟我客气什么?”
他不要她客气,她就是想要客气啊!
“我、我……”他仍是拉着她的手,她力气没有他大,抽不回自己的手,只能边走边跺脚,顺便在他身后宣泄困扰已久的难受情绪。“乐正什么的,你最近好奇怪耶,你到底为什么要对我好嘛?!”
太守府那晚的事她可以不追究,毕竟他喝了那碗掺了春药的甜汤,药物使他神智不清,他才不得已拿她解解体内欲火。
她了解,非常了解雾反正不做都做了雾隔天早上趁着糟糕的起床气发作看继续把她翻来覆去,和接下来的每个日子都会让她重温一遍他睡迷糊想要做的云雨缠绵,也是很理所当然的。
可她无法理解为何既不是在做那种床笫之事,清醒时的他还会时不时对她展现温柔?
“喊我师兄。”小时候总是很乖很听话的跟屁虫,长大之后竟然变得说不听,“我对你好需要原因?你是我唯一的师妹、师父过世后我必须照顾你,或是我喜欢着你、珍惜你,这些理由你随便选一个。”
“你有这么宝贝我的吗?”虽然她完全听不出他的话语里有半点义务与责任,只蕴含着语重心长与心甘情愿,但崔鹿棠仍是忍不住将疑惑问出口。
“你想说什么?”乐正熙连回头瞪她都直接省了,只加重手上力道将她握得更紧。
“你不会喜欢我的啦,你是自从太守府那晚以后便对我心存愧疚,又每天都跟我在一块儿,久而久之就催眠自己必须要对我喜欢。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只女人不能信,说话的人自己也不能信啦……”
“崔鹿棠。”乐正熙恼怒了,将语音压得低低的,咬牙切齿喊她的本名,并把神情委屈的娇小人儿拉到面前,用充满严肃的口吻开口问道:“刚才床上说话的男子言而无信的话,是谁教你说的?”
“你干嘛突然生气啦,就、就是有一回我到山下的村子,路过某家院子,从破烂的篱笆偷看到一个被压在墙角的妇人对她家男人说,男人在床上向来什么都能随便说出口的啦。”
他猜,她话中那名被偷窥的妇人,当时一定是用无比娇嗔的语气跟她家男人确认心意,并且甜蜜撒娇,这丫头听得半懂不懂,借鉴错误,拿来发泄怨慰他对她有意无意的若即若离。
“不要把我说得那随便,把自己说得那般廉价。”
“我没有啊,我就是实话实说。”
“你的实话实说实际上就是把我说的话全部当成马耳东风。”他向来不爱跟人废话,对她已经算是给足了耐心。“我就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等我把东西拿到手并到师父坟前上香,我们便回京城。”
“我们?”她没听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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