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榕身上之后,他的这种行为就带了那么一点点报复的意味……
美人有怎么样,在他哥哥的眼里,还不是可以随便蹂|躏?顶着一头鸡窝般的乱发,最起码也可以给他减三分吧!
“哥哥……”徐子榕并不讨厌徐梓岩这样的亲近,反倒借着这个机会扑进他的怀里,跟他闹成了一团。
两人哈哈大笑着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这种行为尽管有些幼稚,但却是加深了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至少徐梓岩是这么想的。
至于徐子榕,他在和徐梓岩的打闹中获得了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妖兽的攻城并不是无止境的,他们同样需要休息。食物的问题在攻城的同时已经解决了,无论是战死的修士还是妖兽,他们的尸骸都可以让那些还存活着的妖兽饱餐一顿。
第二天黎明到来的时候,那只曾经在战场上耀武扬威的巨蟒已经变成了一副骨架,那些冲忙能量的血肉虽然远远比不上他头上流出的那些金色液体,可对于大多数的低阶妖兽来说也是一顿美餐。
经过一晚上的休憩,那些昨天在城外奋战的修士们大多都恢复到了巅峰状态,甚至还有少数几个人因为昨天的战斗而有了突破。
“情况怎么样?”徐梓岩遥望着远处那密密麻麻的妖兽,低声问道。
“还可以,不过聚集在西门的妖兽似乎比昨天多了一些。”蒋天行的神情有些疲惫,作为西门的负责人,同时还肩负着查找内奸的任务,他昨天从早到晚一整天都没有得到片刻的休息。好在他已经是凝脉后期的修士,即使十天半月不睡觉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小心有人突袭城门。”徐梓岩并没有告诉蒋天行内奸会把西门当做突破口。他只是引导着对方发现了下方城门上的法阵被破坏了。仅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妖兽们很可能会把西门作为突破口。
“嗯。”蒋天行神情不变,既然知道了这件事,他又怎么可能没有对策。蒋家明面上的三名凝脉后期修士都值守在城墙上,可暗藏的一位长老却尊着蒋天行的命令,死死的盯守西门。
无论战况危及到什么地步,他都不会出手,可一旦有人试图突破城门,他将会以雷霆之势掐灭对方所有的希望。
呜——
铁犀的一声长鸣,昭示了第二次攻城之战的开始。
今天出现在城下的是昨天没有参加战斗的新人,这些人当中有散修,也有蒋家的弟子。
这一场大战,蒋天行是打定了主意要给蒋家年青一代进行一次大浪淘沙,选出其中的精锐。而那些不敢上场的子弟,蒋天行也没有逼迫他们,只是取消了他们的所有待遇,从今天起,这些人将再也得不到任何资源的供应。
世家子弟也好,门派弟子也好,他们和散修最大的区别便是拥有稳定的资源供应,没了这些,他们和普通散修也就没了任何的区别,甚至还要更惨一些。毕竟一般的散修大多都有一些来钱的路子,可这些习惯了家族供养的弟子,几乎没有任何谋生的手段。
被剥夺资源的弟子除非是放弃修行,否则绝对是过得生不如死。
蒋鹰伪装的那名普通青年就隐藏在这一批弟子当中。其实以他的性格,原本是不喜欢这种混战厮杀的场面的,奈何他的主人只是小小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就乖乖的跳下了城墙,开始和妖兽们厮杀。
蒋鹰泪流满面的一剑穿透了一只足有老虎那么大的野猪,鲜红的血液噗地一声喷溅在他脸上,即使隔着那层伪装的面具都能感觉到血液的温热。
“我们没得罪主人吧?”文雅蒋鹰一脸嫌恶的把野猪甩到旁边的地上,同时抬脚踹飞了一只想要借机占便宜的妖兽。
“我怎么知道!”邪魅蒋鹰暴躁的说道。整整一天没看到方天睿,让他内心的不爽达到了极点。
“好了,方家既然没传出什么消息,那天睿肯定没事。”文雅蒋鹰无奈,一边安慰自己的另一半,一边一剑挑开了那只野猪的脑子,从里面挖出一块拇指大小的妖核。
“我知道,可……该死!那天晚上他好像受伤了!”邪魅蒋鹰表情阴沉,他双目微凝,正在朝他扑过来的一条毒蛇突然一个恍惚,速度慢了下来,被他一剑穿透了七寸。
“还不是你后来不知节制!”想起这件事文雅蒋鹰就生气,明明他都已经在三提醒过他了,方天睿还是第一次不能做得太过分,结果第二天醒来,留给他的只有一个空荡荡的床铺,和上面斑斑点点的血迹……
邪魅蒋鹰顿时语塞,闷闷的不说话,把自己的怒气全部发泄在那群可怜的妖兽身上。
一时之间,围绕在蒋鹰周围的妖兽凡是被他的视线所看到的那些,全部如同喝醉了一般,歪歪扭扭的连站都站不稳,被他轻易击杀。
不过用完这一招之后,蒋鹰的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他微微后退了几步,落在了同伴的身后,借着同伴的掩护休息了一下,再一次冲上了前方。
文雅蒋鹰微微叹了口气,把身体的控制权交了出来,他知道邪魅蒋鹰是在发泄找寻不到方天睿的焦虑,不过这样也好,他那可恶的主人让他至少收集到两百枚的妖核,这可不是一个小数量,他恐怕要拼了老命才能做到。
蒋鹰在下方辛苦的厮杀,徐梓岩却面无表情的站在蒋天行的身旁。从早上起,他就再也没有和徐子榕说过一句话,明显是一副怒气未消的样子。
徐子榕依然紧紧的跟在哥哥的身后,从来没有超过一米,他的神情依旧冰冷,但看着哥哥的眼神却非常的温柔,看得不少人在心中直呼,要是我也有个这么漂亮的弟弟有多好!!!
“哥哥,别生气了。”徐子榕趁着没人注意的机会,悄悄拉了拉徐梓岩的袖子。
“闭嘴,我不想和你说话!”徐梓岩额头青筋暴起,恨恨的抽回自己的袖子。
徐子榕眸色黯了一下,但想起今早发生的事情,顿时犹如偷腥的猫儿一般笑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放屁!这种事还有不是故意的?我看你是欠揍了!”徐梓岩咬牙切齿的怒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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