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便利店之前,管箫又买了冰让徐拓朗继续捂在脸上:“就这样捂着,伤处不见风,好得更快。”
尽管徐拓朗半信半疑,但还是老实照办。他知道伤肿不可能一时半会消失,捂着脸总比肿着脸让路人笑话好。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徐拓朗第一次留宿管箫家是因为受伤,第二次留宿管箫家又是因为受伤。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得到一些,就得付出一些”吧。
坐在管箫卧室的木板床上,嗅着满室管箫的气息,徐拓朗觉得“付出一些”是应该的。
上一次伤了左腿,爽了第三条腿;这一次伤了脸,徐拓朗委屈却只能老老实实躺着。不是他不心痒不主动,而是管箫告诉他:“你今晚最好听话,我手上可是沾了红花油的,就算用香皂洗过还是有残留。你要明白,红花油沾到弟弟上,可比风油精沾到弟弟上的感觉酸爽多了!”徐拓朗听后虎躯大震,只得作罢。
不过,徐拓朗显然不会放过这次“依伤谈条件”的绝好机会,身体扭来扭去埋怨半天疼痛之后,他终于开口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看到我扭头就走呢!我知道是李爽坑你所以才急匆匆赶过来……”
“谁让你是她男朋友!?”管箫快言快语截断了徐拓朗的话,“她要坑我,你要帮我,你们两口子把我当什么?我又不是你们小情人生活的调味剂!”
徐拓朗想澄清和反驳,但组织语言的时候才发觉一言难尽。憋了半天,憋到最后才吐出一句话:“在一起吃饭不代表就是男女朋友……”
管箫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亲,类似的话,你上次留宿的时候就说过了,我的记性并不差。”
与管箫相关的事情,徐拓朗不会不记得。回想起那天的场景,大少爷不仅不为管箫的吐槽而羞愧,反而笑得开心:“原来我说过话你都记得啊!看来你挺在乎我的哈!”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管箫偷偷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以前的事就算了吧……反正你记着,以后注意跟我保持距离,你和我不能走得太近。”
“为什么啊……嘶……”徐拓朗一扭头,脸颊不可避免地擦到枕头,就算枕头是软的,肿了的脸还是经不起碰擦,痛得他直吸气,“我不管,我徐拓朗堂堂正正的汉子,可不能白白挨打!你得给我一个说法!你可以不说,但我肯定跟你没完!你想理我就理我,不想理我就让我滚一边——我又不是你生活的调味剂!”
得,管箫先前指责徐拓朗的话又被徐拓朗“等能量”还回来了,真是现世现报。
管箫仍然闭着眼睛,不说话,他心里在纠结。说,就得原原本本把家底抖落出来;不说,徐拓朗是个说到做到的人,难缠。
徐拓朗也有算计,他现在对管箫的一切都感兴趣,可是管箫一向神秘,这就需要徐拓朗主动挖掘秘密。大少爷虽然是个学渣,但智商不低,一旦认真起来完成一件事,他还真有自己的道道。徐拓朗拿眼角余光瞟了瞟管箫,见对方“挺尸装死”,他说:“对了,上次送到医院的钱邓阿姨收到了吧?够不够?不够我再从家里拿。”
重磅炸弹!
这下子,管箫不仅立刻睁开了眼睛,还直接坐了起来,居高临下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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