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凭什么曹军就有个曹字,我们就得是未命名几几啊。”
曹军还在纠结中,徐明仔细看手机:“嗨,有个‘哥’,就他了,胖子都叫他哥了,肯定知道他家在哪?”
按通后,是很好听的男低音,极有磁性:“蒙蒙?”
徐明被电倒,拿开几厘米,连忙报上姓名原因,该男低音回答说:“好的,我弟弟多谢你们照顾了,我尽快过来。”
“不会是常来学校那个男人吧?”
“开兰宝坚尼那个?”
“靠,人是换着开的!有时也开宝马,劳斯莱斯。”
徐明嫉妒了:“靠!为啥有的人就是什么都有呢,连声音都跟广播员一样。”
正主来后,众人更是嫉妒得“嗖嗖”的胃里往外冒酸水。
一身剪裁经典的中长款风衣,显得身材高挑秀挺,衣领袖角腰带是手工的刺绣图样,风衣内穿的是灰色驼毛高领毛衣,温和之中带着说不出的高贵典雅,灯光下眉目楚楚,俊美无双。
最开始对众人爱搭不理的招待小妹把他领过来了,还特殷勤的打开灯,笑得甜甜的:“您要找的就是这个包厢,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那态度,整个可比空姐啊。
“多谢,已经找到了。”林庄看到萧蒙,笑着先答谢了招待小妹和各位同学,再跟被“结婚”两个字刺激到蹲角落的半老徐男黄教练打过招呼,然后轻松的把萧蒙半抱起来,说:“真是麻烦诸位,我们先回去了。”
招待小妹一见此情景,眼中精光闪过,笑得更甜了。
把萧蒙抱出来上了车,萧蒙半昏半醒间,看见前座司机上的一头红毛,笑着打招呼:“宾利……先生。”这个宾利是与萧蒙互相教学的英文老师,是个长相奇怪的夷人,红头发褐色眼睛。
“萧先生你好。”宾利客气的回应。
林庄又好气又好笑:“不用跟他说话了,整个醉得不成样子。”果然萧蒙一上车就昏昏然睡去了。
开车途中,宾利的手机响了,看一眼报告说:“英国那边的视频会议,马上到点了。”
林庄示意知道了,把迷迷乎乎乱倒的萧蒙扶端正些,说:“先送他回家。”又嘱咐一句:“别开太快了。”
宾利耸了耸肩,把车速放慢了些:“卡洛琳女士和她身后那群人一直在盯着你,要不要把萧蒙先生放过去扰乱一下视线。毕竟他也是人选之一嘛。”
“宾利!”林庄用英文喝止,很低,也很凌厉:“这种话我听一次就行了。”
“亲爱的庄,你无权替别人决定人生。也许我们萧先生愿意呢?他也许喜欢荣华富贵?”说着英文,最后还是添了四个纯中文,“还有,别用英语了。你弟弟学得很快,这种话他完全听得懂。他太聪明了,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遇到更聪明的了。这么聪明,又是继承人之一,当时怎么会被带回来?”
林庄说:“他小时候不是那么聪明的。”是什么都写在脸上一个天真无知的小孩子,不像小时候就已经强势霸道的林墨,萧蒙是个真正的孩童,全然的纯白,没半点别的颜色:“而且他不喜欢你所谓的荣华富贵,这件事我们说过几次,他完全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卡洛琳女士愿意盯着我是我和她的事,跟别人没有关系。我还没有堕落到会被这些人吓住的地步。”
“庄,你太护着他了?”
“是我弟弟,我当然护着。”
“好吧。我得说他的确很讨人喜欢,安静的低调的年轻人。有些古怪,庄,他比你还像天生的贵族。”
林庄微笑:“如果你认识他的父母,你说知道这一点都不奇怪。他除了样子,其他完全像极了父母。跟他一起,你会觉得真正的平静和愉快。”
“我想卡洛琳女士和林墨先生不会这样觉得。我们——”
“宾利,把那个念头从你脑子里永远驱逐。你是我珍贵的朋友,你不会想知道做了之后你会有什么后果的?”声音很好听,听的人却背脊出冷汗。
安静了许久,车厢里林庄握着萧蒙凉的有些过的手,说:“看到药店停一下,买点解酒的药。”拍拍萧蒙的脸:“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啊。”
“一,派胡言,谁不知本公子海量。”公子听到有人诋毁他酒量,醒了,开口反驳。
萧蒙平常是很淡定的,很斯文的,端着架子不轻易接别人的话。
醉了酒的公子不同,特别要说话,特别要招人,放车里的时候本来晕晕的要睡了,但在车上太难过了又折醒了。听林庄那么说,下意识就瞪大了眼睛。
林庄没看过萧蒙这样子,乐不可支:“那公子你现在是怎么样?”
公子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说:“君之面相,原本甚好。福禄双全,姻缘美满,奈何父母宫位置偏了,必有幼年失牯之憾。”
林庄僵住了,看萧蒙眼中水气蒙蒙,四肢乏力,的确是醉得不醒人事,难道这个弟弟还有双重人格,一醉酒就变神算。
神算接着说:“……君之所谋甚大,原该一往无前,荡尽阻隔,奈何……”摇头叹息不已,林庄要问时,萧蒙在他手中一笔一划写了个字,却是个“障”:“这个字,恐将误君大事。”
“有办法解吗?”林庄像真正求人解惑问卜的,虔诚的问。
“障者,窥之不透,挥之不去,丢之不开……若非如此,岂能称之为障,好自为之,顺应本心便是。”神算子说完,学足江湖术士“我今天话就说到这里,以后兑现了再来求我吧”那种故作世外高人的样子。
宾利“呜哇”大呼,神奇的中国面相学,终于见识到了,转过头来说:“萧先生,为我看一下怎么样?”
“呔,尔乃蛮夷,焉知我中华易术博大精深,速速退下。”公子恍惚间见一夷人言语轻佻,态度不驯,大怒。
宾利垮下脸回头开车,说:“蛮夷……庄,你这位弟弟真的是……”
林庄被逗笑了,说:“宾利你在做愚蠢的事,你在跟一个不醉人事的醉鬼计较。”眼中若有所思,至少萧蒙有些话是说得没错的,是该一往无前,荡尽阻隔,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
买了药,把人送回家,好容易把药给他灌下去。正要走时,看萧蒙因为醉酒的红晕退掉,唇色发青,有些不放心,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床被子,严严实实给他盖上。
萧蒙已经睡着了,轻轻“嗯”了声,仿佛睡梦中也很难过的样子,林庄又忙去倒了杯水,台灯柔和的光芒下,公子眉目绮丽,神态纯真无邪,想起那双不历世事,不掺任何杂质的双眼,林庄微微的笑。
手心似乎依然有被划过的痒痒的感觉,障?吗?
慢慢握紧拳头,这个世上,绝不会有什么事,能成为我的“障”。
林庄笑着推门离开,重又温文尔雅,刀枪不入。
第 26 章
此时,不远处某家的窗户内肖浅正“噗”的喷得电脑上全是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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