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姐,对我上回来的建议考虑得怎么样徐刚的桃花眼依然笑意满满,却再没有原先的邪魅,这令语焉对他的感觉好了很多。
谢谢徐先生,我想我还是不参加了语焉微笑着拒绝了。
徐刚的眼底满是失望,他看着语焉,停顿了一下,才说道:为什么为了滕锐吗
也不是是我没有这个能力和你同台演出语焉掩饰了一下。
不,萧小姐,你很有潜力,如果有人提携一下,你再专心地练练,应当是会有成功的可能我只是想帮你一把徐刚的脸上露出少见的真诚。
谢谢你的抬举我还是算了吧
好如果有一天你改变主意,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愿意帮助你
因为徐刚的到访,语焉正在修改了一半的广告词还没有完成,这天晚上,她只好留下来加班,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剩下语焉一个人。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口轻轻地闪过一个人影,静静地看着全神贯注地对着电脑工作的语焉,唇边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接着仍然悄无声息地离去。
终于完成工作,萧语焉长长地松了口气,收拾好东西,关电脑,关灯,关门,然后下楼,走出公司的大门,晚风习习吹来,她的长发衣裙随风舞动,一阵饥饿感袭来,语焉下意识的抱了抱肚子,唇角微微露出一点笑意,她的宝宝肯定饿了她决定步行到前面不远的路口去吃点点心
此时,大楼里一个亮着灯光的窗口站着一个人,微笑地看着走在大楼前的那一抹略显单薄的白色身影
就在这时,路边的一辆黑色的车子上,突然下来两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跟在语焉的身后,语焉却没有发现,只管往前面走去大楼窗口的人皱了皱眉,慢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走过一段路灯昏暗的地方,语焉终于发现了跟在后面的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可是已经太迟,两个黑衣人看看周围没有人,各从怀里拿出一棍子,迅速向语焉冲去。
语焉大吃一惊,本能地撒腿就跑,但是两个黑衣人还是很快地追上她,一棍子横着向她的肚子扫去。不语焉尖叫起来,本能地护住肚子蹲下身子,躲开棍子。
又一棍子向蹲在地上女人扫去,女人绝望地闭上眼睛,就在这个时候,一条膀臂挡住扫向女人的棍子,两个身材高大的壮男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看样子就是训练有素的人,两个黑衣人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落荒而逃
语焉惊魂未定,就见又是一辆车子开过来,一个男子忙跑去开车门,车门打开,两只锃亮的皮鞋先伸出来,跟着一个高大的男子钻出车门,脸上带着贵族式的微笑,通身透出一种优雅和高贵。
是他语焉吃惊地看着眼前高贵典雅的男人,那男人向语焉走近两步,微笑地看着她:看来,我们两个真得很有缘,我每一次来中国,都会遇见你
谢谢你救了我语焉半晌才回过神来,上回她当街大哭时,他送给她的手绢还在她的箱子里放着,没想到真得再一次遇上他,而且还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想到这里,她不禁有点脸红,望着那张英俊高贵的脸,喃喃地道,你的手绢我没有带过来
下回再带吧,看看我们是不是还有缘份见面我正准备去吃点宵夜,可不可以邀请你一起去高贵的男人说话也是温文尔雅。
不用了,我还是回家吧和不熟悉的人一起吃东西,那肯定要消化不良,再说了,也够难为情。
对面的男人只是笑笑,并不强迫她,只是说:那么让我的司机送你回家吧唔,你下次夜间出来还是要小心点。也没等语焉同意,就自顾叫司机送语焉回家。
想想刚才的危险,语焉心有余悸,也就不再推迟,坐上他的车子,车子却一直没有开,窗外的男子稍弯下身体,对着车窗里的语焉微笑道:请稍等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又一辆车子开来,从车上下来一个人,拎了串保温盒子,男子稍稍向他点头示意一下,他就直接把盒子送到语焉的窗口:小姐,这是我们主人请你吃的宵夜,请笑纳
不语焉话还没说出口,那一串保温盒已经放进车子里,在语焉还没来得及说谢谢的时候,车子已经启动,迅速开走。语焉悄悄地看了看那串盒子,猜测着里面会是什么美味呢她也的确是饿了,谁叫她现在是两个人在吃呢对了,三个人,家里还有个陆飞飞
看着一堆致的菜肴,陆飞飞眼睛都发光了,她尖叫起来:我要吃木瓜血燕,美容的,语焉你反正够美了,这美容的东东就交给我了
两个人又笑又闹,一堆食物居然就消灭干净了,陆飞飞向着语焉眨巴着眼睛:不对啊,语焉,你以前从来不吃这么多的,现在怎么也这么能吃啊
唔唔,这还不简单,跟谁在一起就变成谁的样了语焉掩饰着,引来了陆飞飞一串的反对声。
就在这时,语焉手机的音乐声响起,语焉拿起来一看,是萧衍她一接通手机,就听到那头传来父亲的声音:焉儿。
爸爸,你好吗妈妈好吗语焉声音甜甜的,带着点撒娇。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好一会儿,萧衍沧桑的声音才响起:焉儿,你回来吧其实自凌俊彦独自去了美国,萧衍就明白了萧语焉在京城工作,肯定不是为了凌俊彦在工作,她是为了去找滕锐,只是他不知道她和滕锐的现状。同时萧衍也明白有些事情他是挽回不了了,因此他只能选择默认
可是,日子总是过得不如意,今天萧衍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信的内容是关于林子君和凌霄云不堪的往事,萧衍差点又昏了过去,还好药物随身带着萧语很晚才回家,也没有和林子君说什么,他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书房里,他本没有勇气去核查这是不是真的,他宁愿相信,这是他人的诽谤
但是想到凌俊彦所说的因为一个天大的误会,把语焉抛在婚礼上,是不是和这个有关呢萧衍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种迅速衰老的感觉涌上心头,突然很想念自已唯一的女儿。
萧衍沧桑低沉的声音令语焉不安:爸爸,你没事吧我这个周末回来看你们好吗
嗯,早点回来吧,爸爸想看看你萧衍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可是,语焉没能等到周末,萧衍就出事了
那一天就快要下班的时候,语焉接到了表哥林帆的电话,电话里沉默了好久,语焉都要不耐烦了,林帆低沉的声音才响起:语焉,快回来,你爸爸不行了你妈妈语焉没有听完,她的手一抖,手机就掉到了地上,摔成几片,她的呼吸瞬间停止,脑子一片空白,片刻之后,她才醒悟过来,捡起地上的手机碎片,忘了请假就匆匆夺门而出
飞机上,语焉一直在默默地祈祷:爸爸,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到达h市时,天已大黑,机场大厅的二楼,语焉匆匆地穿过人群,一双眼睛在后面紧紧地盯着前面的女人,眼看往一楼去的电扶梯就在前面,语焉小跑着过去
此时,境外某个酒店的房间里,滕锐双腿交叠地靠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眼神冷冽,眼底的霾清晰可见。这是在这个异国他乡的最后一天了,今天晚上还有最后一场战斗明天他们就可以回去了。
但是他却有一种莫名地烦躁,眼中的影在渐渐加重
这个时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短信音响起,他微微弯了弯腰,拿过手机,是彩信。他瞥了眼边上来电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跃入眼帘,他锋利的眼神一闪,打开来。
他看着,锋利的目光似乎定格了,带着点震惊和不可置信,他再次仔细地看着这条彩信的字字句句:凌海集团总裁和前女友再续前缘,不日将举行婚礼据悉,婚后两人将移居美国
这是h市的晚报,被拍成彩信传给他
不可能语焉说过会等他回去的他稍稍思考了一会儿,拿起手机,走到窗边,开始拨号,关机他开始有点烦躁,在房间里踱了一会儿,再拨,依然关机
滕锐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那种不祥的预感又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他终于放下手机,眼底黑暗一片,他闭上眼睛,一手揉着太阳,低喃着:语焉,语焉
他终于冷静下来,沉思片刻,一个电话就把几个队员全部招集过来:大家先收拾好行李今晚的战斗结束后,即刻动身回国不等明天了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他想今晚就回国
夕阳如火,密林里,几个人正在换衣服,一会儿他们就已经全副武装,拿好武器。
陈佳看着滕锐扔在包里的防弹衣,吃惊地提醒他:老大,你的防弹衣没有穿上
不需要了我们速战速决滕锐一挥手,大家找好自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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