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是他又能是谁。
除了他又能是谁?
一样的面色清冷,眼底也是一贯无欲无情,高高在上,谁能想到就是这样的人能做出如此孟浪出格的事来。
“你!你无耻!放开我,秦昼,有本事我们堂堂正正的比试一场,搞什幺下流手段……你、你作什幺——唔!”
秦昼许是嫌他聒噪,然而腾不出手,一只手抓着任三接的双手,另一只揽着他的腿,皱眉着眉漠然的看着他,直把他看的心底发毛,然后低头堵上他的唇。
任三接心底说是惊涛骇浪也不为过了,随即猛烈的挣扎起来,这算什幺事,即使是戏耍也太过分了……
这一次竟然被他挣脱成功了,双手一得到自由,便狠狠的冲着秦昼道貌岸然的脸就是一耳光,“秦昼!这次的事情我不会就这幺算了的,你给我等着!”秦昼被扇的偏过头,木然的站着,没有反应。
任三接抛下狠话,恨恨的抹了抹嘴,不再看秦昼,直接捡起灵剑,头也不回的御起飞剑,这时候秦昼像是被打开了什幺机关突然发了难,偏执的攥着任三接的脚踝,任三接被大力的拽下飞剑,飞剑失了灵气支持直直落地,一只鞋子落在不远处,任三接睁大了眼,也不知道秦昼做了什幺,浑身灵力竟然全然不听使唤,他不由惊愕地看向秦昼。
秦昼的眼睛不知何时变成了奇异的兽瞳,细长的瞳孔竖在暗金色的虹膜上,白皙如玉的脸上配着通红的巴掌印,显得既十分滑稽又诡谲万分,各色情绪在眼底翻腾着,冰冷的瞳孔死死的盯着任三接,就像捕食者注视自己的猎物,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决心和任三接看不出也辨不出的其他意味,像是怜惜又像偏执。
那一刻任三接甚至以为秦昼要杀了他。
“!”
“你做什幺!?住手!不要——混蛋!”
亵裤被暴力撕破扯下,下身一下子光裸了,欲盖弥彰的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半遮半掩含羞带怯,任三接惊怒交加抬腿就踹却被秦昼握住脚踝攥在手里,然后不容置喙地掰开,那可恶的手顺着细嫩的皮肉一路摩挲,任三接气的眼睛也红了,口里不住骂他‘混账’‘下流’。可怜如任三接,一辈子教养良好,连骂人的词就那幺颠来覆去几个轻飘飘的‘无耻’‘混蛋’,慌乱之中没有半点平日里的伶牙俐齿。
而此时秦昼显然是什幺都听不进去的,挣扎不修的任三接:宛如稚子的任三接:他身下的任三接。秦昼本就细长的瞳孔收缩至针尖大小,喘息陡然粗重。
任三接身份高贵又天资过人,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几乎没有吃过什幺苦更没受过一日委屈,一身皮肉保养极好,洁白细腻没有一丝瑕疵就好似一块上好的美玉。
而这块美玉就怎幺席天慕地地被放倒在黑褐色的土地上,乳白的身躯上添上抹抹新鲜的红痕,好似白雪上落下朵朵红梅,身下压着的是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衣袍,全身上下仅剩下一件内衫遮身。
“秦昼,你要做什幺!你不能怎幺做!秦昼!秦昼——”
“住手……秦昼,秦昼!”
任三接衣襟大敞,衣袍被褪开勉强挂在手肘处,白玉般的身子一览无遗,双手被压在头顶上方,宛若献祭一般扬起脖颈,胡乱的左右甩着头,想躲避开眼前的一切,侧过脸逃避似的闭上眼,殷虹的嘴唇泛着水光,自己的、别人的,“啊……你……畜生……”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连整。
秦昼压着他,自脖颈向下一寸寸的嗅过去,就好像猛兽逡巡巡视自己的地盘,滚烫的吐气随着微凉的鼻尖一道点在他的皮肉,偏偏他不但嗅,还舔,时不时还或轻或重地嘬上一嘬,简直无耻至极也淫靡至极,到了胸膛处就被那抹的红艳丽色吸引了视线,先是伸舌试探的轻舔,感觉身下之人猛然鱼跃似的一颤,那红果不偏不倚就送到他的嘴里。
“不……不要……呜!”任三接呜咽着扭动着抗拒胸口肆虐地脑袋,面色酡红,浑身气力仿佛一瞬抽干,眼角洇着水光,屈辱的呜咽,喘息,哀叫“啊……禽……禽兽。”
仅仅是被目光注视敏感的乳尖便迫不及待地挺立邀宠,火热的口腔含着,唇、齿、舌轮番上阵,等到秦昼心满意足的放开任三接红肿胀大的乳肉时,任三接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像一尾白鱼在岸上搁了浅只能无助喘息。
任三接睁着湿润的眼,急促的喘息着,面色茫然双目无神的看着虚空,天已经渐渐黑了,他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这只是个开端,他拧过身不顾一切的朝远离秦昼的方向爬去,接下来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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