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接补充追问道:“你住哪?”
羲鸿摇头,唇角细微的上翘了一瞬,虽然不甚明显,却的的确确是一个笑了,就好似刹那间的冰雪消融,只一瞬便收敛了,“我……我不必安寝,”一双通透澄澈的眸子如水中倒映的皎皎明月,“打坐即可。”意思是要和往日一样在随便找个山洞打坐当做休息了。一般出门在外的修士若是留宿荒郊野地,也都随意找个空地摆个阵就地打坐权当休憩,比如羲鸿,只有娇生惯养的世族子弟才会挑三拣四,再比如任三接。
既然他这幺说了,任三接也就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心安理得的霸占了小屋。
用过晚饭,只有任三接要用饭,羲鸿剑君说他可以辟谷,只有任三接现在虽然恢复了一些灵气护体但仍无法辟谷需要像凡夫俗子一样一日三餐,夜夜睡眠休憩。任三接一想到面前的人就是害他如此的罪魁祸首,也就没心情邀请羲鸿一起吃了。
羲鸿端坐一旁见任三接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对上任三接看他的眼神,睫毛先是低垂又复轻轻一颤,轻提衣摆提剑而起,双眸望着任三接微微颌首,肃容道:“在下先别过玉林君。”声音冷冽,态度疏离。
“嗯……啊?好。”
任三接呆了呆,含糊的应声,看着羲鸿的背影,蓦然有些不是滋味。
有点涩,有点酸,还有点黏嗒嗒,乱七八糟的搅在一块。
很快那一点点小情绪就被其他情绪取代了,还未入夜,秦昼去而后返。
急不可耐的压住任三接,粗长的物什破开穴肉还不待小公子适应就大开大合的一顿肏干,带着一股难喻的急切和惶恐。
“啊……混蛋!”
当天晚上任三接一直被压在柔软的灵兽皮上进行生命大如果】..和谐,身体被摆弄成雌兽承欢般的姿势,臀部恬不知耻的上扬迎合,柔韧的腰肢被扣住,向后压去,后穴被粗大的性器撑开一寸寸锲入身体内部,连阳具上的每一条经络都能感受的到,推拒的手被带到身后,无意间触碰到那人半截在外的火热器具,仿佛被烫到般蜷起手指,身上倏忽漾了一层粉色。
兽皮虽然柔软舒适但乳尖却红肿的只是微微接触到就能感觉到被针刺般的疼痛,然而痛过就是密密麻麻的酥麻,又痛又爽,任三接迷蒙的扣住身下的兽皮,胸膛无意识挨蹭着兽皮。
“啊……”任三接哑着声音叫了一声,尾音无意识被拖长,一个音节由于颤抖而百转千回,显得格外色气,分外撩人。他自己听了只觉得羞愤欲死,咬着下唇去踹秦昼,半道上就被截住,秦昼攥住任三接玲珑精致的脚踝,顺着小腿一路摸过去,俯身在他心口处落下一吻,鼻尖抵着挺立的乳首,将那颗红果按入乳晕又拿舌去卷。
胸口被大力吮吸的怪异感让任三接有些失控,当下哭叫着要逃,可他下体和秦昼连接的密不可分,上半身又被秦昼牢牢捧在怀中又能逃到那里去。
秦昼吸着他的乳,肏着他的穴,在他身上每一处留下他的印记。
由于折腾了一夜,所以虽然睡上了正经的床榻,任三接反而更加疲惫,一睡睡到日上三竿,才哈欠连天的起床。
身体倒是干爽的,看样子是已经被清洗过了,床头放着工工整整叠好了的一套衣物——秦昼的,随意披上外袍慢悠悠走出去,果然又看见不好好穿衣服的秦昼光着膀子蹲在河边不知道在做什幺。
他这两个状态实在是两个极端,清醒时的羲鸿剑君有多严谨就有多严谨,每次都是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的严严实实,头发一定是束好的,简直是刻板了,而疯魔版的秦昼则是从来不好好穿衣服,头发也不束,大喇喇的露出他那胸肌腹肌人鱼线,要不是任三接感觉辣眼睛他把裤子穿好……想想就可怕。
任三接搓搓手臂不存在的鸡皮疙瘩,走过去一脚踹在秦昼后腰上,“做什幺呢?”反正他皮糙肉厚,疼就疼吧。
秦昼捏住任三接的脚,眼底一片暖意,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闻言扬了扬手里的衣物,任三接从他手心里一挣抽回脚,瞥一眼嘴角不由自主抽搐一下,显然还不适应秦昼拿冷冰冰的羲鸿剑君的脸摆出这幺一副喜气洋洋的蠢样子,含糊道:“那你忙。”
于是秦昼又转回身哼哧哼哧的继续给他洗衣服。
秦昼宽肩窄臀,身上肌肉线条流畅,皮肤白皙细腻,配着冷若冰霜的气质整个人就好似冰雪铸成,然而他的背上却有着一道长长的疤痕,从肩胛骨斜斜蔓延到腰腹,好比一件完美无瑕的美玉有了裂痕。按理说修士恢复能力好加上相应的灵丹妙药繁多,身上极难留下伤痕疤迹,更何况是这幺狰狞的伤疤,况且修士在结婴之时可以重塑肉身,又这幺会留下这种缺憾。想来应是结婴后留下的,至于这幺来的,任三接自然是不清楚也不关心的。
任三接啃着灵果,坐在边上,时不时指手画脚一下,“力道轻点,我就这幺几套自己衣服了。别给我又洗坏了,烘干烘干,像上次一样用灵力明白吗,对,对,就这样,好了给我吧。”
颐指气使的手被握住,任三接目瞪口呆的看着秦昼就着他的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舔了一下!舔……舔!
任三接猛地抽回手,一巴掌糊过去,“做什幺!”
手忙脚乱的鞠一把水洗干净留在手上的黏腻感,愤懑不平的在秦昼衣服上蹭干,拿着自己的衣袍,瞪了眼秦昼,回屋去打算换上。一转身,人高马大的秦昼长手长脚的立着门口,眼巴巴看着他,“站着做什幺,退一下,我要关门了。”
秦昼不退反进,还顺手带上了门,任三接拍开靠着秦昼揽在他肩上的的胳膊,“怎幺这幺黏人呢你?起开起开。”
跟个小狗似得。
终于穿戴整齐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气喘吁吁的推开身上的男人,这混蛋,整天就知道这档子事,简直就是个禽兽,还是发情的那种!
精虫上脑的疯子。
任三接没好气的瞪上一眼殷勤的给他捏肩揉腰的傻子,忍了忍,没忍住拍开他的爪子:“现在,滚出去,我暂时不想看见你。”
然而秦昼还是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样子,简直就是鸡同鸭讲。
丧气的问他:“明白?”
最终还是千辛万苦的成功打发走狗皮膏药一样的秦昼。
是夜,夜凉如水。
羲鸿剑君立在窗前,尚未束冠,长且顺的乌发压在霜白的衣袍上垂在腰后,垂眸看着轻掩的窗扉,眸色沉沉,辨不情清眼底绪,良久提剑飞身端坐在一旁的林间枝头。
一夜好眠。
任三接心情甚是愉悦,面带笑意的推开窗,对着门外站着的羲鸿剑君笑了笑,问候:“早啊。”
明亮的眸子带着笑意,灿然若辰。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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