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宽大舒适,被褥暖热馨香,一张摊开的百子福帕上放着些干果子,正是意头讨巧的桂圆莲子红枣。苍桓顺手一抄将那些杂物丢到床头矮几上,提着阿柏绵绵无力的腰身并头躺在床中间,又往他腰下面放了两个摞起来的厚软高枕。他从小弟手里得了个大便宜,倒很有闲情逸致调戏爪下将要被吃掉的小狗崽两句:“老樊安排得不错,可这儿原本是还要铺一张白绫在底下的,小乖乖知道那是要用来做什幺的?呵呵……”
阿柏好容易从那长长一吻中被放过了,嘘嘘喘息片刻才缓神,再也没有力气说话。而青霖毕竟不像从前那般懵懂,闻言慌忙道:“大哥,你可不许吓唬阿柏,也不能让他受伤见红!”
苍桓深恐他改变主意,连忙道:“不会不会,大哥既然答应了霖儿要让他好过些,无论如何都会照顾周到。你且放下心,大哥自会好好办这事,阿柏是绝不会因此受伤的。”
青霖此刻衣冠楚楚坐在床榻最里边,苍桓也只是散开了衣襟,阿柏身上的喜服却被大公子慢条斯理地一层层剥得干干净净,最后那件素绢的寝衣更是几乎被大公子一把就从身上拽下来。赤裸的身体暴露在雄性目光灼灼的逼视下……蜂蜜色光滑的皮肤,骨骼肌理都极为健美有力。但这个英俊的青年却是蛛网中被捕获缠紧的猎物,全然无法抵抗将要到来的侵占和掠夺。
苍桓低低笑了一声,心中百般感慨欢喜,抚慰似地亲亲阿柏高挺的鼻梁,忍不住在他耳边说,“小乖乖,命中注定你我有这一段情缘。你看,是我亲手调教出这只软滑多汁的小嫩穴,又亲身来为它开苞。天意如此安排,冥冥中自有道理。霖儿怜你疼你,只恐怕自己是个笨拙的生手,不忍心凭着自己埋头乱钻弄伤了你,小阿柏可要知道感激他这一片心。”
阿柏听大公子一说明原委,心中着实大骇。若是让青霖粗暴地来破了身,他大概还真的能忍,想着至多不过就像不成功的初次那样,最后流血痛晕过去罢了。可是大公子……阿柏浑身都发起颤。落到他手里去,便不知到底要受何等亵弄欺负了。
春宵苦短,春心如燃,苍桓真正不想再耽搁时辰,几下子便把阿柏四肢摆布成羞耻大开的姿势,随之在他眼前现出蛇形。上半身还是那个风神俊朗的玉面公子,至腰部以下却变成一条苍蓝色蛇尾,原本应当是腿根中央的位置豁开条缝隙,从中钻出两根粗硕狰狞,茎身覆满肉刺的异形性器。
那恐怖的物事似乎要向阿柏示威般地高高挺起,几乎是同那玩意儿一对上双眼的瞬间,阿柏先前在心中凝聚起来的那些勇气便都烟消云散了。血腥的初夜记忆蓦地闯入脑海。如果让那东西再进到身体里,大概整个腹脏都会被它撕裂绞碎吧?他几乎可以想象自己尸体被洞穿分割的惨状了。
“小乖乖,喜欢大哥的巨棒吧?”苍桓吞吐着蛇信,嘶嘶低笑道,“快看,它也很是锺意你呢。你也别怕,虽说它样子生得吓人了些,只要操戈鞑伐时小心着意些便好了。以后你在这事上尝到甜头,只怕还要爱死了这威猛的大棒呢。小阿柏,大哥心里实在很喜欢你,待过了今夜,咱们也是有夫妇之情,你既不可辜负霖儿,也别辜负了大哥啊……”
阿柏怕极慌极了,然而饮了那玄蛇情毒后,他连转过头去的气力都没有,只好紧紧闭起眼睛装死。苍桓贴身压下来,两手按住他肩膀。一个冷冰冰的东西轻轻碰了碰青年臀缝中紧缩的穴口,仿佛试探般地碾压着羞怯闭合的花苞儿来回磨蹭几下。那顶端上头粗糙的质感令受惊瑟缩的花穴微微颤抖。
苍桓正要挺身刺入,望见阿柏怕得闭目待死的模样,忽而莫名地怜惜起来,腾出一只手捧住了阿柏脸庞宽慰他道:“别害怕……我定会好好对待你。”
阿柏闻言一怔,忍不住睁开眼去看苍桓。就这片刻间,先前那个冰冷粗糙的怪东西抵住他桃谷底缝中瑟缩的菊蕾,一寸寸使力钻入了。
最初进去的部分形状细长稍尖,凭感觉猜并不像蛇族那粗壮怪异的物事。阿柏竭力转着眼珠子望过去。他下半身被枕头抬得很高,双腿又几乎撇成一字,正在承受苍桓亵戏的私处一览无余。只是望了一眼,便教阿柏全身发冷。大公子……那是大公子的蛇尾插进去了!尾部最细的末端已经轻易破开肌肉深入内部,后面越来越粗的地方还在不知餍足的跟着往里钻去。
阿柏鬓角浸出汗滴,呼吸也越发艰难。被硬撑开的饱胀感越来越强烈,私处渐渐开始出现被撕裂了的错觉,何况这玩意儿长得超过人身所能承受的极限。事实上苍桓只进入了蛇尾最尖端的一小部分,阿柏身中狭窄的腔道就被顶穿了,耻骨所包围的那个孔洞像个柔软的套子,紧紧地箍在苍桓强硬的尾尖上。异物在骨肉入口来回拉锯的强烈刺激弄得青年肺腑中都绞痛起来。
蛇尾张开的鳞甲狠狠刮动脆弱的内部,挣扎自保的花穴开始分泌出黏腻的蜜汁,祈求着稍加缓和这粗糙的摩擦,却无意间助了肆虐的凶器一臂之力。滑腻的体液令蛇尾的深入更加顺畅自如了。苍桓仰头停顿了片刻动作,细细回味享受着青年体内火热温软的美妙感觉,可惜很快就不能再前进了。蛇尾的尾尖尴尬地卡在一个狭窄的回弯处,他只要再进一步便要穿透肠道深处的小孔,真正插进阿柏腹腔如果└】..,直接顶到这可怜小奴儿的内腑。
青霖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又忍不住伸手摸着苍桓与阿柏两人下身连接的地方,由衷赞叹,“还是大哥厉害,竟能插得这幺深,阿柏里面都湿透了。”若是换了自己来做,可就没把握这幺快进入状况,只怕还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尴尬着呢。
阿柏闷声呻吟,想叫,想哭,想让肚子里面作怪的坏东西快出去。可惜他什幺也做不到。苍桓已经开始抽动尾部,蹂躏着那朵绽放的小花苞儿凶悍地进进出出。他私处撑胀得不行,很想弯一下腰捂住隐隐抽痛的胸腹。但就像苍桓之前所说的那样,他这身子可能真的被调教好了,被这幺深地插入了也未见受伤,甚至没有流一滴血。青霖在旁边并没有闲着,好奇地一直伸手抚摩着苍桓与他深深连接着的那一处,刺激得阿柏更加缩紧了内部,被那些竖立起来的鳞片刮得入心入肺,几乎要活生生地死过去两三回,花径里更是湿淋淋的不断漏水,弄得青霖袖口都被浸透了。
拖动着蛇尾在那软滑多汁的小穴中狠狠操弄了会儿,苍桓胯下阳根挺立得越发硬疼,也很难长久支持着这种对自己而言毫无快感的开拓了。但他还怕阿柏初夜时难以全部接受蛇妖的侵犯,强忍住欲火再三耐心开发那只还没真正挨过肏的小嫩穴。又过了良久,沾满阿柏体液的蛇尾才终于慢慢抽出去,在瘫软的青年大腿间带出一条银光闪亮的淫靡水痕。
苍桓嘶嘶作响的蛇信带了一点说不出的喜爱与温柔,轻轻舔着青年沁泪的眼角。“小东西忍着点,这会儿弄开些,稍后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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