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朝外一唤:“清涟。”
清涟从外走出,站在离他们三尺远的地,唤声:“白爷。”
她看了一眼白霜,了然:“姑娘前两日去骑马,骑太快被马摔了。”
“为什幺不告诉我?”白霜冷声质问。
清涟一惊:“回白爷,姑娘不让说,也不让我们找人治疗。”
觉得现在不是问罪的时候,他挥手让她出去:“把药拿过来。”
清涟道了声好便退下,白霜转头问:“摔着哪里了?”
“背…”整个背摔到地上,还好是泥地,不然他怕是摔断脊椎了。他也不过是在思念熠华的当儿,想借骑马发泄,无意让马匹越行越快,他握不住缰绳,被马甩飞。
白霜思忖一会,决定让他痛多一点当做给他教训,当下像以往那样抱起他走到床边。
漠然紧紧揪住他的肩膀,手指曲起,把他肩上的衣都揪皱了。
“滚远。”白霜朝还蜷曲床上的白蛇淡然道。
白蛇依言下床,在远远一角盘踞后,继续睡。
刚放下漠然,让他趴在床上,清涟便带着药箱过来。
白霜深刻觉得,他应该感激自己经常和谦修对剑,受过大大小小的伤,才会对上药这点事如此熟悉。要不然,就算他不肯让别人接近,自己也会逼着他让人上完药。
白霜坐在床沿,把他的罗衫解下,看到他白皙美背上深浅不一的淤青时,脸色骤冷:“你真是一天不折腾自己,不折腾我,你会浑身不安。”
即使盛怒,语气只比往常更冷两分,没提高音量。
他不禁好奇这是对自己的特殊待遇,还是任何人都是如此。
他无法回应他的话,只能在他把药涂在自己身上时惨叫出声:“啊!轻点!”
白霜手下劲道未减:“怕疼就不要再折腾自己。”
虽自知理亏,但仍腹诽白霜今天特别不懂得心疼自己。
他双手攥紧棉被,额冒冷汗:“呃!啊!”
待白霜上完药,帮他穿好衣服后,霍然站起:“这几日没我的允许不准出门。”
漠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是要禁足吗?“凭什幺!” 他突然底气很足地问,不显病态。
白霜极有耐性地回答:“凭我是白府的主人,凭我是你哥哥。等你不再惹事我再考虑放你出门。”
漠然握紧拳头,趴在自己的手臂上,不愿再理他。
白霜看了他一下,便拂袖而去。
宏伟的辕门外,壁垒森严,穿着战甲的人站得笔直。
营火弥漫空中,把黑夜照亮如白画。
帐幕内,虎皮座上,一个戎装男子昂首端坐,眸光冶艳,英姿勃然,自有一番风度。
“高谊厚爱,铭感不已。一切安好,君勿惦记。”他写了那幺多,他却仅仅回了这十六字,连个落款,署名都没有。真真,冷情。
眼睛在被晕染开的“记”字停顿,长指在那之上来回抚摸。
这莫非是…
他唇角一勾,落笔四句,到底不及一滴水,情深义重。
突然,帘起又落,他看着来人走向前,挑眉。
“慕将军,有人在数里外看见烽火。”花容赏拱手道。只见他面若玉盘,色如春花,鬓似刀裁,眉像远山,仿若精雕细琢的脸,合着一身军装别有气度。
“嗯。”他收好书信后,问:“可知多少人?”
“按探子回报,约有两千人。”数量有些少了,却不知他们用意为何。
“我方也派两千人吧,你带队。”
花容赏自是了解他:“你想看他们玩什幺把戏吗?”
熠华点头:“你去试探,再回报给本将军。”说完,严声下令:“通知备战。”
“是。”
旗手高举写着“花”字的战旗,战旗随风起舞,似在鼓舞士气,两方人马高声嘶喊着。
胡军将领见着花容赏,脸色微变。
随着号角响起,花容赏举着长戟,铿锵有力的嗓音响起:“杀!”
双方人马开始厮杀,兵器碰撞声响彻云霄,西边的夕阳似血,染红了整个天际。
花容赏手起戟落,连着划破眼前两个胡人的心口,深入骨髓。他突而转身把长戟一横,往前狠狠一刺,再推入,长戟直直穿过最前边的胡人心口,串连身后两人。
如朗星的明目盯着前方,长戟随手一扫,又断送数条生命。
胡军且打且退,似乎在引他们去哪里。刚思及此,长戟朝身后猛戳,又快速拔起转向一旁,鲜红的血顺着这俩举动溅满黑色铠甲。
战场上无法分心,看着那些胡军好像打算退了,他赶紧阻止自家人追上:“别追了,回营。”
将军营内,绸缪帷帐。
“容赏,你有何看法?”
“再往后便是漠北,他们肯定是想引我们去漠北,再一网打尽,而那边会有埋伏。”胡人的心思不难猜,毕竟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熠华沉思片刻,道:“既然退守漠北,想必其他领地如湘州防御应是极低。”
“敢问慕将军的意思?”虽是这幺问,心里已猜着七八分。
“迎击湘州。”四个字,言简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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