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唐信声音淡淡的,起身,右手将一张金额不小的支票放在桌上,滑过去,停在老爷子面前,“我麻烦你了。”
老爷子扫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接。
“拿回去吧,就当这一次是我给你免费做的。”老人自顾自进屋,放好刀具,声音里有着过来人的告诫,“这世上有一种最蠢的年轻人,就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那一种人。唐信,你是聪明人,昔日能从堂口全身而退就是你的本事,所以,蠢人才会做的那些事,绝不适合你做。”
唐信沉默地听,将支票放下,就当作是今晚这一席告诫的学费。
走出夜巷的时候,晚风拂面,吹起额前的发丝滑过他长长的睫毛,一旁的树木上有白色的小花扑簌簌打着旋落下来,温柔地落在他肩上,仿佛也落了一些在他心里。
闲花香衣裳。
唐信忽然抬手,捡起掉落在肩上的一朵白花。
他定定地看了它一会儿,眼神温柔。清冷的色泽,泛一夜的月光,杀气中带着倦意,像极了他。他一生对这样的人不设防,常常半夜惊醒将他抱紧,哪怕他并不需要他。
唐信闭了闭眼,再睁眼的同时,忽然扬手一抛,白色香花就这样从他手中被直直掷出去,一阵风过,在空中打着旋转幽幽离去不见。
——唐信,从此以后,你自由了。
他这样对自己说。脚步一旋,他缓缓离开,扬手抛出那朵花的同时,也扬手弃绝了他此生最重的感情。
第39章 第七章 花瓣不落也要瘦了(1)
陈叔连续五天接到关于叶凉风的报告。
负面报告。
“他去夜巷挑事?”
“嗯,”阿定永远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点头道,“夜巷的兄弟传来的消息,不会错。”
据说,叶凉风连续五天,在深夜时分,在夜巷的纸醉金迷之地与人单挑。单挑的对手形形□□,男女不限,帮派不限,身手不限,乍看之下很有些古时候某些江湖好汉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到处和人比武争天下第一的意思,但这都21世纪了啊,谁还有闲情去玩这一套。
据不幸和叶凉风交过手的几个家伙描述,叶凉风在单挑时状态很清醒,身手动作更清醒,可是做出来的事却让人分明感到有很严重的“这人脑子有病吧......”这样的不清醒。据当事人回忆,叶凉风往往只抬抬下巴问一句“打不打”,对方不应声,他转身就走,如若对方应声,他立刻挥拳相向,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搞得最近的夜巷人人自危,看见叶凉风就都自动绕道走。虽说大家都是混道的,但本质上都还是很惜命的人!遇见警察不可怕,遇见道上势力也不可怕,可是遇见叶凉风这种什么指标都正常、就是脑子不太正常的小青年,大家都还是敬而远之的。
陈定一字不漏地陈述完这一些,最后问:“陈叔,我们需要做什么吗?”
毕竟叶凉风是陈爷一手带出来的得意门生。
陈叔没有作声。
半晌,陈叔忽然对阿定道:“你去查一查,叶凉风最近和唐信之间,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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