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青冷眼瞧着封九在那欢快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冷不丁破他一盆冷水:“你知道人家在哪吗?”
封九屈指在卷宗上一弹,道:“这不是有现成的线索吗?”
封九原以为,他要等到下一次命案才能见到南翼,谁知他刚一走出房门,就远远瞧见一个绯红的身影。封九摸摸下巴,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南翼是因为什么想见他了的理由才回来的。
南翼刚想说些什么,看见他身后的郑青等人,顿了一下,把封九拉走了。
封九心情不错,看着南翼拉着他的那只手感慨:“人讲男女授受不亲,我倒是愿意负责这肌肤之亲,就是看姑娘是否愿意了。”他眸色浅淡,琉璃一样映着光,看人的时候显得格外专注,冲淡了狭长眼尾自带的风流感。调笑的时候目光流转,像是阳光下有波光粼粼的溪水在淌。
这双眼睛很好看,纵使南翼见过形形色色的美人,也得承认这个事实。
当年南翼选择救下他,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双眼睛,在火红的夕阳下,盯着她的时候像是烧着火,跳动着天地间的浓墨重彩。那时南翼便是从这双眼睛里感觉到了他想要活下去的念头,坚定地近乎疯狂。
南翼把那份悬赏令递给他,问:“真假?”
封九看了一眼,笑了:“说来我还真得感谢它,当年要是没这玩意,我也没那个福气遇见你。”
那就是真的了。南翼点点头,看着封九扬手把手上纸张燃成灰烬。南翼有些费解:“为什么?”
“这等历史,放到今天总是有些不堪入目,更不堪入良人目,还是毁了的好。”封九说得很无所谓,可南翼问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封九抬眼对上南翼一瞬不瞬盯着他的视线,呼吸一滞,一偏头躲开了。他显得有些烦躁,有什么早就埋在心底等着尘沙腐蚀的东西被翻开在了日光下,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逃避。想来人生经历林林总总,总不过愿意说与人听的和再不愿提及的。
封九尚且年轻,远远没到能心平气和看待万事万物的地步。他想这段人生至今尚且不过几十载,竟有半数都付与尘沙,总也会有意难平的时候。
“头次遇见你的时候,我和你说我没名字,其实是骗你的。我姓封,单名一个朔字。”封九说起话来仍是带着笑的模样,像是提起一段琐碎的家长里短般随意,“这故事挺长的,你若是感兴趣,咱们不妨找个清静的地方坐坐?”
南翼刚想答应,就见一只翠鸟从对面的窗户横冲直撞地闯进来,左重霄从屋子里走出来,那翠鸟便直直撞进了他怀里,化作了一纸书信。
左重霄看完后愁容满面:“又死人了。”
这次死的是个教书先生,名叫廖青原,年逾七旬,曾官至内阁大学士,告老还乡后办了间私塾。
左重霄等人细致地翻找着现场有没有什么线索,封九兴致缺缺,站在院子里的一棵杏树下。此时正是杏花开得正好的时节,花开满树雪白。封九手里捻着一朵落花,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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