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时影间歪着脑袋有些疑惑的看向千手扉间。
“暗杀者有的时候能起到出乎意料的作用，千手家擅长这方面的忍者很少。”
千手扉间一边记录着影间的身体数据一边说。
“哦，这样啊。”
“能派上用场真是太好了。”
虽然是说着表达高兴情绪的话语，但影间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他的眸色比扉间深一些，里面倒映不出任何东西，看上去就像是死人的眼睛一样。
“……你在表达‘高兴’的意思吗？”
从对方那张死人一样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出出任何东西，千手扉间一时有些拿不准这几年智力已经直线上升到正常人，不，甚至高于正常人的影间到底是在单纯的表达情绪还是在反讽。
这个问题对于影间来说似乎有些难以回答，他垂下眼半晌没说话。
千手扉间耐心的等着，他知道这是影间思考时的表现。
“‘高兴’——根据定义来讲是得到喜欢的东西的时候的一种感情。”
“我喜欢草莓大福，吃到草莓大福时的情绪是‘高兴’。”
“刚刚的感觉和吃到草莓大福时很相似，我想应该是‘高兴’。”
影间一本正经地回答，因为不知道自己的答案到底正不正确，他说出了推理的过程，交给千手扉间来判断。
“因为‘有用’而高兴？”
千手扉间继续抛出问题，因为影间的特殊性，他像关心青春叛逆期小鬼的心理健康的父母那样一步步想要弄清楚对方的想法。
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没有善恶是非观，这几年跟着他和大哥生活，也算是稍稍的知道了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但这家伙只是僵化的根据他们的话语或者行为来判断，根本不能自己判断是非善恶——他缺乏同理心。这一点，非常容易被人利用。
影间对于客观性问题的反应已经非常迅速——这是他智力迅速提升的重要证明，但他对主观问题却并不擅长，他不善于察觉自己的情绪。千手扉间觉得这可能是他一诞生就一个人呆着，没有任何人类供他参考的原因。怀着些许对自己试验品没有处理好的微妙愧疚，千手扉间对影间这方面的能力非常在意，他希望对方能更像是人类，能顺利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他经常有意的对影间进行这方面的引导。
这几年中，影间在这方面的进步同样非常大，从一开始更接近兽类的心理转变到现在也能勉强称得上是人类的心理，虽然还是不善于表达。
这次影间思考了更久，但他还是没能回答。
“算了……”
“这次检查结束。”
千手扉间一边说一边在笔记上记着什么，他不打算逼迫对方搞清楚这些事，对方能表达出‘高兴’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影间却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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