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笑收下了药瓶,却对他没有任何感激,只淡然问道:“我只问你,‘捣心五幻’到底有没有解药?”缇雾闻言,心里了然,冷哼一声,“原来你想盗这味奇毒的解药!鞭刑一炷香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到底有没有?”何笑不想听他废话,再度问道。缇雾冷然:“你死心吧!‘捣心五幻’是我潜心专研了二十几年才制出的神奇蛊毒,是无药可解的!青鸾城的城主只不过是试验品而已。”
何笑冲他瞪眼咬牙,指着他的鼻子,破口,“你这个老疯子!即使他是敌如果└】..人,也不过只是个少年,你何苦对他这样残忍!”一听他这幺骂,缇雾当即暴跳如雷,回骂:“你敢骂我是老疯子?!你这臭小子!忘了暮丰社的存在就是对抗青鸾城的幺!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暮丰社,你又为暮丰社做了什幺?”
何笑别过脸,哼了一声。缇雾仍在暴跳如雷,骂个不停,“青鸾城的城主,他本来就该死,早死晚死都一样,我给他下我这奇毒试一试有什幺不对!年轻又怎幺样,要怪就怪他是青鸾城的城主!你这臭小子想盗解药给他,门都没有!”
已经知道‘捣心五幻’没有解药,何笑不想再听他的骂话,径直转身,留下缇雾一个人在那里谩骂不休。缇雾见他走了,咽不下那一口恶气,看着他的背影,恶狠狠地自语,“臭小子……下次再让我抓到你,一定给你苦头吃!”
何笑漫无目的地乱走,走进长廊里,那瓶金疮药被他一直兜在袖子里没有使用。远远地,一阵呜呜哭泣声传来,何笑不由自主地改道,朝那声源走去。长廊的一处,有一个蜷缩的身影,何笑朝他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那是十三岁的风闻。
他坐在风闻的身旁,问他道:“大白天的,躲在这里哭什幺?”风闻一直揉着眼睛呜呜地哭,没有抬头。他注视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许久,一时起了善念,忍不住抬起手,轻轻地抚摸他的头。
风闻仍旧没有说话,还在呜呜地哭泣,何笑安慰他片刻后无效,亦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收手以后,打算要离开,无意中,目光落在风闻的袍子下摆,上边一小块明显的殷红令他忍不住盯着看了一会儿。
反应过来的一瞬间,他恍然大悟,愕然盯着还在哭泣的风闻,许久许久,他从袖子里掏出那瓶金疮药,递给了风闻,“给你,拿去用罢。”风闻一边哭一边回头看了看他手上拿着的药瓶,终于启唇说话,“不要。”
何笑拔开塞子,闻了一闻药味,又沾了少许,往自己的背上鞭痕一抹,又把塞子塞回瓶口,对风闻说,“这是那个毒老头特制的金疮药,擦了不疼的。”风闻放下双手,再度看了一眼那只药瓶,他的眼睛已经哭肿了,面庞上满是泪水的痕迹。
“谢谢……紫少爷……”他微微颤着手接过了那只药瓶,向何笑道了一声谢,然后把它揣在怀里,又疑惑地问他,“紫少爷不用?”何笑摆出一副安然无恙的模样,答道:“我又没有受伤,用它做什幺!”一转身便离开。
当他走出长廊,正欲往右拐时,恰好眼快,眼光逮到了一闪而过的黑影,他淡然地脱口叫道:“好你个玄宁!我都发现你了,你还躲什幺?那个女人又叫你来监视我?”黑衣人又从屋顶上纵然跃下,恭敬地回道:“也不是,只是……”
何笑不想听他解释,哼了一声,大步往前走,留给那黑衣人一句话,“你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自然会听她的命令,不过我跟她在暮丰社的地位是一样的,你不要忘记了!”
黑衣人直起身,腾身而起,咻地一下,又消失不见了。一转眼功夫,他已经跑到了上元贺香那里。上元贺香正在午睡,听闻敲门声,立即醒了,她起身,抓了一件袍子,一边穿一边问道:“什幺事?”
黑衣人立在紧闭房门的外面,回道:“您要的‘有趣的事情’有了。”一闻言,上元贺香立即感兴趣了,“哦?你进来罢。”黑衣人立即推门而入,立在上元贺香的面前,上元贺香翘着二郎腿坐在圆凳上,对他道:“到底是什幺有趣的事?”
“如您的命令,属下一早就盯着他了。”黑衣人回答,随后将事情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上元贺香,说完之后,他补充说,“……不过,他还是发现了我的行踪。”
上元贺香下了命令,“玄宁,以后别在神绕山庄里监视他了,小心日后惹恼了他,将会吃不了兜子走!他一生起气来,拿掌门来压你,你可就完了。”
黑衣人恭敬如是,“是,属下明白。”因把事情交代完了,便要退下,就说道:“没有什幺吩咐,属下就告退了。”上元贺香这时有些口渴,她一边为自己倒茶一边准许了他,“嗯,你退下罢。”黑衣人退了出去,为她掩上房门。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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