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只有少许刺痛,一会儿之后,一切动作都停止都成为过去。她内心激情仍然
弥漫高涨,但没有强大的冲迫,渴望在期待落空,反而变成隐藏内心深处的失望。
洞房第一夜固然如此,往后每次地脱光衣服躺在黑暗中,等到身上的男人滚
下来,便在他呼呼酣睡声中,再温习那无尽失望之感。
*** *** *** ***
今天,她终于得到了一个男人,她确信他比佣人谢昆更强壮更威猛,更不必
比她那无能的丈夫。
张哲侯的面容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就被彻底抛到脑后。
男人的肉柱一次次撑开她蜜汁淋漓的肉穴,那么的雄伟巨大,每一次都将她
的肉壁撑成了城门,然后又破门而出,带出滚滚汁液。可她的穴门还没来的及关
闭,那肉柱又一捅到底,插的她几乎魂飞天外,夹着男人腰间的双腿都差点夹不
住了。
她想,她那扇门怕是再也关不上了,只能永远等着那根攻城椎穿透。
「大……大……太大了……龙飞……你爽死嫂子了……嫂子……今天好像被开苞
一样……啊……啊……啊……」
柳媚泪流满面,她终于得到了一生期待的快感和幸福。无尽的快感像火山爆
发一样烧遍她的身体,尤其是洞开的幽门,滚烫的好像要沸腾起来,她不顾一切
的放声淫呼浪叫,像个下贱的婊子。
徐龙飞大口喘气,他发现今天遇到了对手。柳媚的肉穴像个强力的吸盘,不
断将他的肉棒一吸到底。现在的柳媚,比他所干过的所有妓女都要淫荡,但是这
感觉舒服的无以伦比,也比他所干过的所有妓女都要美妙。他陷入了癫狂,只顾
挺动肉棒,对着柳媚的美穴狂轰滥炸,插的她唇肉都红肿起来。
他太强太迫切,醉红院那儿的女人,个个都说他是十分雄性的男人。这样猛
烈的杀伐,寻常女子根本就吃不消。
于是柳媚昏了过去。
但是在昏迷中,她仍然发出梦呓式的呻吟,身躯像水蛇一样起伏蠕动,不知
道是被徐龙飞顶成这样还是她在昏迷中仍在主动迎合。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闭着双眸的柳媚越
叫越大声,全身肌肤红的像要滴血。
徐龙飞感觉到柳媚即将登顶,一阵急速猛插,哗哗哗的水声和啪啪啪的撞击
声响成一片。
「哦哦哦……啊啊……哦哦……啊啊啊……哦哦哦……」
柳媚引吭高歌,全身颤抖痉挛,花心突然大开,阴精滚滚而出。
她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但是徐龙飞不为所动,他似有无限的精力,继续快速的猛插。
柳媚何曾经历过这种排山倒海般的连续攻击,她的快感在高潮上还没下来,
又被强猛的奸淫推回了巅峰。
「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唔……唔……呀……呀!!」
柳媚已然被干的完全崩溃,在疯狂的浪喊娇吟中高潮了两次、三次……淫液
一波波急喷而出,如果不是被徐龙飞的大棒塞着,只怕就会变成一道喷泉。
但即便如此,两人交合处仍然滚滚流出大股的汁液,全都流进了井里,只怕
以后几天喝的水都要有一股精味了。
月升月落,不知过了多久,这对实现愿望的男女一遍又一遍的爱着,一遍又
一遍的泄着。
柳媚已经泄到动弹不的,也喊不出声音了,她彻底瘫痪在地,任由徐龙飞继
续进出。
一夜之间,她的幽谷好像已经被烤熟,她的身体似乎被吞食殆尽。
忽然徐龙飞停止不动了,他的臀部一阵晃动,把体内的精华送入柳媚体内,
埋首在温暖香滑的乳沟中,内心充满奇异的满足。
*** *** *** ***
理智回复脑筋清醒,悔疚突然汹涌而起,并且像毒蛇狠狠咬囓心灵。
唉!假如她不是别人的妻子,尤其不是好朋友的妻子,我满足快乐之后,便
不会有后悔愧疚感了。
然而这个被我压在底下的赤裸美女,却的的确确是好朋友的妻子,我也的的
确确做了很糟的错事。
他深深长叹,抬起头凝视着,玉面朱唇依然那么醉人,使他又一阵心乱。
她没有朦眬睡去,也像他一样睁大眼睛回视对方。她的眼光忽然也像他一样
深不可测。
她替徐龙飞斟满了酒,白嫩的手很稳定。
今夜已经是他们连续幽会的第十个晚上。
其实连幽会都算不上。屋里没有第三个人,他们根本不用偷偷摸摸。事实上
这几天里绝大部分时间他们都赤条条一丝不挂,随时可能抱在一起欢淫,吃饭的
时候、洗澡的时候、练功的时候、睡觉的时候……
不,这些天他们好像没怎么睡过觉。
她瞧得出徐龙飞眼中的痛苦,但也知道等他再喝两三杯酒,激情就会代替了
痛苦,热情粗野的动作就会代替了喝酒和言语。
徐龙飞深深注视她,眼中似乎没有酒意,声音温柔低沉:「你好美,是我平
生所见最美丽的女人。」
「我只有美丽么?」她轻轻问,心里忽然有一种感觉,这件事情不论是快乐
或不快乐,毕竟要告一段落了。
「当然不止。」
「那你说说看,还有什么?」
他答得很真诚,「你是聪明,温柔,勤俭,你在床上,也是最好的,我不骗
你,我是有经验的男人。」
「我在你心中真的这么好?」她大为欢欣,嫣然而笑。
「当然。」他肯定地答。
她的笑容一闪而逝,旋即浮现哀伤神情,低声却清晰地说:「你今晚使我有
一种奇怪的可怕的预感。」
「我很痛苦,你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
「你呢?」
「我怎么样?」
「难道你一点都不后悔?一点都不内疚?」
「我绝不后悔。」她决断的声音表示出不可轻易动摇:「不论要付出多少代
价,我都不后悔。」
「哦?你……」
「如果没有你,我活一百岁也跟没有活过一样。」
徐龙飞目瞪舌结,半晌说不出话。
「但我却不能不后悔,不能不内疚。」他转动及注视手中的酒杯,好似从杯
子上可以看出深奥正确的道理:「我和他是好朋友,跟亲兄弟一样。我这样对你,
简直就是乱伦!」
乱伦?这是多么大的罪名?
但她为何一直觉得此是很自然的事?为何至今都不觉得是罪过?又为何至今
仍不后悔?
她终于推撇开一切理论,道:「总之你想走,你想远远离开我?」
「是的,我决定这样做!」
「天啊!」她低叫一声:「你走之后,我还剩下什么?为谁而活下去呢?」
这种悲叹自怜根本是不成理由的理由,不过徐龙飞并不指摘或怪责。
他忽然冲动得比平常强烈几十倍一百倍。他作一个彼此熟悉的手势。
柳媚立刻袅袅起身,身上衣服忽然裂开,裂缝内雪白的肉体已没有任何遮蔽。
她让那英俊男子迷醉欣赏好一会,才完全把衣物丢弃地上。她连脚都没有动一下,
整个身驱有如腾云驾雾被人抱到床上……
唯其知道是最后一次亲热,知道是最后一次缠绵,谁能不付出一生的热情?
于是他们今夜发疯一样做爱,从床上做到桌上,从屋里做到屋外,淫汁精液
里里外外洒遍。
柳媚疯了一样狂呼尖叫,分明是要邻居都听见她在偷男人。徐龙飞扯了一条
毛巾,把她的嘴绑住。她把毛巾扯下,继续大叫。徐龙飞再把她的嘴堵住,然后
用绳子把她的手脚全都绑了起来,让她无法再动弹分毫。同时,他还在一刻不停
的插她,揉她。
这情景似乎已经不是欢爱了,而是赤裸裸的强奸了!
但是柳媚并不痛苦,她乐在其中。她一次次颤抖着高潮,比之前哪一次做爱
都更强烈。
也感受到了这种癫狂的快乐,他的肉棒被肉壁夹的格外紧,要不是他武功高
超,早就丢盔弃甲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把一波又一波的子孙精注入柳媚的子
宫。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这疯狂的快乐永远持续下去,所有的道义、伦
理都已经抛到九霄云外……
*** *** *** ***
张哲侯的家就在眼前,但徐龙飞一次又一次经过那道门户,又在附近徘徊良
久,仍然下不了决心敲门进去。
他伸手入囊,摸摸那张伍千两黄金的银票。这是相当惊人的一笔财富,任何
人有这么一张银票。保证三辈子都花不完。
这张银票他打算送给张哲侯,让他顿成豪富。也许这还不能赎他奸淫友妻之
罪,但在残酷现实生活中,包括柳媚在内,他们都可以过得很好,可以高枕无忧。
回想起来,跟柳媚已经有一年多快两年没见了。她的玉面朱唇,她白嫩的身
体可还依旧?她尝过那一次偷情出墙滋味之后,对张哲侯可还依旧?她有没有改
变?
他脚步停止,因为有一个人阻住他去路,他收摄心神抬目打量对方,心头忽
然微震,泛起奇异的含有少许情欲的感觉。
但那人却是个男子,虽然长得唇红齿白,年纪约是二十或二十一那么年轻,
但他仍然是男人,怎的会使他情欲苏醒而暗暗上涨?
那个姣好有如美女子的漂亮年轻人,微笑道:「我实在想不到徐龙飞是这么
雄壮漂亮人物,唉。
他注视着他,暗暗打量着他,没开口。
那人又说话了:「我是玉郎君邓宛如,你听过我的名字没有?」他声音娇嫩,
表情以及一些动作都相当女性化。
徐龙飞为之恍然大悟,原来是近几年来名震天下的「人妖」。
传说这个人妖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而他往往善于化妆为千娇百媚的美女,只
喜欢扮女人角色跟男人上床。无怪一见到他,竟会泛起情欲。也由此可见得他勾
引男人的功夫不同凡响。
玉郎君邓宛如眼珠四下转动查看,甚有媚态。接着低声道:「徐兄,此处不
是谈话之所,且到我下处,有要事奉告。」
老天,到他住处去,并且大概是没有别人在场的密谈,这还了得?
徐龙飞不禁惕凛。
他知道自己向来性欲极强,凡是有关「色」字一关,最好是远远躲开,宁可
拱手认输,绝不可逞强硬闯。这当然是指有害处而言,如无害处,自是欢迎有许
多动人迷人的色关临头。
但他仍然默默跟邓宛如行去。
瞧着这「人妖」袅娜背影,不禁大为迷惑奇怪,男人怎能连走路也像丰满婀
娜的美女?能使人瞧了大为动心?
玉郎君邓宛如带他走入一处重门迭户人家,是从后园山门进去。一路都碰不
见一人,房门重帷一垂下就变成隐密世界。
「这儿是本府郑员外府的一部份,地方很好,你会知道郑员外的潜园吧?」
徐龙飞闻言颔首。
邓宛如与他对面落座舒服的交椅上,神情婉约动人,微笑道:「你心里至少
有一百个疑问?」
「不错!」他笑道:「但既然你并非急急要赶路,你时间有的是,所以恕我
暂时不回答你的问题,好么?」
不同意只怕也是白搭,故此徐龙飞只耸耸肩说:「我猜我反对也一定无效,
不过我们亦不能净是坐着对觑吧,是不?」
「那么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他那宛如美女的面庞上出现邪气却极之迷人的笑容,声音亦一
样销魂:「你年纪虽轻,却肯定是第一流人物。此所以我敢这样放肆造次。但我
们仍然是人,你一定还有情欲,对不对?你敢不敢试试我的滋味?」
徐龙飞很有风度笑道:「我很希望有此荣幸,可惜机会运气似乎不在我这边。」
他淡淡地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徐龙飞微微一笑道:「我意思是说,如果我逃命都来不及的话,那里还有别
的心情?你难道真的无意中碰到我?」
「不是无意,」他坦白地答:「想不到你这么坦白……」
「但却万万想不到你这么风流!」他笑道:「这么一表人才。再加上以前人
说你非常强大有劲,这一来把我的心以及一些步骤都搅乱了。」
他笑得很妩媚,比美女还好看。他的确具有某种特别引力。尤其他站起身,
走到徐龙飞前面,全身外衣忽然如蛇蜕委坠,呈现出一身玲珑曲线,雪白肌肤,
这时使人难以置信的是他乳房挺耸,根本比真的女人还要似女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天爷不让我变成真的女人。」他假装抱怨地说:「也不
明白何以我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
徐龙飞眼睛都瞇起,热血奔腾,欲火熊熊。
虽然他还不知道应该怎样享受这个「女人」,可是一定没有问题,起码「女
人」会想法子告诉自己。
邓宛如倒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滑如脂玉软若棉花,柔声道:「你时间多
的是,反正一切都来不及了。你早一些迟一些都是一样……」
他弦外之音徐龙飞听不懂,至于他的引导,却是连白痴也懂得。
他一双妙手已经牢牢掌握住了徐龙飞的命根,老天,那里竟已经硬的如同铁
棒。
铁棒突然便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空间,被四周的柔肉包裹,蠕动起来。
徐龙飞迅即沉溺没顶于欲海中,但觉这个美貌男子,当真比女人更佳妙……
「我如果踏入张家,究竟会看见什么?」
云散雨收之后,深深寒峭中,两人竟然一身是汗,气喘吁吁,然而徐龙飞第
一次开口便这样问。
「那时你只能发现两具尸体,是张哲侯和柳媚的,还有一个活的男孩子,大
约一岁多吧?是他们的儿子。」
他停歇一下,又道:「你的确十分勇猛,我全身几乎散开了。唉,跟你相好
那些女人怎受得了你?柳媚很漂亮,你有没有动过她?」
徐龙飞让自己处于一种麻木状态,以免因张柳二人死讯而冲动。一冲动就免
不了会干些鲁莽灭裂之事,亦不免会有掉入陷阱之可能。
「他们之死与我有关系吗?」
「有。」
「凭什么?」
「他们是冲着你而下手的。」
「尸首呢?现在,还在不在?那小男孩呢?」
「都在他们家,大概现在还没有被官府发觉。你可以想得到,你的敌人有意
利用血案场面刺激你,所以他们必会想法子保持现场。」
邓宛如竟然什么都知道,而他究竟是敌是友?这身份也模糊起来了。
徐龙飞离开大床,站在地上。一身肌肉并不虬突夸张,却有钢铁般坚强光釆。
邓宛如瞧着他,露出眷恋爱慕以及崇拜的神情,轻声道:「我一生从未对任
何一个男人动过情。我负责的任务,亦没有失败过一次。但瞧来这回我已输定,
最可怕的是我竟然输得很甘心情愿……」
徐龙飞迅即穿好衣服,稍微寻思一下,才说:「你其实没有输,假如你已变
成尸体,那才是真的输了。我不妨告诉你是怎样报答你,你虽然得到无量派绝学
‘断肠爪’刺穴功夫,但如果你向我施展,纵使那时我们抱在一起,你亦不能得
手,反而会变成尸体。这个秘密就是我的报答了!」
邓宛如面色变了好一会,才叹道:「幸好我真舍不得下手,不料却救回自己
一命。你怎识得我师门秘艺?我瞧你的功力在天下如云高手之中,不算第一也算
第二了。大概只有少林寺一个老和尚赢得你。」
「不对。」徐龙飞说:「最少还有五六个人,所以请你小心,要十分小心。
性命只有一条,丢掉了就永远捡不回来。」
邓宛如点点头。
徐龙飞又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邓宛如眼中忽然潮湿,深叹一声,沉重不忍地说道:「请你别去张家,他们
除了我这一着棋子之外,在张家的埋伏布置必定更恶毒万分。唉!但我却知道你
一定要去看看他们的。」
他没有说错,徐龙飞一定要去。
此时徐龙飞满腔雷霆之怒,快要裂胸而出。这一怒,天下间任谁也阻挡不了
他的行动……
(待续)</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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