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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破产了。”由于要经过公共区域的关系，凌涵走出画室的时候并没有跟路溟太过亲近，进了路溟的宿舍之后，才拉着他向浴室走，“洗完早点睡。”

路溟怔了怔，硬是站在了浴室门口没跨进去，“不然，你先洗？”

凌涵微微一笑，刻意低头贴近他耳边道：“你认为我要和你共浴？”

路溟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奈何自己刚刚就是站在门边，现在已是退无可退的境地：“我没这么认为。我只是说你可以先洗。”

“但我是这么想的。”凌涵一手压在他身后的门上，上身俯低，再次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你放心，不是现在。”

路溟无奈地将人推开一些：“凌涵，这么对老师说话不妥当吧！”

凌涵却丝毫没有向后退却：“路溟你在黄豫琳面前的时候表现得的确很像一个老师，可是在我面前，从来不是。”

路溟不觉反思，自己面对凌涵的时候，的确从来没有从一师长的角度出发过，即使是在医院的那一次，大约也没怎么能摆出老师的架子来。之后知道了他是零度，当然更加把他放在朋友而非学生的位置上。更何况，凌涵的性格本来就稳重，虚长两岁的自己反而被照顾得更多一些，两人互吐心情之后，自然而然在潜移默化之中，自己就再没拿他当学生看过了。

凌涵说完之一句，似乎也并不等路溟回答，直接松开了手，让他得以逃到浴室内。两人前后花了约30分钟各自冲完了澡，和衣躺到床上。

“和疯子、飞奔谈下来结果如何？”凌涵随便将灯关上了，屋内只余下未全部合上的窗帘处透进的路灯糅合着月光的淡淡光亮，看不清彼此的神情，却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嗯，大家决定试探一下饭饭，如果不是她，那最好，但如果是她，会让她离开沉鱼出听。”路溟道，突然想起自己还有话要带给凌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