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可言的。
突然间,一抹黑影在墓碑旁边的松林后闪现着。
展乐乐顿时提高警惕,她趁众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悄悄地移进树林里,而后朝着躲在松林后的那道黑影缓步走去。
只见那道黑影身材中等,从外形上看穿着灰色的夹克外衣,一条洗得有些发白的裤子,还有一双沾染油渍的皮鞋,这样的装束令展乐乐有些疑惑。
男子并没有意识到展乐乐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他依旧透过松林,偷偷地望着滕韦翔那一群人。
不过随后,男子似乎发觉到不对劲,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怎么感觉好像有点不一样,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嘿嘿,是不是觉得少了个人啊?”清脆干净的声音突然在男子的身后响起,吓得男子全身一颤。
男子回头看到展乐乐,惊呼一声,而后便迅速逃窜进松林,展乐乐快速追了几步,却是没有追上,很快那男子的身影便消失在松林深处。
而就在这时,展乐乐听到滕韦翔在呼唤着她的名字,她应了一声便走出松林。
“奇怪,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男子,到底是在哪里呢?”展乐乐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那个男子的来历,一边朝着众人快步走去。
而当展乐乐看到吴兆辰还有她的母亲时,她的脑海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惊呼道:“我想到了!是他!就是他,绝对错不了的!”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夏雨萱的初恋
神秘男子自始至终都在跟踪着滕韦翔这一群人,展乐乐悄悄地移到他的身后,却是发现这个神秘的男子竟然是之前,出现在吴兆辰家里的那个蓝衣中年送水男子,好像是叫于叔。
于叔见到滕韦翔发现自己,惊呼一声便窜进了松林之中,而后便消失不见。
展乐乐感觉这个于叔怪怪的,每次看到他,展乐乐都能发现这个于叔用很奇怪的眼神盯着滕韦翔。
就在展乐乐思索着那个于叔的时候,却是突然感觉到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
“展先生,你在这里做什么,大家都拜祭完了,我们走吧。”温柔好听的声音传来,滕韦翔细长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展乐乐。
“没……没事。”展乐乐吓得赶紧摇摇头,说道,“那我们走吧。”
拜祭完之后,众人便准备要离开,而吴兆辰的母亲却是不想离开,她在这里多呆一会儿,想陪吴父说会儿话。
吴兆辰安慰了一下母亲,而后便随着众人一齐离开,而展乐乐和吴兆辰坐在加长宾利的最后排。
“吴副经理,我想问你一件事,可以吗?”展乐乐抬头看向吴兆辰问道。
吴兆辰还沉浸在淡淡的哀伤之中,他朝着展乐乐斜了一眼,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说吧,什么事,如果是智商太低的问题就不要问。”
展乐乐白了吴兆辰一眼,不过还是问道:”吴经理,你想问的是于叔,你对于叔清楚不清楚?”
吴兆辰还以为展乐乐要问什么,竟然会问起关于于叔的事情,他双臂抱在胸前,无语地说道:“还以为你要问什么,你要问于叔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于叔的?”
“吴副经理,你就告诉我于叔是怎么一回事吧,至于我如何知道那就是我的事情啦。”展乐乐有些小郁闷地说道。
吴兆辰听到展乐乐这么一说,他弯身凑到展乐乐的身旁,附在展乐乐的耳旁讨价还价地说道:“好吧,我可以告诉你关于于叔的事情,但是你也得告诉我你师姐的兴趣和爱好,还有她最怕的东西是什么,这些我都要知道。”
展乐乐清秀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些问题可是涉及到夏雨萱的隐私问题,如果她把这些事情说出的话,师姐一定不会饶恕她的。
不过看吴兆辰那一副奸商的模样,展乐乐觉得自己如果不说的话,恐怕这吴兆辰也不会把于叔的事情告诉自己的。
“好吧,吴经理,只要你把于叔的情况给我说说,我就透露给你一些关于我师姐和秘密,当然还有她的初恋哦。”为了能够得到足够的信息,展乐乐决定先将吴兆辰的胃口给吊足,当然这诱饵便是夏雨萱的初恋。
听到夏雨萱竟然还有初恋,吴兆辰这下可急了,非要展乐乐现在就说,展乐乐却坚决要先听于叔的事情,否则协议取消。
吴兆辰的胃口已经被展乐乐给吊了起来,只是将于叔的事情告诉展乐乐道:“于叔是我们家的老邻居了,是跑长途的,他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噬赌,曾经还因为亏欠赌资四处躲逃,我记得他还曾经藏到我们家。就因为他的这个恶习,后来连于叔的老婆也气得带着儿子跑了。老婆和儿子离家出走之后,于叔这才算是彻底醒悟过来,他安安稳稳地工作挣钱还,准备等有一天筹够了,就去外面寻找老婆和儿子。不过他等了这么多年,老婆和儿子还是没有丁点的信息,于叔也渐渐的不再抱什么希望。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刚刚出车祸去世,于叔见我妈一个人拉扯我不容易,就经常来家里帮妈做点事情,后来由于时间长了,我也把于叔当成自家人,不过他和我妈始终还是兄妹相称,并没有其他的关系。”
吴兆辰虽然只是简短地介绍了下于叔的事情,不过对于展乐乐来说,这信息量已经够大了。
不过从吴兆辰刚才所说的这些事情上看,她真的发现不了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她怀疑的。
“好了,展护卫,现在你该告诉我你师姐的事情了吧。”吴兆辰已经坚起耳朵准备倾听,只要是关于夏雨萱的事情他都十分的在意。
“说什么,我师姐没有什么事情啊。”展乐乐开始装糊涂地说道。
瞬间,一抹似是要杀人的目光从吴兆辰的眼睛激射而出,冷冷地瞪着展乐乐,好像是要把展乐乐给生吞掉一样。
展乐乐见形势不太好,赶紧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似是想起来一般,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吴经理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我师姐的初恋吧。”
“哼!”吴兆辰紧紧地盯着展乐乐,挥舞着自己的拳头冲着展乐乐冷冷地说道:“你要是敢耍滑,小心我拿你的小脑袋开瓢!”
展乐乐赶紧伸手劝阻着吴兆辰不要冲动,说道:“吴经理,你可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啊,说起我师姐的初恋啊,那可是有一段历史的。吴经理,你也是知道的我师姐这个人,她一般是不会喜欢上人的,只要她喜欢上,那可真是那个人的福气……”
听着展乐乐那手舞足蹈的讲述,吴兆辰的脸色越来越黑,这小保镖讲了半天,没有一句讲到主题上,激得吴兆辰脸色嗖的一声骤变。
看到吴兆辰的脸色越来越黑,展乐乐赶紧带入正题,说道:“其实吧,我师姐那与不算是初恋,只是有好感而已,因为当时那个男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吴兆辰眉头瞬间挑起,惊呼一起。
展乐乐见吴兆辰把事情已经想歪,赶紧纠正道:“哎呀,吴经理,你想到那里去了,我说的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并不是是说那个,而是说当时我师姐还好,她遇到的只是一个男孩。小时候,由于我和我师姐都是我师傅拉扯大的,外面的小孩子都欺负我们没有爸爸妈妈。有一次师姐气不过,于是就和外面的那群小孩子打架,他们人多,师姐被他们压在地上踢打。然而就在那时,有一个小男孩冲了过来,他一把把那些欺负师姐的小孩子都给推开,那些小孩子又和小男孩打起来,小男孩为了保护师姐,将师姐紧紧地抱住,最终那些小孩子打累了,于是就跑开了。可是那小男孩却因为要保护师姐而被打得满脸青肿,师姐想要谢谢他,他却转身跑开,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听着展乐乐的描述,吴兆辰的眼睛闪过一抹异色,他望着展乐乐问道:“展护卫,你说的那个小男孩长什么样子?”
展乐乐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而后说道:“我记得他瘦瘦黑黑的,当时好像哭过一样,而且听师姐说,那个小男孩当时抱着他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那个小男孩的脖子上,有道红色的硬币大小的胎迹。”
“哦,原来是她啊。”吴兆辰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似是知道什么般地说道。
展乐乐一脸疑惑地看向吴兆辰,问道:“怎么,吴副经理好像难道知道那个小男孩是谁,你是不是见过他?!”
“啊?”吴兆辰朝着展乐乐神秘一笑,而后说道:“我当然知道喽,我和他的关系还很不错呢,我从小就和他一起长大的呢。”
对于这段感情,夏雨萱一直都是藏在心底,自从那个时候,她就努力练功,目的便是不再让那个保护她的小男孩受欺负,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找到过那个小男孩,也只有展乐乐才知道夏雨萱心中隐藏的这段懵懂的感情,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情,展乐乐说什么也是不会说出来的。
“吴副经理,你真的知道这个人,他和你从小一起长大,难道这个人是?!”展乐乐心中一惊,她将目光投向前排的滕韦翔。
滕韦翔似乎也在注意倾听着展乐乐和吴兆辰的交流,不禁微微地侧了下身子,想知道吴兆辰所说的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男孩到底是谁。
吴兆辰却是哈哈一笑,朝着展乐乐眨眨眼睛,说道:“这个人远在山边近在眼前喽。”
展乐乐立刻将目光看向滕韦翔,不过在她的印象中,她好像并不记得滕韦翔的脖子上有什么红色胎迹啊,可是这里除了滕韦翔之外,还有什么人是和吴兆辰从小一起长大的?!
“展先生,你不要看我,兆辰说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滕韦翔微微地侧过头,对着展乐乐温柔地笑道。
这个世界总是充满着奇迹和不可思议,此时,展乐乐便遇到一个,她的眼睛睁得圆大,紧紧地盯着吴兆辰,嘴唇哆嗦了几下,问道:“这……这不会是真的吧,吴副经理,你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嘿嘿,为什么要跟你开玩笑,话可以乱说,难道这个也可以乱刻的吗?”吴兆辰朝着展乐乐嘿嘿一笑,而后将自己的领带扯开,扯开白色的衬衣。
一块圆形硬币大小的红色胎迹印在吴兆辰的脖颈上,散发着眩目的色彩,展乐乐立时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晕眩,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侵袭着她的思维,停止她的大脑思考。
、第一百六十五章 展乐乐的烦恼
师姐夏雨萱心中藏着一个秘密一个人,而这个秘密也只有展乐乐知道,可是她发觉现在她碰到一个极严重的问题,师姐心中一直惦记的那个瘦黑的小男孩竟然就是吴兆辰,命运之轮在以极其诡异的方式在转动着。展乐乐伸手在吴兆辰脖子上的那块胎迹上摸着,想看看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却发现那果然是块货真价实的胎迹。
“这个……这个也太巧了吧,你也有块胎迹……”展乐乐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下,说道。
吴兆辰却是将自己的衬衣领子收了起来,得意地笑道:“什么叫我也有块胎迹,我自出生的时候就一直戴着这块胎迹。”
这下可轮到展乐乐为难了,没想到师姐一直在寻找的那个男孩竟然就是吴兆辰,而她现在对吴兆辰的印象也是相当的不好,这到底该怎么办啊?!
“听到这么一说,我好像记起来了,我好像有这样保护过一个女孩,不过那女孩的样子我是记不清了,没想到她竟然是雨萱,看来我和她是天生注定要在一起的啊。”吴兆辰歪着脑袋,颇有些小得意地说道,“如果雨萱知道我就是那个小男孩的话,她一定会答应跟我在一起的,一定会的,哈哈。”
看到吴兆辰那甚是得意的笑声,展乐乐顿时有些后悔把这件事说出来了,无论如何她都觉得这个吴兆辰配不上她的师姐,当然这个配得上并不是指外表,而是指人生态度,这两人要是在一起,非得天天闹得鸡飞狗跳不可。
“兆辰啊,过几天姗姗就要从美国回来了,你和韦翔到时候去机场接接她吧。”柳佩慈对他们之间的谈话进行了屏弊功能,压根就没有在意,当见后排的两人安静后,她望着吴兆辰说道。
吴兆辰赶紧点点头,回道:“我知道了伯母,你放心吧,有我和韦翔,姗姗她一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的。”
又是姗姗,展乐乐现在满脑子已经被这个名字给占据着,感觉到一阵威胁感。
————————吴兆辰的母亲徐丽贤静静地站在丈夫的墓碑前,眼睛布满晶莹的泪水。
“老吴,对不起,这么多年我还是没有找到当年的肇事者,我想你一定在下面没有安息吧。”徐丽贤伸手将眼角的泪水拭去,哭诉着自己的无能。
一方蓝色的手帕递到她的面前,徐丽贤微微惊征,而后看向来人,却见来人是于冬飞。
“于大哥,你也来看老吴了。”徐丽贤赶紧将眼角的泪水擦干,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
于冬飞嗯了一声,而后将白色的菊花摆在吴父的草原前,深深地躹了三躬。
而后于冬飞退了回来,他来到徐丽贤的身影,关切地说道:“大妹子,你的身体也不好,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们就让老吴好好休息吧。”
虽然心中不舍,可是徐丽贤还是在于冬飞的陪伴下离开了郊区墓地,两个沿着水泥路道朝着前方走去。
“其实我刚才就已经到了,只是我见到你和他们在一起,所以我就没有出来。”于冬飞一边向前走关,一边淡淡地说道。
“嗯,我知道,你不喜欢凌氏集团的人,之前听你说过。”徐丽贤点了点头,而后看向于冬飞问道:“对了,于大哥,大嫂他们还没有消息吗?”
“唉,没有,都找了这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可能他们早已……”于冬飞谈论到自己当年离家出走的孩子和妻子,脸色顿时变得无比沮丧。
徐丽贤赶紧安慰着于冬飞,道:“于大哥,你可不能这么悲观啊,我相信大嫂他们一定会看到你的变化的,她们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但愿如此吧,看,公交车来了,我们还是赶紧上车赶回去吧。”于冬飞抬头便看到公交车驶了过来,赶紧扶着徐丽贤准备上车。
————————难得今天可以不用去公司,展乐乐也可以放个小假,滕韦翔和母亲柳佩慈在他的卧室谈论着姗姗的事情,而展乐乐却是待在自己的房间,和自己的师姐夏雨萱打电话。
‘什么?!’一声几乎要震穿耳膜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了出来,吓得展乐乐赶紧将手机从耳旁给拿开,“小猫儿,你再给我说一遍!”
展乐乐只得唯唯诺诺地将吴兆辰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道:“师姐,这千真万确,我都亲自验过了,他的脖子上真的有一块胎迹,而且还是真正的胎迹,不是假的。”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夏雨萱在手机里用不敢相信的语气喊道。
展乐乐只得劝道:“师姐,真的,那块胎迹是真的,不过到底是不是当年的那个小男孩我就不确定了,不过我觉得八成有可能是,他自己也有一些印象呢。”
吴兆辰就是当年那个小男孩,这件突发事件给予夏雨萱的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了,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她宁愿这个小男孩永远都找不到,也绝对不会期望他就是吴兆辰。
‘小猫儿,你再给打探清楚,我要知道吴兆辰到底是不是当年的那个小男孩,你一定要帮我打探清楚,知道吗?’夏雨萱的语气充满了命令的口吻。
“师姐……”展乐乐顿时有些为难地说道。
‘哼,小猫儿,这就是你把师姐秘密说出去的惩罚,你必须负责要把事情给调查清楚,要不然,你是知道师姐手段的!’说着,展乐乐便从手机听筒里听到一阵沉重的咔咔声,不用想,展乐乐也知道这是夏雨萱两拳抱在一起搓揉出来的声音。
无奈之下,展乐乐只得答应夏雨萱,她一定会尽力把事情给调查清楚的,而夏雨萱却告诉展乐乐,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要,而后两人便挂断电话。
展乐乐从来没有这么郁闷过,早知道她就不把夏雨萱的这个秘密给说出去了,看她这次找这事。
想了半天,展乐乐觉得想要知道吴兆辰的事情,最简单直接的办法便是向滕韦翔去了解,于是她走出自己的房门,来到滕韦翔的卧室门前。
刚刚要准备将门敲门,却是听到滕母柳佩慈的说话声:‘韦翔,姗姗她这次回来,你可一定要跟她好好地培养关系,知道吗?’“妈,感情的事情我自己有打算,而且我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滕韦翔坐在卧室的椅子上,望着柳佩慈淡淡地说道。
柳佩慈的脸色登时一变,她伸手指着门外,冲着滕韦翔不悦地说道:“你有喜欢的人,你说的那个人就是住在对面的那个小保镖,对不对?”
“没错,就是她,乐乐她挺好的,我喜欢跟这样简单干净的女孩在一起,而且她也曾经多次救过我的命。”滕韦翔望着母亲,语气坚定而沉缓地说道。
“不可以!”柳佩慈当即便否决掉滕韦翔的话,来到他的面前,用长辈般命令般的语气,说道:“韦翔,你是绝对不能跟那样的女孩子在一起的,男不男女不女的,而且她也只是一个孤儿,她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我们滕氏家族,如果我们娶了这样的女子的话,滕氏家族会被外人所耻笑的!”
“妈,难道就因为家族不被外人耻笑,我就要违心地娶一个自己不喜欢,没有一点感情的女人吗?!”滕韦翔的语气依旧温和,可是目光却是变得坚定有力起来。
柳佩慈却是说道:“感情这东西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我和你父亲当年也是没有丁点的感情,可后来我们不是也是感觉很好吗,还有了你的出生。”
“妈!”滕韦翔最讨厌的便是有人拿自己和父亲比,他尊重父亲,可是他不希望总是有人拿自己的父亲比,即便是自己的母亲也不可以。
此时,展乐乐正站在滕韦翔的卧室门口,将里面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从未有过的伤痛在她的心中涌动着,好似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割着她的心脏一样,令她痛得要死。
随后,展乐乐转身便沿着走廊向外跑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立时便响在走廊里。
滕韦翔的心头瞬间跳动了下,他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跑到门口将门给打开。
此时,刚好有一位中年女佣在打扫着走廊的地板。
“刚才是谁从这里跑开的?”滕韦翔伸手将正在打扫的佣人拦下,问道。
中年女佣赶紧停下手中活,朝着滕韦翔恭恭敬敬地说道:“滕先生,刚才是展先生从这里跑进去的,好像还……”
话说到一半,中年女佣便闭上了嘴,她赶紧自己不应该多嘴多舌的。
滕韦翔却是紧逼着问道:“展先生还什么,一口气说完。”
“刚才展先生从这里跑开的时候,我见他的脸上好像挂着泪水,好像是哭过的样子。”中年女佣赶紧向滕韦翔说道。
滕韦翔的心突然似是被针扎过一样,心中暗道不好,赶紧跑出走廊,冲出别墅大厅,去寻找离去的展乐乐。
“韦翔,你给我站住!”滕母柳佩慈此时也冲出卧室,朝着滕韦翔喊道,可是滕韦翔早已冲出大厅,根本就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第一百六十六章 你是不是在吃醋
当保镖可以,但是如果要当滕韦翔的女朋友,柳佩慈是绝对不会同意让展乐乐成为滕氏的儿媳妇的,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展乐乐都不具备和滕韦翔相配的条件,如果仅是如此展乐乐也就认了,可是没想到的是,柳佩慈为了打消滕韦翔的念头,竟然以极从的速度在他的身旁安插着庄姗姗,准备取代展乐乐的女朋友位置,令她死心。
展乐乐一时间感觉到极其委屈,于是便跑出滕氏别墅,来到别墅不远处的一座小型公园里。
由于是上午,公园里的人并不多,展乐乐于是在公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脑海里却是回想着刚才听到的那番话,虽然她之前也知道滕韦翔的母亲并不喜欢她,可是当亲耳听到她和滕韦翔的交谈时,她还是感觉到很是难受。
想着想着,委屈的泪水沿着她的脸蛋流了下来,不远处走来一对年轻的情侣,他们好奇地望着展乐乐,可能是在奇怪为什么一个女生会穿西装,将自己打扮的像个男孩子一样吧。
展乐乐赶紧将自己脸角的泪水擦干,而后将墨镜戴上,她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女扮男装的样子,更加不想让人看到她红肿的眼睛。
一架由树藤编成的秋千出现在展乐乐的面前,上面坐着一位胖胖的小男孩,男孩的母亲轻轻地站在他的身后摇晃着。
看着这对幸福的母子,展乐乐触景生情,想到自己悲惨的身世,她感觉自己还不如眼前的这个小男孩,至少他还有母亲疼爱,而她一出生便被亲人给丢到大街上,如果不是师傅收养的话,她恐怕早就会被什么野猫啊野狗什么的给叼走了。
不多时,小男孩可能是玩厌了,他想去玩滑梯,于是男孩的母亲便牵着他的手离开,小男孩蹦蹦跳跳地拉着妈妈的手向前走去。
一阵哀伤的叹息后,展乐乐移步走到秋千旁,而后坐了下来。
虽然展乐乐并不高,可是她坐在秋千上,双脚还是可以够到地面的。
她抓着秋千绳,而后向后移动到最大限度,突然坐了上去,秋千开始晃荡起来。
小时候,她经常和师姐跑到外面的公园玩秋千,一般都是她在上面坐,师姐在后面推。
此时此景,展乐乐突然很想师姐,师姐夏雨萱对她来说意义非凡,她不仅是师姐,更像是母亲一样地保护她,她在外面被别人欺负的时候,都是师姐出面帮她报仇的,虽然也有被人家反报仇的时候。
想到这里,展乐乐便想给师姐夏雨萱打电话,她想等秋千停下来,可是等了半天却见秋千依旧在晃动着,好像幅度比之前还要大了。
疑惑间,她回头看了一眼,却见滕韦翔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身后。
当展乐乐晃到滕韦翔的身旁时,他轻轻地扶住展乐乐的身体,而后稍稍用力向前推去。
“滕先生,你怎么来了?!”展乐乐见到滕韦翔突然出现,立刻一边晃着秋千,一边惊呼问道。
滕韦翔淡淡一笑,细长的眼睛盯着展乐乐,说道:“我听佣人说你哭着跑出去了,我就出来看看,你可是我的女朋友兼贴身保镖呢,你要是出事了,那谁来保护我的人身安全,谁晚上陪我睡觉啊?”
听到滕韦翔这么一说,展乐乐的心头先是一甜,而后便泛起一阵苦涩,嘟着小嘴说道:“当然有人陪你睡觉啊,你的那个表妹庄姗姗不是要来陪你吗,你让她陪你啊。”
滕韦翔听着展乐乐那有些怪怨的语气,伸手便将晃回来的展乐乐给抱住,不让她再荡回去。
展乐乐的身体突然凌空被滕韦翔给抱住,又见滕韦翔将俊美的脸庞贴靠在她的耳畔,不禁有些惊惶失措道:“滕先生,你这是要做什么啊,赶紧放手,这样很危险的呢!”
“乐乐,你是不是忘了,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要称呼我什么,你还记得吗?”滕韦翔轻轻地张开嘴唇,在滕韦翔的耳畔呼着热气,说道。
展乐乐被滕韦翔那温柔甜美的声音给激得浑身一阵发颤,连身体都有些发软,声音也有些口吃起来,道:“滕先……韦翔,你不要这样,这里有很多人呢,刚才就有小朋友来呢。”
滕韦翔却没有在意这些,而是亲吻着展乐乐的嘴唇,用梦幻般的声音道:“乐乐,你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在吃醋,听到表妹要来,你是不是心里感觉很难受?”
展乐乐此时身在高处,心中有些害怕,可是听到滕韦翔那柔和魅绕的声音,她又感觉到一种如坠雾云中的感觉。
“没……没有,我才没有吃醋呢,我只是觉得这样很好啊,有人能够陪你,也省得你以后来烦我呢,我可不想对你负责呢。”展乐乐不甘示弱地撅起小嘴反击着滕韦翔,丝毫不让他占自己的便宜。
看到展乐乐那倔强的小模样,滕韦翔立刻哈哈地笑了起来,而后极其小心地将展乐乐给放了下来,以免她一小心从秋千上掉下来。
展乐乐从空中放下来后,赶紧从秋千上跳起,站在滕韦翔的对面,撅着小嘴,说道:“就是如此,你是堂堂的大总裁,一定是很难伺候的,现在有人来替我分担这种痛苦,我是求之不得呢。”
滕韦翔细长的眼睛微微地眯了下,嘴角勾抹着好看的弧度,笑道:“哦,真的吗,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看来我还是应该答应妈妈的提议呢,我现在就回去跟妈说,我现在就要表妹过来。”说着,滕韦翔便朝着展乐乐坏坏一笑,朝着来的方向大步走去。
展乐乐见滕韦翔真的要回去,赶紧上前几步将滕韦翔给拉住,神色有些埋怨地说道:“你这人真是的,难道你连人家说的是反话都听不出吗?!”
滕韦翔立刻哈哈地笑了起来,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展乐乐的小额头上轻轻地划了几下,笑道:“你的小脑袋上又没有写着,我说的是反话这几个字,我怎么会知道呢。”
展乐乐立刻朝着滕韦翔撅了撅小嘴,紧紧地抓着他的袖子,语气变得柔和起来,说道:“韦翔……其实说真的,我真的觉得我配不上你,或许你和你表妹才是真正的门当户对呢。”
看着展乐乐那认真的小模样,滕韦翔伸手轻轻地划着她的小鼻子,笑道:“小傻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什么配不上配得上,难道你真的忍心把我推到别人的床上吗?”
“不,当然不可以!”展乐乐听到滕韦翔这么一说,当即便表示反对。
“这就对了,有些事情不是心甘心愿的就不要去做,做了反而会更加痛苦,而且姗姗喜欢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兆辰,所以啊,这个问题你是不用担心的呢。”滕韦翔安慰着展乐乐,笑道。
听到滕韦翔这么一说,展乐乐变得更加郁闷,她突然宁愿庄姗姗喜欢的是滕韦翔,而不是吴兆辰,这样也不会给她师姐添麻烦了。
吴兆辰那试图广收后宫的言行虽然令师姐夏雨萱十分的厌恶,但是由于吴兆辰小时候曾经舍身救过师姐,而他也是师姐心中的那个小男孩,这样的经历肯定令夏雨萱对吴兆辰的感情十分的复杂,如果再把这个庄姗姗加进来,那事情可就一发不可收拾。
“大哥哥,大姐姐,你们能买支花吗?”就在展乐乐思索着庄姗姗的事情时,一声稚嫩清脆的声音在她和滕韦翔的面前响起。
展乐乐定睛望去,却见一位挎着小花篮、衣衫有些脏兮兮的小女孩正举着一枝玫瑰花,黑白分明的亮眼睛正满是乞求地望着他们。
看到这么可怜的一个小女孩,展乐乐不禁心头一悸,赶紧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想掏出钱包出来,可是摸了半天这才发现自己跑出来的时候,钱包没有带在身上。
正当展乐乐满脸愧疚时,滕韦翔却是伸手掏出几张红色的大钞放进小女孩的手里,而后他伸手将小女孩花篮里的玫瑰花全部拿了起来,笑道:“好的,小妹妹,这些花我都买了,谢谢你。”
“可是……大哥哥,你给的太多了,我没有那么多的零钱找你。”小女孩看着手心里那几张大钞皱着眉头,有些为难地说道。
滕韦翔想了想,而后将小女孩的花篮拿了起来,问道:“小妹妹,这个花篮好漂亮,这个你是从哪里买来的?”
听到滕韦翔夸赞花篮漂亮,小女孩略显脏兮兮的脸蛋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道:“大哥哥,这个是我自己编的呢。”
滕韦翔的神色一征,他和展乐乐对视一眼,顿时惊诧无比,这花篮确实是漂亮之极,却是出自如此娇小的女孩之手,实在是令人惊叹。
“小妹妹,零钱不用找了,我就要了你的这个花篮,这个太漂亮了,怎么样?”滕韦翔望着小女孩,蹲下身子,温和地笑道。
小女孩明亮的眼睛溜溜地转了下,觉得这个办法好,于是开心地笑道:“那谢谢大哥哥大姐姐,你们真的是好人,我替爷爷谢谢你们了,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为爷爷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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