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第一,就等于有了个免费的司机,上下班接送。第二,等于有了免费的跑腿,女朋友有什么事情,我肯定披星带月的跑前跑后的。第三,等于有了免费的劳力,以后你有什么搬的抬的,舍我其谁。第四,有了免费的厨师。第五,有了免费的洗碗机--------”
她忍俊不禁,竟当众哈哈的笑了起来:“听起来真的不错哦!”原来他还有风趣这个优点。他也笑着,举起酒杯,伸了过来,与她的酒杯碰撞了一下:“考虑一下吧!像我这种男人,现在是打着灯笼也不一定找到的!”她依旧浅笑盈盈:“我可没有也想象中的那么好。事先申明,我是个很自私自利的人哦!”
他笑了出来:“你这么回答,是否表示赞同我的提议?”她歪着头看着他,沉吟了半晌,忽然,嫣然一笑,灿烂如花:“ok!成交!”忽尔,又朝他眨眨眼睛:“到时候可不能说我诈骗你哦!”
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多了,邢利锋将车子停到了她楼下,下车替她开了车门。北风呼啸的,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她整个人缩在大衣里,微微抬着头看着他:“上来吗?”他还从未到过她住的地方。既然答应他做那男女朋友了,也应该大大方方的交往。
他低头,笑着道:“怎么,这么爽快的邀我上去,是不是家里电灯坏了,水管堵了?知道男朋友的好处了吧!”他笑的时候,当真是好看的,露出洁白如玉的一口好牙齿。想到一则牙膏广告:“牙好,身体就好!”呵呵,还是极幽默的!
回到了屋子,第一个动作就是打开电视,按到一个综艺台,有一群艺人在上面,插科打诨,热热闹闹的。住的地方小,也有好处,就是一开电视,屋子里各个角落都可以听到,少去了一丝寂寞的惆怅。
将外套脱了扔在沙发上,三步并作二步的去洗澡。热水从莲蓬头上哗哗的流下来,冲在脸上,身上,说不出的清爽。沐浴露的香味是浅浅的茉莉花味,既然分了,就要与过去的一切彻底做个了断。
朦胧中依稀听到有门铃的声音,杂在电视机嘈杂的嬉闹声,似有若无的。已经这么晚了,应该没有人找她的。她不甚在意,依旧慢慢的用泡沫擦洗。穿了件睡衣出来,用干毛巾擦头发。
进了客厅,这才发觉,熟悉的门铃竟然真的在响。似乎一直没有停过。她走到门口,心里竟然扑通作响,问道:“谁啊?”这么晚的!心里头模模糊糊有张脸浮上来,其实知道是谁的。只听见他的声音预期的响了起来,似乎有点不耐烦:“是我!快点开门”
她自然是不能够开门的。就这么僵持在门里门外的。他就这么不停的在按门铃。向来颇为悦耳的铃声,现在听来就像几十分贝的噪音,头痛欲裂的。她叹了口气,将电视关掉,走回到门边,柔柔的,幽幽的道:“江修仁,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们结束了,何必要弄到这种地步呢?好聚好散不好吗?”
他没有回音,也没有再按门铃。四周的一切都静了下来。他应该回去了。按他的傲气,本不应该这么纠缠不休的。良久,她慢慢的打开了门。他竟依然还在,就这么直直的站在门口,脸上依稀有种痛苦,仿佛有虫子在啃交,浑身苦痛难耐的。
她吃了一惊,忙要关门。但他的速度更快,已经伸手挡住了,差点被卡住了手。她终究无法再关上门了。她转身就走,匆忙的想跑进卧室。可才跨了几步,已被他拦腰抱起。她拼命捶他:“江修仁,你给我放手!”他哪里会放手,径直走进了卧室。
才一恍惚,人已经被他扔在了床上,背后抵着柔软的被子,绵密的触感。他已经俯了上来,四周都是他的味道,那么的浓烈,熏得人都要晕了。
吻如同狂风过后的暴雨,劈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她不停的挣扎,想要躲过。可她到底抵不过他的蛮力,她躲到哪里,他就落到哪里。她本就只穿了件普通的睡衣,挣扎间,他已经解开了好几个扣子,手早已经熟练的伸了进去,四处游走。他的手很冰,滑过她馨热的肌肤,硬生生的带出了酥麻。
她几乎已经感觉大势已去,浑身软了下来,任他肆意妄为。心里头觉得又火又委屈,终究是克制不住,泪唰唰的落了下来。他听到她的哽咽声,猛得全身一震,气喘吁吁的放开了她,撑在她的上方,满脸的歉意,却又隐隐带着喜悦。
他的手轻轻的抚了上去,那么的温柔,细细的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滴。可是越擦,她落的越凶。仿佛积累了千年的雨水,泛滥成灾,就这么扑哧扑哧的落着。
他急了起来,求饶的道:“默默,不要哭了!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了。不要哭!”他忙乱的抓起她的手,用力的往他脸上甩。她只觉得委屈,泪水淅沥哗啦的落下。
他又吻了上来,绵绵密密的用舌尖吻去她的泪水,到了嘴里,咸咸涩涩的。紧紧的拥着她,任她的眼泪濡湿了他的衬衫。头俯在她的耳边,嗅着她头发散着的清香,心中总算有了些踏实感:“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
好一会,她的抽咽才缓下来。他低低的道:“默默,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求人。但也无怨的,谁叫是他活该。她不说话,呼吸缓和了起来。他也不敢再造次了,只抱着她,也觉得是种得之不易的幸福。
她挣扎着要起来,他不肯放。她轻微的道:“我要洗脸。”声音由于哭的缘故,所以沙沙的,哑哑的。他这才放开了她。
洗了脸出来,整个人清爽了不少。她倒了杯水,一口气,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这才回了卧室。他还躺着,仿佛过去那么多的日子里一样,理所应当般。
她坐在沙发上,尽量离床远远的,看着他:“江修仁,我们谈一谈!”他懒懒的笑了笑,抓了个靠枕塞在脑后,胡子渣全部冒了出来,显得很狼狈,很憔悴,好象极累,眼皮也闭了起来。她垂下了眼帘,缓缓的道:“我们不要这个样子下去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你会有另外一个情人替补我的位置,很快会把我忘记的。”他本已经快睡着了,床上都是她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微带了点香,仿佛春天里的风,暖暖的拂过来,带着青草的香甜。但她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入耳中,一下子已经了无睡意了,睁开了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她。但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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