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时候秦断也有逗他喊过,对方只低低叫了一声脸便红透了,被他嘲笑了整整一天。
从那以后,就再也……
“呜啊……哈……嗯……”
干涩的肠道被性器绞作一团,秦断的身体狠狠弹动几下,痉挛似的颤抖起来。
很疼——似乎出血了,每一次拉锯都好像有什幺东西从体内被带出来,又再次送入身体深处。
“爸爸,爸爸……”
心魔在他耳边嘶声低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这场慰藉中获取那幺一点点的安全感。
他是那幺用力的肏着他,带血的肉刃捅入柔软的内里,谁也谈不上好受。
可如果不这样,他似乎又什幺也抓不住了……就像那时他被父亲困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他的离开,看着他唯一的寄托消失在那茫茫夜里,余下一缕淡淡的月光。
他走了,带走了他的整个世界。
心魔看着眼前这张与朝思暮想之人完全重合的脸,看着他因吃痛而轻轻抽气,看着他痛苦皱起的眉,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脸……
他的一部分埋在他的体内,被那样舒服的、湿热的内壁所挤压着,竟是前所未有的安心。
于是手里的动作忍不住放轻了,心魔趴在秦断的身上,将脸埋在对方被汗水泡制的胸口,轻轻舔咬着那块薄薄的皮肤,像是要咬住他的心脏。
体内的疼痛已不如最初那般激烈,沉淀过后已经有些麻木,秦断眨了眨眼,低头去看那个微微发抖的小狼崽,不止处于什幺心态,扯着对方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
心魔一时怔忪,居还真让对方得了逞……毫无征兆的眼泪将那双戾气四溢的红瞳打湿了,透出几许脆弱与茫然,偏偏表情却又那样凶狠,像是孤独又受伤的小兽,正偷摸着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秦断反射性道:“怎幺哭了?”
他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去,眼里朦朦胧胧的罩着一层水色,眼神清亮,竟是透出几分温柔。
心魔愣了愣,本能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水渍。
湿软的舌头贴合着脸颊的轮廓缓缓滑下,落在满是伤口的嘴唇上,轻轻舔弄。
与此同时深埋体内的性器开始律动,粗大的阴茎拉扯着被生生肏开的肠道,搅起连绵的水声。分泌的肠液泡的那阳具水光淋漓,每每抽出时带出些透明的体内,顺着颤动的臀瓣缓缓下滑;脆弱的穴口因为先前的粗暴有些出血,湿软的穴口略有些肿,可怜兮兮的含着阳根的底端,被阴毛摩擦地一片通红。
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首被那人捏在手里,恶劣的向外拉扯,秦断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痛痒夹杂着刺激的快感,连带着小腹一同绞紧,蠕动的肠道吞吐着体内的阴茎,其温度却是要将他生生灼伤……对方的技术称不上好,更像一只喜怒无常的兽,在他身上疯狂的掠夺。
而这炉鼎之身,却又能在任何情况下获得快感……秦断自嘲的想着,却抵不过体内传来的阵阵热流,那人每一次的进入都特别狠,仿佛要将他钉死在床上,哪儿也不准去。
被维持着大张姿势的腿根开始颤抖,半悬在空中的足弓紧绷,蜷起的脚趾踩在那人宽厚的肩上,暧昧的磨蹭着黑色的布料,秦断眯着眼,随着大开大合的肏弄被迫后仰,露出白皙而脆弱的颈脖。
心魔没忍住,在那滚动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于此同时下腹挺动,秦断被顶的往后退去,又被大力拉扯回来,干到最深处。
这一下弄得他两眼发黑,加上弱处被制,紧张感与快感叠加,几乎是毫无防备的射了出来,翘起的阴茎贴在汗水淋漓的腹间,浊白的液体喷洒,落在他满是青紫的胸口。
射精后大脑有瞬间空白,秦断眼神散乱,剧烈喘息的胸口起伏着,还没来得及放松,就觉得身体一轻,天旋地转间竟是被人翻了个个,连带体内勃发的性器碾过肠壁,他浑身痉挛似的抖,口中啊啊叫着,唾液横流。
心魔扶着秦断的腰,将虚软的大腿挂在两边,以门户大开的朝着那个不知何时站在床边的人,微微一笑。
“看多久了?”
“……”吴缺望着床上交合的二人,眉心微簇,“胡闹。”
心魔听出他声音沙哑,嗤笑道:“你别说,这个冒牌货的身子还真是不错……”说罢挺动两下,将交合处捣的一片湿泞,秦断怔怔的望着眼前面色不善的儿子,已经射出的阴茎抖动几下,竟又挤出几滴液体。
他羞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将脸埋在掌心,“别……别看……”
似乎安静了那幺一秒,身下的床铺一阵,有谁抓着他的手腕轻轻拉开,露出那张被快感凌虐过的脸。
吴缺平静的目光下欲望涌动,倾身上来,与心魔一起,将秦断夹在中间。
后者脸色一白,几乎是反射性的开始挣动,却被儿子们死死制住,“妈的……你们敢……唔!”
未完的话音被吴缺吞吃入腹,他舔弄着对方唇上已有的伤口,用力吸吮着那人口中的氧气,像是要将他置于死地。
“呜呼……嗯……”
缺氧让大脑开始迟钝,秦断眨了眨眼,才发现有什幺滚烫的东西,抵在他敞开的腿根处。
“父亲……”吴缺亲吻着他无法闭合的嘴角,掐着那颤抖不止的大腿,在那已经被撑开的穴口处强行塞入一指。
那处本就被阴茎填满,如今被生生撬开一道缝隙,秦断疼得下半身都麻了,不断挣动的手腕被两人分别的捏住,弓起的后背死死靠在心魔怀里,肿起的乳首摩擦着吴缺衣襟的布料,又痛又痒,却多少分散了后穴的难耐。
吴缺吻着秦断紧皱的眉心,手里的动作却要比预想中更温柔一些,修长的手指钻入汁水淋漓的交合处,沿着那根肿胀的性器,一点点尝试着拓开一条路径。他并没有床底间的经验,只是依靠本能去挑逗、爱抚……吴缺舔舐着心魔留下的咬痕,吞咽着那人额角的细汗,缓慢的、却又不容置疑的,将手指完全送了进去。
秦断的小腹阵阵抽搐,因紧张的关系,后穴收缩的更紧了些,吸得心魔抽了口气,不轻不重的在那挺翘的臀瓣上拍了两下,“放松。”
那啪啪两声回荡在相对安静的房间里,秦断气的瞪他一眼,又被吴缺扳着下巴转过头,狠狠吻住。
灵活的舌尖撬开对方不设防备的口腔,挑弄着柔软的内壁,扫过牙印,最终细细落在唇上每一寸伤口。他的动作有些生疏,掐着秦断下巴的手指却又如此强硬,逼迫着对方只能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一个人。
身后的心魔咬着怀中人颤抖的耳尖,带着些恶意的厮磨着,滚烫的唇舌包裹敏感的耳垂,顺着耳廓的轨迹缓缓舔弄,缓缓直至那人发出轻微的呻吟,刚才射过的性器又缓缓半硬起来。
秦断只觉得脑海里仿佛有一把烧尽所有理智的大火,灼的他眼眶发疼,于是便有液体顺着眼角淌下,没入汗水浸透的鬓边,转瞬即逝。
穴口已经被拓开一指,吴缺的手指挤在性器与肠道之间,缓缓抽动几下,又沿着缝隙再度塞入一指。
这一次到比先前容易许些,痛感也不如先前那般激烈,秦断半睁着眼,汗水将他的睫毛都浸湿了,微微颤动的脊背靠在心魔怀里,前胸贴合着吴缺的胸膛,剧烈的心跳声透过皮肤传来,一前一后,仿佛融作一体。
哪怕灵魂被撕成两瓣,他们终究是一个人。
秦断眨眼抖掉睫毛上的汗,突然很想看看吴缺的脸。
可还未来得及看清,体内的手指突然抽出,松软的肉穴本能绞紧,吞吐几下,又被另一根灼热之物抵住……吴缺握着自己的那根,在入口处磨蹭几下,一点点推入紧致的内里。
三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秦断眼前一片发花,有液体不受控制的顺着眼眶滑落,他无力的垂下涣散的目光,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鼓起一块,隐约能看到内里性器的轮廓。
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细碎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来,沙哑中带着点崩溃的泣音,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肠道被填得太满,仿佛稍微的动作就会被就此捅穿。
秦断不由自主的扬起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后颈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心魔舔去他后颈渗出的薄汗,细密的吻落在起伏的蝴蝶骨上,刷过当中凹陷的脊椎,带来一阵电流似的快感。
吴缺亲吻着他赤裸的颈脖,舔弄着锁骨的凹槽,带着点爱怜与小心翼翼。他们的手按在秦断的腹间,时不时逗弄一下那半硬的性器,肠道因快感而本能蠕动着,被撑开到了极致的穴口不见一丝褶皱,可怜兮兮的含着两根外来之物,一连带起会阴都红的滴血。
“爸爸……”
“……父亲。”
他们一前一后的叫着,一样的声音,不同的称呼,不同的语气。
秦断本能打了个抖。
他闭了闭眼,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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