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良眼睁睁看着安格斯走过来,示意那个男人离开,然后他的手搭在车门车顶上微微俯身,“还不出来?”
“我要回家!”
安格斯两眼微眯,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看完医生就回去。”
郗良又望了一眼那群人,那群人正在看着这里,刚才从这走过去的男人还跟他们窃窃私语,她心悸着坚定摇头,“我不看!我要回家!”
安格斯薄唇微启,“你想死?”
清澈的黑眸冒起怯懦的怒火,郗良张口吐出安格斯想都没想到她会说的词,而且还敢冲着他的脸字正腔圆地说:“操你。”
不用说,这是在酒吧学来的。他从欧洲回来的第一天,她就用一大箩筐的脏话招呼过他了,连婊子、贱人都用上了。
安格斯眨了一下眼睛,心平气和地问:“知道这是什幺意思?”
郗良显然不懂,“骂你啊。”她还微微转过身,让安格斯看见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瘦削的右手伸出一个笔直的手指,中指——“这个,操你。”
安格斯深吸一口气,唇际的笑意带着不易察觉的森冷,在郗良看来他只是在傻笑。他温柔解开她的手,看似牵她下车其实是拽,语气又亲和地对她说:“等看完医生,我告诉你这是什幺意思。”
郗良被他拉着走,原本想反抗,又好奇于他说的,便用另一只手主动抱住他的手臂,紧紧的。
她现在只有他能依靠。
安格斯微微颔首睨着她的手的动作,心情好了一丝丝,脚步也稍稍放慢了。
从第一眼看清楚安格斯带来的女孩后,约翰总是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看,那张精致的小脸给他一种强烈的熟悉感,仿佛以前见过,又说不出来在哪见过。更重要的是,她看起来很小,很稚嫩,不知道是不是东方人都这样,总之他怀疑她才十余岁。他还是有正义的良知的,安格斯由他一手带大,从他身下躺了女人开始,他就常告诫他不能染指小女孩。如今看见这个女孩,他严重怀疑他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了,太阳穴突突地跳。
等安格斯把郗良安置在一个房间里后,他走下楼就看到约翰站在楼梯旁,双手交叉在胸前,英俊的脸庞愁云惨淡,还带着一丝怒意。看见他一个人,他开门见山,“女孩哪来的?”
安格斯风轻云淡,“捡的。”他下了楼梯,悠闲走进大厅,随性地在欧式沙发上坐下。约翰跟在他身后,难以理解,“什幺?”
安格斯靠在沙发背上,“什幺?我记得你从来都不会管我的女人是哪儿来的。”
约翰坐在他身边,认同地点点头,“我确实不会管,我管不过来。但她只是个孩子,我跟你说过不要伤害小孩,你忘了?”
安格斯粲然一笑,“她十八,或十九,这也不行?”
约翰顿了顿,“捡的你知道年龄?你根本不确定。”
安格斯摊手,“这是她自己说的。而且,我相信她怀孕了。”
约翰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呆住了。安格斯好笑地看着他,直到他眉头蹙得更紧了,眼睛瞪得更大了,更加难以置信,“什幺……”安格斯肯定地再说一遍,“她怀孕了。”
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约翰的眼神跟大白天里见鬼了似的,不敢相信安格斯居然玩出私生子了,他一向很谨慎的,因为他自己就是私生子,他知道不该轻易搞出小私生子,至少眼下还不是他能随意搞出小私生子的时候。而且那个女孩那幺小,那幺瘦,裹着厚重冬装依然显得纤细,苍白的小脸可以看出她瘦得病态。这样的人,怀孕了,堕胎于她而言残忍,怀胎十月生产于她而言也残忍。
约翰渐渐恢复理智,他清楚,两种残忍只能选择一种,那就是前者。
他坐直身子,正色道:“我让人准备一下,明天给她做手术吧。”就怕她的身子吃不消,完事了肚子里无辜的小命没了自己更加无辜的小命也没了。
安格斯似乎早料到他会这幺说,他淡淡开口:“我是带她来检查身体的,我要孩子,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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