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村荒俗之换郎26
潮湿闷热的空气,汗湿凌乱的头发,腥膻黏腻的味道,身子不受控地随着身上之人前后摆动。"别…别这样…阿弋…酸…身子好酸…哼嗯…唔…"
然而身上的男人下身却愈加用力向那湿热肉洞狠狠撞去。"呼呼…阿芒…你好紧…告诉我…我不在的日子…你可曾叫他人入过你的穴?"
仇阿芒脑中空白了一刻,他最怕的问题出现了,他晓得自己应该如实以告,阿弋是他唯一爱的男人,他不该对其有任何隐瞒,然而话出口却成了:"…不…嗯嗯…没有…我没有叫别人碰过…嗯唔…阿弋…我是干净的…"
语毕,身上男人却骤然停下了动作。仇阿芒睁眼去看对方,却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静静地注视了他良久,忽然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接着便听到对方愤怒至极的质问:"没有叫他人碰过?那你告诉我你在地牢中流掉的那个孩子是谁的野种?你一个阴阳体夜半时分出入未婚男人的宅院又当如何解释?"
仇阿芒呆呆地望着眼前一团黑雾,他的阿弋终于生他的气了吗?"不…不是这样的…我…我…"口中喃喃着不是,脑中却全是那夜在王家破院中被那跛脚男人压在脏污泥土上授精的场景。
"荡妇,为何要骗我?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再叫别的男人碰你丝毫,为何耐不住寂寞?为何偏偏又是那个瘸子?你明知道我恨他,你明知道我有多介意你失身于他!为何?为何又是他?为何又怀了他的种?我不忍你再受生育之苦,你却敞着穴叫他使劲儿往你肚子里打种。仇阿芒,你背叛了我!背叛了我!既然你那幺喜欢生,我便叫你下半辈子像头牲畜一样不停的下崽子!肏!肏死你这荡妇!"
男人愤怒的话语几近带了哭腔,原来阿弋是介意的,原来他说忘掉这一切只是对自己的安慰。仇阿芒闭上双眼却流不出一滴眼泪,腿间激烈的冲撞令久违快感,干涸已久的肉体迅速升温,酥麻噬痒自那紧紧咬缠着男人肉棍的洞穴内蔓延至全身。"嗯唔…嗯嗯…阿弋…别再离开我…哼嗯…我骗了你…我…我又叫那人弄了身子…嗯唔…他给我喂了药…兽药…呜呜…我只当他是你…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那里一直流水…他说…说我就是条发情的母狗…到处尿着骚水儿求公狗肏…吾恩…我没有…我只想你肏我…只想怀你的种…可是…呜呜…我不知道…我那时好舒服…他弄的我好舒服…他说我是骚货…嗯嗯…是人尽可夫的贱婊子…我…我却还自己掰开腿叫他尿在了阴穴里…呜呜…原谅我…阿弋…我不知道会被他再次搞大肚子…我不知道…呜呜…我还不知道它的存在……它就没了…"断断续续的解释夹杂着承受不住猛烈性事的抽泣,仇阿芒脑中一片混沌,口中语无伦次地承认了自己再次被糟蹋出孽种的事实。
黑暗中,咕叽咕叽肉穴被抽插的水声格外响亮,仇阿芒哭吟着陷入男人带给他的欲海极乐,双腿紧紧勾缠着男人粗壮的腰,渐渐大力扭摆起柔韧腰肢配合起对方的抽插。他听到自己急切而淫媚的喘息,因为对方是他的阿弋,他可以抛却自己的羞耻心,将他从未示人的淫荡放浪展现出来,只为能讨好这个他深爱的男人。"嗯啊…不…进去了…进到口子里了…好爽…嗯嗯…再深一些…我会尿出来的…阿弋…我是你的…只有你能让我这般舒爽…嗯唔…我是你一人的荡妇…"
"嘿嘿…我的好阿芒,被我肏最舒服吧?我这老鸡巴已经进了你的宫巢口,呼呼,真带劲儿!呵呵,你说对了,你就是我的,是叫我搞了头次的我的媳妇儿,是我儿子的阿爹,是给我老王家传宗接代的人。剑儿死了,你没有去他坟前看过一次,还有我那尚未出世的孩儿你也未曾好好保护,你好狠的心!我失去了两个孩子,你这浪货却只知道在男人身下流骚水。呵呵…好阿芒,我王竟则是不会放过你的,我失去的孩子你得赔我,用你这正吃着我大鸡巴的骚洞生下他们。哈哈哈…"
"不!"眼前的男人为何变成了王瘸子!?仇阿芒惊恐绝望,他试图用力推拒男人压向他的身体,手臂却酸软无力,踢蹬的双腿无法挣脱男人的桎梏被狠狠折在腰身两侧。那人无视他的挣扎只用力抽动着肉杵一次次钉入他湿泞不堪的阴洞,抽出时带出股股腥臊透明的淫水。
“呵呵…好阿芒,别再自欺欺人了,承认吧,你不是纯洁无辜的处子了,别再端着清高的架子拒人于千里之外。别人不晓得,我却最清楚,嘿嘿,你瞧瞧,你发起浪来,久经风月的娼妓都要自愧不如。又不是没叫老子搞过,都叫老子搞出了两个孩子,怎还如此惺惺作态?呼呼,宫口都叫老子肏软了。呼嗯,我的好阿芒,我要肏得你合不拢腿,肏得你逼口又松又黑,肏到除了我没人再肯要你这样的烂货!”
男人说罢俯身叼住他胸口不住抖颤的奶头大力吸吮,仇阿芒感到一股股温热随之而出。他又产奶了吗?他明明还未有身孕为何会出奶?仇阿芒惊慌见望向自己的肚腹,那里竟再次鼓起了高耸的弧度!他听到那男人在他耳边奸笑道:“阿芒快要临盆了,这次我这做阿父的要好好给你通通产道,好叫我的儿子顺顺溜溜生出来。嘿嘿…”
“不!不1◇2∏3d◎an﹌m﹄ei点要!”仇阿芒自床上坐起,浑身皆被冷汗浸透。他唇色惨白,睁大双眼盯着黑暗中的虚无久久不能回神。忽然他急急下床点亮烛火,四下仔细查看。“…阿弋?”他轻轻唤道,空荡冷清的屋子并无任何回应。没有那恶心的老男人,然而也无铁弋丝毫踪迹。仇阿芒眼神暗淡,他取下墙壁上一把弯弓坐回了床前。
“原来阿弋是介意的,呵呵…”自从铁弋失踪后他这是第一次梦见对方,梦中重逢的喜悦被他的质问冲散,仇阿芒抚摸着弓上粗糙的纹路喃喃道。仇阿芒回想方才梦中铁弋几近崩溃的怒吼,只觉心口刺痛。他留给铁弋的处子之身被别人玷污;他生的第一个孩子不是铁弋的血脉;他答应铁弋不再叫别人碰,却愚蠢地听信了那人的话,叫对方再次骗去了自己的身子,甚至在地牢中被那面目可憎的牢头剥光衣衫插入了那物,虽最后只喷射在了外面,却也不能否认他当时的确毫无反抗地任那牢头奸污了自己;他只为铁弋生下一个孩子,却屡次怀上别人的野种。仇阿芒眼中透着哀伤,他一生不贪图富贵争强好胜,不拈花惹草勾三搭四,他只求与爱人平淡度日,为何到头来竟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难得梦见铁弋,但却并不是第一次梦到王瘸子。这个恶心的男人时常出现在他梦中,用着下流言语和那根丑陋的孽根淫辱着他。每每自梦中惊醒,他都要抚摸这把铁弋曾用过的弓庆幸那只是又一场噩梦而已,他不会再叫那人碰自己丝毫了。
自从铁剑死后,这十多年来王瘸子便不知搬到了何处。对此他不关心,只是无意间听村民们曾说过,他在山上葬了剑儿,从此便住在了山上。仇阿芒没有去看过那孩子,他本不该降临在这世间,如今早早离开未尝不是件好事?在失去铁沁的最初几年里,他时常去求各位长老能把孩子还给他,未果后便时常在村中游荡,见到与沁儿年纪相仿的孩子便会抱起来仔细辨认,无数次失望后他知古村对他的惩罚不会撤销,也知孩子有个好人家照顾,便终是放弃了寻找。古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此后的十多年里他便再未见过自己的孩子。
王瘸子眼见自己的亲生骨肉死在眼前,他悲痛欲绝,他有些后悔不该为了一时贪欢胁迫了仇阿芒,然而事已至此他不知该去怪谁。剑儿的死尚未叫他自悲痛中走出,又听闻仇阿芒在地牢中遭那牢头侵辱,一怒之下痛下杀手,了结了对方,却也再次触犯村规,罪上加罪,当场便被处以杖型,哪知他早已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几杖之下便被打掉了孩子。王瘸子听闻此言,却转悲痛为愤怒。已生育过两胎的仇阿芒怎会不知自己怀了身孕,他若向祠堂说明孕事,为了孩子祠堂也不会对他行刑,他定是故意的!他故意勾引了牢头,最终为了杀死他们的孩子。王瘸子认定了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定是个高贵美丽的女儿,他在这般猜想中一腔怒火皆洒向仇阿芒,誓要对方赔偿自己一双儿女。可他对仇阿芒始终有所忌惮,生怕对方要了自己性命,因此不敢与之碰面,仍只偷偷摸摸暗中偷窥,以解相思之苦。
仇阿芒很少出门,只偶尔入林中打猎,他知道那个贪婪的男人这些年来始终在某处如饥似渴地注视着自己。起初他想杀了对方,可是杀了他剑儿无法复活,沁儿亦无法回到自己身边,杀了他只会脏了自己的手。王瘸子已近耳顺之年,料想也无几日好活,只要他永远不再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便权当世间已再无此人。而自己要好好活着,要等阿弋归来,要看一看沁儿如今是何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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