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回身,两眼里含着清朗沉静的笑,微微一欠身,“您吩咐。”
“呃……昨晚……昨晚……”
白泽一挑眉,歪头道:“昨晚怎么了?”
狐狸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人,憋这一早晨已经快将他折磨死了,索性眼一闭,心一横,竟就那么把心里话大声说出了来。
“你昨晚为什么亲……亲……亲我!”
白泽一愣,放在门上的手轻轻一颤,遮下眼底的笑意,煞有介事的皱起眉头:“我吃饱了撑的吗?傻狐狸,你莫不是做梦了罢。”
狐狸抬眼,脸上挂着几分可怜的茫然,像一只落入猎网慌张失措的兔子,白泽那坦然自若的神情简直令他自己都相信了,昨晚只是一个荒唐的梦。
等等,自己要梦也是梦见刘子固,为什么会是他?
狐狸烧红了脸,简直想刨一个坑儿把自己埋了,哑声道:“那……那可能,我睡糊涂了吧……”
话未完,白泽已经潇洒的推门而去。
狐狸抬手怔怔的摸上额头,忽的猛然一拍,白净光洁的脑门儿上顿时红了一片,像是抹了一层印泥。
“梦,一定是梦。”
这厢白泽一出门,差点与阿九的鼻头撞个正着。
“嗬,你干嘛呢?大耗子似的。”
阿九捂着鼻尖倒退几步,双颊微红,含糊道:“我……我没想偷听,就是你们屋子里好像打碎东西了,我怕……怕……”
怕你们这么猛烈,不太好。
白泽道:“哦,没什么,碎了个花瓶,正好你去收拾收拾,地上弄干净些,别让他扎了脚。”
阿九眼垂眼,瞧见白泽手上红彤彤几道血痕,顿时一惊,“前辈,你……你的手?”
“哦,这个啊……里面那小崽子抓的,不碍事。”
阿九不动,好像一颗雷打的树,僵直在原地。白泽望着眼前这姑娘如同一只蒸熟的螃蟹一般,脸上红的那么狠那么透,不禁一愣,放软语气道:“小九,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阿九拨浪鼓似的摇着头,心道,你应该关心关心里边那个有没有发烧才是正经吧。
望着白泽的背影,又望了望紧闭的房门,阿九一颗心不知怎么紧紧的吊了起来。
屋子里有些潮湿,阵阵幽香裹着水分淡淡萦绕开来,像是碾碎的桃花味道,甜里带着微涩。
阳光透过窗棂稀疏洒落,清清楚楚的映照出地面上一片狼藉,白瓷片泛着寒光,薄而锋利的棱角刺破柔嫩花瓣,遍地残红。
目光渐渐向上,一道熟悉的身影倚在床栏,那人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只留一张清瘦苍白的脸颊露在外面,鸦发如绸,一层一层交叠在榻上,又有几缕顺着泛青的锁骨,滑落进单薄的胸膛,愈发衬的那皮肤像是冰雪雕刻的一般,生气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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