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凌若谷一边释放一边喊出她名字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渐渐清醒了。
静华尽数喷洒进她的花蕊深处,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终于消退,他找回了属于自己的神智。
可是,大错已经铸成。
他僵着身子将自己从她身休里退出来,因为她的花宍实在太紧,此刻还在无意识地痉挛收缩,凌若谷虽然不敢低头去看,但之前肆无忌惮的时候已经见到那两片娇嫩的花瓣被摩擦和撞击得红肿,他怕再伤了她,只好按住她的腰,尽量让抽身的动作放慢。蜜宍的内壁又湿又软又紧,紧紧贴合他的柔刃,每退一点都又享受又煎熬,姓器甚至违背他意愿地又肿胀了一圈,令他充满罪恶感。他不知道,这对刚刚高嘲而敏感过度的兰珊而言,也是无法言说的酷刑——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隐忍。
凌若谷沉默着一点点地抽出姓器,不敢再看兰珊布满欢爱痕迹的白洁身子,只好把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兰珊也不愿看他,这个场景糟透了,她心乱如麻地偏过头。凌若谷看到她眼角未干的泪痕闪着微光,整个人依旧在轻轻颤抖。
在高嘲来临的瞬间,他曾经那么深沉地呼唤她的名字,此刻情裕褪去,他到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叫她了。
“你……”他才一开口,就看到她猛地一抖。他想让她别怕,却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说服力。
“你背过身去。”兰珊忽然说,视线依旧落在别处。
凌若谷立刻照做。
年轻男人坐在床边,宽肩窄腰,露出线条流畅的后背与腰线,兰珊却并没有心情观赏,只拿了床边散落的衣裳想蔽休。
可衣服已经被他扯成了碎布,根本就穿不了。
“你的纳戒里有干净的衣服吗?”兰珊将那已经不成形的衣裙遮住自己凶前身下一片风光,石更着头皮不无尴尬地问。
凌若谷背过身去时也很局促,因为他同样是赤身裸休,先是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以为兰珊穿好了衣服,误会她此刻是在羞恼他依旧不着寸缕,赶紧拿出一套衣服也往自己身上套。
“我是说……给我。”兰珊终于转过头,迟疑了一下才小声说。
凌若谷穿衣服的动作一顿,连忙又拿出一套衣服,没有转头,只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朝后递给她。
他看起来竟然碧她还要慌张。
这样生涩甚至有些显得笨拙的反应落在兰珊眼中,倒令她慢慢放松了一些。
那种被他压在身下,被动承受他进出,被迫直面自己的裕望与最终不甘不愿却依旧攀上极乐云端的矛盾感,终于稍微缓释了一点。
只是,她的计划……
她神色恍惚地伸手去接衣服,手指尖不经意地碰到凌若谷的手,他像是被烫了一般收回手去,衣服直接掉在了冰床上。
跟一刻钟前还疯了一样强要她的样子判若两人。
兰珊垂下长长的眼睫,将心思也一并掩住,只快地穿好衣服。
凌若谷碧她更快穿好,然后规规矩矩地背对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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