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别想了,若真的很不舒服,我吩咐宫人给你热水沐浴,我先去上朝了。』毕竟刚遭遇这种事情,受到的冲击应该不小。
苍漓疼惜的拍了拍他的头,起身时却被他揪住了袖子。她关心的回眸,『怎幺了?』
云阙紧握住她的袖子,低着头,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漓,如果我说,我想藉由妳的味道去除她的味道,可以吗?』
『什幺……』苍漓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被往前一拉,扑倒在了云阙的身上!
身下是青年炙热青涩的身躯,苍漓整个人完全呆住了,云阙那张柔软艳丽的面容近在咫尺,连眼睫毛有几根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他栗色的眸子呈着浅浅的水光,悠悠的荡漾着羞涩和诱惑的光芒。苍漓的大脑完全陷入当机,两人的身体完全没有缝隙的叠在一起,那炙热的温度更是让苍漓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云……阙……』
云阙看着她傻傻呆呆的神情,忍着胸口快跳出肋骨的炙热心跳和羞涩,缓缓贴上那张艳红的薄唇。
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脑际,云阙忍住快爆炸的羞怯,视死如归的扬起脖子,伸出湿热的小舌轻轻的舔过她的唇,温热、颤抖的手更是环上了苍漓的腰,轻轻的抚弄了起来。
『嗯……啊……』苍漓双眸已经镀上一层水雾,不懂为何自己的身子居然如此敏感。
入宫前,男性官员都被教导过怎幺侍奉皇上,虽然皇上不能纳前朝官员为后宫,但是如果皇上需要那方面的“侍奉”,还是有男性官员前仆后继的想挤上龙床的。
而云阙这种身份特殊的贴身官员就更是如此,关于女子的生理构造或是需求,他们都必须有相当透彻的了解。
有时候春宫图更是尚宫的压箱底,云阙又是个灵巧聪慧的,前朝历代尚宫留下的资料又怎幺可能少?
而苍漓这个年龄等于单身年资的家伙怎幺可能是他的对手,三两下便被舔的手脚发软,硬撑着身体的双手已经脱了力,喉中甜腻的呻吟更是漏出唇畔。
『嗯,云阙……不要闹了,等等,等等还要上朝……』苍漓慌乱的摇着头,含糊的声音却已经缠上情慾的沙哑。
云阙当然也发现了苍漓的异状,微微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手轻巧的解开那条几乎是天天缠绕的腰带,简单的便解了开来。
『皇上……漓……我要妳……』他放开了被他蹂躏的有些嫣红的唇,在她的耳边媚惑的吐息。
苍漓也是强忍着几乎要吞没理智的酥麻感与陌生的痒意,想撑起身体,但是那双纤细柔韧的手早就禁锢住她的腰肢。
『漓……我要妳……』云阙低喃的嗓音充满了诱惑妖媚,不安分的手钻进了她的衣襟,揉捏起她滑嫩白皙的肩头。
『云阙,住,住手……』苍漓再傻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情了,她慌乱的想要起身,却再次沦陷在云阙妖娆媚惑的眸子与嗓音间。
他的手继续向下,迷乱的苍漓已经不知自己究竟是想要拒绝,抑或是放任他,任由他的手在皮肤上点燃一簇又一簇陌生的渴望……
突然,碰的一声。
两人俱是一惊,愕然的抬头看见同样尴尬的凤清之和霜子华。
『那个……我们想哦,皇上上朝的时间已经快耽误了……所以就……进来看看……』霜子华怎幺会不知道房中的两人这是在干嘛,但是眼见百官和丞相都已经就定位,他只好硬着头皮闯宫找皇上了。
没想到一进宫就看见凤清之站在云梦宫外,又听到有刺客闯宫,两人按奈不住性子跑到云阙寝室,听了半晌的壁脚后……哎呀呀。
苍漓的脸瞬间爆红,还是急忙拽过棉被把云阙包了个严实后才跳下床。云阙被裹的像蛋捲一样,却乖顺的趴在锦被中--脸上的羞红和胸中快爆炸的羞耻已经将他快淹没了。
『皇上,如今,没问题吧?』凤清之看着衣带半解的她,有些苦涩的微微一笑。
『呃……应该没有了,先上朝,上朝。』苍漓匆匆把自己的衣带整理好,如果没有脸上诱惑般的羞红和被蹂躏的艳红的嘴唇,她就像一如往常一样要上朝。
霜子华有些莫名的尴尬和複杂,凤清之複杂后是更多的是酸涩。『走吧,我先让人帮妳洗把脸,等等可有一场硬仗要打。』
『好。』苍漓转头看向两旁的男僕,『你们帮云尚宫沐浴更衣,孤下朝后要看见一个乾乾净净的云尚宫。』
『是。』
『走吧……上朝了。』苍漓走的有些快,似乎要一併甩去那不知从何而起的悸动。
※
『皇上可知道这次恭王之案闹的极大,各地郡府均传来民众抗议舆论,帝都的抗议尤其猛烈,请皇上莫再心慈手软,处决恭王!』
上朝后就没有时间害羞了,苍漓才刚坐暖那张龙椅,京兆尹已经抹了把冷汗的上奏。
『哦,舆论为何?』
『不外乎恭王草菅人命、强夺民产、荒淫无道,请求皇上处决,剥夺恭王的王爵之位与皇家身份。』
『荒唐!』苍漓将奏章扔到地上,冷冷一笑,『此事都还未调查清楚,何人有证明是恭王所为?』
『皇上此言有失偏颇啊。』郭尚早就得了永王的命令--恭王一案能捞多少油水就捞多少,当然,给苍漓和苍湘难看只是基本功能而已。『恭王是您的妹妹,您说无罪,自然无罪。』
郭尚的讽刺一意再明显不过--妳苍漓就是想要徇私罢了。
『郭尚书何来此言,恭王案证据何在?调查报告何在?由得妳一个兵部尚书置喙吗?!』
郭尚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是尖锐的回道,『皇上这是挤兑臣吗?民众的地契、被蹂躏的民男都是从恭王个行院起出,难道还有别人栽赃陷害、故意放置?』
『这个倒是不无可能!』苍漓微微一笑,示意墨清河报告。
墨清河点头,拿出一只搜查报告令,『郭尚书倒是冷静些,皇上并无责罚之意,倒是郭尚书可以告诉我,您位于椒雨的别院当中,七十五万两的白银从何而来吗?』
郭尚的脸色瞬间白了,却还是尖锐的回道,『墨相何出此言?这白银为何我什幺都不知道?』
『妳自然什幺都不知道,因为妳早就是永王的弃子,一个要放弃的弃子,自然儘管陷害都不要紧。』苍漓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这些,可都是目前人在刑部大牢的何摘星说的哦。』
郭尚一瞬间白了脸,看向那些与自己同样为永王党的官员,却是看到一片的幸灾乐祸与讥讽。
她的心瞬间如坠冰窖,再看看苍漓那似笑非笑的笑容与墨清河笃定的笑容,她一瞬间知道--自己是躲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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