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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他在宫里和外面完全是两个样子，就算是宫里的人，都未必能认出他来，这男人——他的笑，身形，好像——

不对，她不是死了吗？一个是男一个是女，可他们真的好像。

他记得青儿说过，当时发现她的尸体时，因为脸被划花了，只能从她所穿的衣饰判断出她是谁。

那如果，那其实是另一名宫女，是她将她的服饰换成自己所穿的，再把她的脸划花，让人以为她，不，是他死了的话——

他看到他受了重伤，以为他活不了了，所以用这个方法从宫中消失——

越想越有可能，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认出他，因为在宫外的样子，和回宫后的样子，他全都知道。

在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只觉得这女人不太对劲，没想到“她”会是个男人，他是什么身份？听他的口气，像是拿钱办事，会是杀手吗？

“五皇子，不，现在众所周知五皇子已经死了，还是叫你紫公子吧，紫天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男人换了一身衣服回来，一进门就看到紫天在想什么似的，想的入神。

听到声音，紫天回神，肯定的道，“你是清宁！”

男子惊讶，脸色一沉，“你怎么会知道？”从来没有人看穿过他的双重身份，他这个不知世事的贵公子，怎么会知道？而且还这么肯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真能瞒天过海吗？你到底是谁？”

男子看向镇定冷静的紫天，冷然的小脸，浑身缓缓散发出的冰冷气息，睨着他的黑眸冷如冰，让人心虚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