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寒还是不动,默了一会儿,平静下来道:“暮鼓晨钟有规,亥时一刻前必须归寝入睡,全门中,若有违者,罚抄家规三百遍,错漏一字,加抄一遍。”
陆晚风不在乎道:“我不是凌家的,不用抄,你放我出去。”
秦初寒不理:“若有违者,罚抄家规三百遍。”
“不会被发现的,我又不是凌……”
“三百遍。”
“你……”
“错漏一字,加抄一遍。”
“……”
陆晚风不提要走了,瞅着上边一脸认真的人,酝酿一番,双手捧住他的脸,凑上去笑道:“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走?”
秦初寒不答,与他四目相对,然后眼睛一闭,就这么趴下来没了动静。
陆晚风被压得死死的,两个脑袋挨在一起,唯一能动的一只手在他腰上戳了又戳,叫道:“初寒?秦初寒?秦哥哥?”
没动静,呼吸很平稳。
又试着唤了几声,还咬了口红透的耳根,身上的人依然没反应,最后他不得不接受了一个事实----秦初寒,压着他,睡着了。
这都什么情况,说睡就睡的,自己被压着一动不能动,看来是走不成了,明天连雾峰上的其他子弟应该不会来敲门吧,万一大清早的看到自家大师兄这副模样,岂不是得吓晕了?
想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就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第二天陆晚风睡到了日上三竿,竟也没人来打扰,醒来时秦初寒已经走了,床边没有余温,应该离开多时了。
他懒洋洋地在床上翻滚,贪恋地呼吸着秦初寒残留在被褥中的味道,柔柔的皂角香,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牛乳香味儿,好闻极了。
等等,牛乳香?
陆晚风坐起来,左右看,是秦初寒的房间呀,从未听说过他吃糖,怎么会有这个味道?
好奇心上来了,陆晚风在屋子里翻箱倒柜,鼻子嗅来嗅去,誓要找到那味道的来源,可他搜遍了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没有任何发现,反倒把自己的馋虫给勾了起来。他爱吃糖,是熟悉的人都知道。
他好不甘心,在屋子里等了半天,终于等回来秦初寒,二话没说就贴了上去,在他身上闻了个遍,直到被推开。
“你做什么?”
陆晚风反问:“你是不是在屋子里藏了牛乳糖?我闻着味儿了!”
想不到他是在找这个,秦初寒道:“是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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