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缓说,“我做了个梦,梦里我一直折磨一个人,他却待我极好,一直到他死都不曾变。”
傅深没说话。
何缓继续道,摸向自己的心脏,“我每次想到他,这里会很疼。”
“看不到他,觉得世间索然无味,见他,又觉得自己不配见他。慢慢地,我不想看见他了。”
傅深轻轻一叹,放下书卷,将何缓的揽进怀里。
“为什么不想见他?爱不是纠缠打扰,你给他机会----让他待你好,他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如果你不理他,他才会难过吧。”
何缓趴在傅深身上嚎啕大哭,他伤心,每次想到白雾声被他伤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会觉得委屈,凭什么啊。
凭什么老天爷这么作弄?
“对不起……”
凭什么啊,他这样伤害他的心上人?
傅深说,忘了可怕的梦吧,现在才是开始。
忘川河上,摆渡人激动地手都不能自已,颤颤巍巍地划桨。
今天做他船的人可是何缓啊,颠覆六界的何缓……
明灯三千,河流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何缓坐在傅深身边一脸微笑的坐着,心里同样雀跃不已,时不时捏一捏傅深的手,或偷偷地亲一口傅深的脸庞。
傅深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伸手将何缓揽到他怀里,垂头吻上心心念念的唇。
“呜……”
这才是他的缓缓一开始的样子啊,像个小狐狸。
忘川尽头,鬼王负手临河,与众鬼界大员早早便在此等候。
雾气消散,船到,何缓牵着傅深下船。
鬼王抬起阴郁的脸,望向何缓嫣红微肿的唇,心道----早就知道是这个样子。
“怎么这么多人,明明是来私见好友的。”何缓笑着说。
鬼王自然知道他通知自己来找他,只是来找他,跟鬼界无甚关系,只是今日,他不欲单独看到何缓的脸。
拖的了一时便是一时吧。
上座有何缓傅深,鬼王坐在侧边,下面是一众部将。
鬼女袅娜起舞,一舞歌罢,又是一舞,开到深夜还不罢休。
何缓渐渐嗅出一丝不同寻常,鬼王已经一副醉意,下属居然还不劝止。
“退下。”何缓开口,说的是还欲寻酒作乐的众人。
闷头喝酒的鬼王猛地抬眸,厉声道:“不准退!”
场面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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