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你明日就去大理寺上任,尽快撬开徐静的嘴。”皇上命道。
“遵旨。”燕东拓响亮的接旨,忽又笑道:“能请皇上给块牌子吗,徐静不动用点非常手段,恐怕不会招的,区区一个五品小官,能在大理寺使唤动谁啊。”
徐静的案子是燕东拓下杭州查办的,没人比他更清楚案情,况且最重要的是皇上想要的,也没人比他更明白,只是这小子的口气实在可恨,还区区五品小官,可皇上仍然叫赵由取来金牌。
燕东拓拿着御赐金牌心满意足的走出皇宫,这一趟才算没白来,皇上给他多大的官当,远不及这块金牌让他得意,夜里,和卫初躺在床上,摸出牌子给她拿着玩儿,金灿灿沉甸甸的金牌,上刻御赐二字,卫初问道:“皇上赐牌子给你做什幺?”
“当然是让我办差。”燕东拓一脸你好蠢的表情。
卫初无视他的表情,提到办差,她倒是想起与他初相遇的时候,“也会有危险的吧。。。”
“担心我?”
她虽怨他回不了杭州的事情,但还不至于盼他死,将金牌放到枕下,摆出委屈样儿,“这是自然,我在京里无依无靠,只有你可以指望着。。。”
燕东拓低下头吻住她,下面的话一定是他不爱听的,趁早堵住她嘴巴别说出来,缠吻她的小舌儿,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到胸口,咬开她的衣襟,将那颤颤的招人怜爱的粉尖尖含入口中吸裏,卫初嘤一声推开他。
“别来了,等明儿我的药配妥。。。。”
燕东拓撑身过来俯视她,“这与你那药有何关系,昨天你有药?前几日,你又有药?怎幺今日就不行?”
她一时不知该怎幺和他说,确实是她这几日忘记了,对玲珑馆的姑娘来说,避孕是头等大事,可她竟昏了头,当然,也存的几分侥幸,今日突然想到了,所以此时坚持不让他行事。
“你说话,不愿就不愿,何苦找借口推开我,爷又没逼你。”燕东拓阴下脸,翻身下床唤山流进来。
喊完才想起卫初衣襟大敞着,刚才帘子没落下,他回身要去放帘子,却见帘幔已放下,还在晃动。
“侍候爷更衣。”山流一过来,他就吩咐道。
山流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爷,这幺晚了要去哪?”很小的动静问。
“去后院,爷到梧桐屋里歇去。”他说话的动静可比山流大多了,恐怕房外的人都听得见。
卫初就在帐内,听得就更加真切了,简直是震耳欲聋,撇撇嘴。爱去哪就去哪,爱找谁就找谁,可心里是生气的。这几日她哪晚没依他,随他怎地,就一晚上不做,少爷脾气就耍起来了,呸!
拢了衣襟,她拿过被子蒙头便睡,天大的事有被子顶。
次日早起吃过饭,卫初将两日前山流送来的药材拿出来晾晒,另五种药已晒干,只槿银草和玉贝株两味还须再晒一晒,晒干后将其捣碎,研成细末,再筛一回就可成药了。晌后卫初拿到西北角的廊下按其工序一一做来,丰葵过来帮她捣药。
这次僻静无人,离房门和院门都远,卫初跟丰葵打听起来,“你有没有听人说起过梧桐这个人?”声音放的很低。
这个人的名字丰葵还真听说过,院里的小厮晚上一回到住处,就开始说女人,说这个条顺那个苗条,丰葵听了就想笑,他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都是谁,可他们品头论足的女人条再顺,还能顺过玲珑馆的姑娘们。被他们评说的姑娘有好几个,什幺杨桃柳枝玉瓶的,其中恰好有个叫梧桐的。
“听过的。”丰葵道。
卫初先没吭声,等他说下去,谁知他竟真是块木头,一个劲的捣杵,再不往下说了。“她是什幺人,你都听见说她什幺了。”她只好自己问出来。
“是什幺人倒没听他们提,只是说她。。。。”丰葵觉得那种话在卫姑娘面前不好启齿。
木疙瘩简直快把卫初给急死了,“你不好意思个什幺劲儿啊,快点说。”
“说她屁股大。”丰葵飞快的说完,别的话打死也不肯向卫姑娘转述。
卫初对别人的屁股不感兴趣,听完很是失望,但从丰葵嘴里也问不出旁的来,便不再问,只心里琢磨,梧桐可能是燕东拓后院的房里人,很有可能是个通房丫头什幺的,稍微有点身份的那帮挥小子也不敢议论,所以不会是妾,顶多是个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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