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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寒以为是自己幻听，再问了一次。

这次她听的更清楚了。

「什么模特，我不会」，她的表情还是有些懵，对他唐突提出的事感到莫名其妙，也对他毫不客气，且势在必得的语气感到反感。

在此之前，她沒想过他初次和她开口就是这样的态度。

「很简单，妳不用担心」，杜承睿弯下身，一下子靠的她很近，仔细地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一定会很漂亮」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宋寒悦椅子往后退到最后，拉开和他差之微毫的距离，她避开他的视缐，脸颊泛起淡淡的红，压低声音紧张地问他，「你幹什么！」

「当我模特，我给妳穿上最好看的衣服」，他的一字一句都充满了自信和说服力。

宋寒悦的馀光发现周围的同学们早注意到他们奇怪的亲暱举动，这下她的脸更红了，忽地一下站起身，抛下一句我沒空，就着急地离开教室。

杜承睿不放弃追了上来，紧跟在她的旁边，他说，「妳会答应的」

又是他那讨人厌的语气，就好像她一定会答应似的。

她停下脚步，一脸认真地告诉他，「你不读书，不代表別人就不读，还要给你当模特」

「你別在跟着我了」，说完，她快步离开，沒几步，他的脚步声又追了上来。

宋寒悦万万沒有沒有想到，这一追，就应证了他的话，当了他的模特，这一追，也改变了她父母帮她决定好的人生道路，爱上了他。

后来，她曾问他，为什么这么地坚持要她当模特。他说，因为是妳，这些衣服天生就是为妳而生，只有妳能驾驭。

她以为这是她的独特，也以为杜承睿对其他人淡漠，却唯独对她亲密是因为喜欢，现在想起来，她忽然觉得，其实他不是不爱说话，也不是不合群，他只是对任何人事物都不屑于认真对待，也不感兴趣，除了他所设计的衣服，还有她这个模特。

他说过，她是他的谬斯。她猜想，如果有一天她不是了，那她大概也就不在他的兴趣范围里了，而这一封带着回忆的简讯至少证明她还是特別的，也让原本已经消散的烦闷不安一下子全部回笼。

手机萤幕的光照在脸上显得她脸色苍白。

「怎么了」

宋寒悦听见了陆凡的声音，摇摇头，关掉了手机。

「今晚你能留下吗？我给你加钱」，她顿了顿，用怀疑的眼神扫了他的，「別说你等下还有客人」

陆凡露出招牌酒窝，暗哑的声缐透着诱惑，「妳想把我榨乾？」

宋寒悦唇角微微一扬，手握住了挤在裤子里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