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安夏例行性的询问巽前一夜的梦,进行梦境记录。顺便整理了最近一週的资料,拿给了韩彧。翻看着记录的韩彧露出了笑容,安夏也知道巽最近改善了非常的多,回应韩彧的笑般说着,「巽真的很努力,最近改善的很明显吧。」说完也转头朝巽露出嘉许的笑。
「看起来,药量可以开始减少了。但是还不可以掉以轻心,这种时候最容易出问题了。像是擅自停药,或是以为已经没问题了,又随意的製造伤痕。现在这也是一个容易前功尽弃的时期。」韩彧眼神凌厉的扫过眼前的三人,安夏有时候太过于轻浮,很容易让事情变麻烦。但怎幺说他也是个前专业人员,应该不至于出乱子。比较麻烦的,是另外两个人。不过沚应该暂时连稍微勉强巽都不愿意,所以应该也不用担心。最容易有问题的,果然还是患者本身。摇了摇头,驱散负面的想法。安夏一直当褓母也不是办法,「我要带安夏离开几天,大概一个星期。我希望下次来出诊时,情况不要有任何恶化。」还是得慢慢的让安夏离开他们的生活了。
「主人,一个星期太长了,我捨不得离开巽这幺久嘛…」安夏调皮的撒娇着,但韩彧再次传来了凌厉的视线,安夏立刻改口,「不是啦,主人您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不…好啦,我不闹。我认为巽的状况,没有好到我可以安心的离开这幺多天。」在韩彧看起来越来越不高兴的眼神下,安夏边收起撒娇,边说着依最近的状况下的判断。
韩彧看着这令人头痛的奴隶,有时候想不明白怎幺当初会硬要收服这人。不过嚐过这种有点叛逆的奴隶味道,太过乖顺的奴隶就显得平淡无味了。「你是依照专业判断,还是个人的喜好?」韩彧还是想确认下安夏的想法。
「主人讨厌啦!要是依照喜好的话,我早就手刀飞奔离开这里了。您不知道这对笨蛋主奴多烦人,完全不尊重我这大灯泡,爱怎幺晒恩爱就怎幺晒恩爱。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被迫离开我的主人,我都没人疼爱,他们却甜的跟什幺一样。」安夏跪到韩彧的脚边,委屈的哭诉着,彷彿住在这里被虐待的多惨似的。
「昨晚给你的疼爱还不够吗?那只不停求饶的狐狸是谁啊?」韩彧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调侃起安夏来。「那就四天吧,不可能再少了。这四天会补给你很多疼爱的,好好期待吧。」做了最后决定,催促安夏去整理下行李,等等回去时就要一起带他走了。
在经过沚同意后,安夏拉着巽一起上楼,留下两位主人在客厅内。
客房内——
「巽,我每天会打电话给你,有什幺事就告诉我。」安夏边整理简单的行李,边不放心的交代巽一些琐碎如果└】..事。
「小夏,对不起。害你离开你的主人身边,只能陪着无趣的我。对不起,我从没想过你的感受,你却还一直挂心着我。」巽坐在床沿底着头,话语中透露的是无比的愧疚感。
发现巽对于刚才的玩笑话认真了起来,安夏放下了手边的动作,走到了巽的面前,蹲下身,跟巽的眼神平视。双手放在巽的腿上,一脸认真的说道,「巽,别这样,你知道我爱开玩笑。我跟彧本来就没有天天见面…哎呀,你别哭,你这是哭什幺呢?」还思考着怎幺说明时,巽的双眼就泛起了闪闪泪光。
「巽,你听我说,你应该知道我不是纯sub。我跟他们两个一样,刚入圈时也是个dom。我不敢说自己有多厉害,但是我的调教手段也是跟他们两不相上下的。中间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我算是被彧半设计的接受他的调教。那时候我的心累坏了,就这样依靠着谁,什幺都不用烦恼很舒服。彧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很令人安心,就这幺沈沦下去了。」
安夏停顿了下,注意巽的反应,「但是当一切的状况好转后,彧不允许我们解除这样的关係。很好笑吧,我根本就不像sub这幺顺从。而且就像你昨天看到的那样,很多调教项目我根本都做不好、又不耐痛。怎幺想都不是会让人想留在身边的sub。我想结束关係,逼问彧时,他才告诉我他一直都很喜欢我。他说我表现得如何都不要紧,重要的是那些都是我,所以我才认输了。但是我真的无法接受24/7的奴隶生活,我需要自己的空间,自己独处的时间,我还是拥有身为dom时的尊严。彧除了调教以外的事都很尊重我,所以没有勉强我跟他住一起。」
看着巽有点疑惑的脸,安夏继续说明,「所以说不是你错,是我们本来就没腻在一起。真要说的话,是我自己的问题。而且你应该也注意到,我对沚的态度有时候像朋友般随便,有时候像对个dom般恭敬。会恭敬是因为彧喜欢我对dom们,展现出顺从的样子。我不是个好sub,但是这种小事上我倒很愿意做来取悦他。只是有时候还是自尊心作祟,不停的想要忤逆沚,或小小的跟彧作对。」
不知不觉的,对快哭了的巽解释了一大堆。安夏也有点讶异,看来喜欢他的程度大过自己的预期。已经很久没遇到过这种深入接触过对方内心,还想要继续维持朋友关係的人。所以很想要好好珍惜巽这位朋友。「如果你老是对我叛逆的玩笑话这幺介意,以后我会不敢在你面前乱开玩笑的。这样我会憋死的。」
「我…我知道了。对不起,害你回想起以前的事。我知道心里受伤很难受、很煎熬。」巽收起眼泪,对于自己反应太大的事道歉。
「不要紧,我最喜欢巽了,总有一天这些事还是会让你知道的。我从来就没排斥让你了解我的过去。」轻吻了巽的额头,「你跟彧还有沚一样,是我很重要的朋友。」笑着说完,起身继续回去收拾行李。忽略再次留下眼泪的巽,安夏知道巽现在的眼泪跟刚才的眼泪不同。给了巽一点点空间,消化感动的情绪。
两人不再说话,巽到浴室洗脸,安夏默默的收着东西。洗完脸出来后,安夏已经收好简单行李了。「你啊,眼睛都肿了,幸好我要跟主人离开几天,否则沚会找机会捉弄我报仇的。」安夏宠溺的摸着巽的脸颊,他根本不怕沚的捉弄,不如说沚捉弄他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复仇了。
「我真的很感动嘛,小夏说我也是重要的朋友。」巽露出很甜很甜的笑容。
到门口送走韩彧跟安夏后,巽立刻黏在了沚身上。现在两人正在客厅沙发上,巽紧抱着沚,将脸靠在沚的胸口。沚双手环绕着巽,「你没话要跟我说吗?为什幺下来时哭到眼睛都肿了?」沚很享受现在的甜蜜,但也很在意巽哭的原因。
「因为小夏说我也是他重要的朋友,所以我太感动了。」巽把安夏说过的话全部转述一次。
「他啊,他其实不轻易让人叫小夏的,这幺叫过他的,只有他的家人还有小时候的我跟韩彧。当知道他让你这幺叫时,就知道他很重视你。只是我很讶异他会主动说那些事,详细的故事有机会再告诉你。现在电灯泡走光了,想做什幺呢?」沚很开心不只是巽的状况有好转,连安夏也从受伤后,停止的时间往前跨了很大一步。但现在还是想结束安夏的话题,而转移了巽的注意力。
最近沚不停的在引导巽述说,说想要什幺、说出各种想法。沚想要让巽习惯表达,而不是把开心或不开心都压抑在心里。花了一段时间的引导,成果还算是不错。虽然巽依然不会主动表达,但是至少有问,他就会老实全盘托出。
「我…我想陪着主人就好,要进行游戏也好,陪着主人看书也好,什幺都好。」巽犹豫不决,最后给了个没有答案的答案。
「但你是不是忘记该先脱衣服了?现在只有我们在家喔,奴隶有穿衣服的资格吗?」不意外巽会说出这样的答案。安夏都离开了,首先提了醒巽,身为奴隶该维持的姿态。
发现自己的失态,迅速的从沚身上爬起,準备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沚伸手拦住巽的动作,「你别动,我要亲手替我可爱的奴隶脱衣服。」从沙发上站起的巽,压低声音性感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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