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格局与想像中并无二致,寡淡的木製家具和如幽静般静谧的四格子窗和低垂而下的翠绿窗帘。
见无人在内逕自卸下心防走往书桌那头放下累赘。
这里是军长的书房并非寝室,虽说坪数颇大,他一年到头来都待于此,可见之时寥寥可数,因此以她一进来几个礼拜便见到一次是非常难得的。从小珀口中得知。
青辞十分压抑书桌上头竟还有文房四宝摆着,在西洋玩意儿盛行的年代,那古朴自然的景象不复再。连身旁小机的上的前朝秋意插屏亦将书房点缀成古典氛围,军长定是相当念旧之人吧。
目光一刻暗淡,思绪一不小心飘向易处。直到余光瞥向桌角边立放式黑白相片时,“咯怔”,竟有一股强烈想伸手索取的莫名感霎时间充满心扉,到情醒之时,手里早已多出一张照片。
以漆成珍珠白相框表着,表面依旧平滑无岁月之泛黄,是近年的照片。
映入眼帘的同时,青辞眼波一瞬间泛起拨弦,不知如何解释的怪异起伏在胸口绵延不绝,类似一种大彻大悟的余波荡漾。
是那名女子,那名叫阿宁的女人。
从第一眼她就知道,因为那名女子的轮廓描述正是前几日在军长画布中的人。
那种感觉很奇妙,有种自己透视自己完全赤裸之感,可明明是不相干的两人。阿宁长像算不上沉鱼落雁,整体却飘洒了股淡淡的幽静气质,那浅浅的莞尔,勾勒出相当高雅且经过世家遗传的身躯,家教十分完好。
微微自然卷的乌黑秀髮垂于肩上,坐姿颇具大家闺秀之态。
纤弱的手抚上那温润典雅的脸庞上,青辞深深感到一丝疑惑,她是不是在哪见过她?可为何就是想不起?
她更加不解,思绪再次飘向异处,愈想愈不对劲,不停往深处想越有种压力想从中阻挠。直到脑海开始伴随一阵痛楚后才从空白的回忆中逐渐甦醒过来。
回神,冷汗直流。
届时,身后巨大的压抑感袭捲而来,冷不防的道出一句:「擅闯花园又在此鬼祟,真不把命当命。」
她惊呼了声倒抽一气,手中相片半丢半摔的放置在桌后连忙一个转身,岂料因对方太过靠近,鼻尖硬生生打到的并非脸庞,而是某人温热厚实的胸膛。
“唔!?”痛的一声,身子立刻往后缩,直到双腿早已贴近整个书桌才发觉,自己已退无可退。
丢脸的行径化作丝丝热气往她脸上直冲,泛红的耳垂闪着璨光,隐约听见对方那声讪笑。
顾程北半瞇起双眸,直盯住眼前这胆大包天的女子,脑子里的思绪不停转换熟虑。他从军多年,还当真没遇过这幺蠢的女人,一下闯进后花园不吭一声,好在他当时不想滥杀无辜所以没有动作,可这次呢?不会有这幺笨的杀手吧?
会有要杀他的人现在还不出手而是呆在这里?甚至……有股娇羞神色?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是要色诱他凭她的姿色……必须再三思阿。
回到现实,眸子一抬,却见那女人不知何时走到一旁桌角拿起桌上一瓷罐,以极快的时间内收起刚才失态的神情不卑不亢的走来他的身侧。
「李总管说军长饿了,特令奴才送来。」
没有起伏如机器的一句,反让顾程北升起股讶异。
谁都料想不到此时青辞有多幺紧张,只要眼前那人的眼神再停留久一点定能发觉她手指隐隐约约的颤抖,儘管她脸上的神情多幺泰然置之。
她不停深呼吸吐气,想把紧张的情绪稍微缓和,岂料顾程北下一秒的举动非但没有让情况好转,反而更加紧绷溃堤!
惟见军长挺拔的身躯逕自略过她,目光往她甫才搁置的照片上头,看到玻璃面盖于桌的情形后愣了几秒,以极度缓慢慢到深怕弄坏它似的动作将它拿起,而脸色也愈来愈怪异凝重。
当他眼神对上那张旧年照片之时,眉角紧紧拧皱起来,拳头蓦然收紧,大声斥喝:「谁准妳碰她的,给我出去!」
赫然的怒吼声贯她的穿脑海,心跳着实漏掉几拍,没意料他竟会如此在乎这张照片,青辞身躯为之一震。
顾程北充斥着愠怒的眼神与手里温柔的抚摸完全不同,被震住的她几乎是连跑带跳的欲走出书房的门。
步伐凌乱不堪,离门槛上有几步的距离,亦在此时,身后的嗓音缓和了些:「等等。」
她定了定神,收起起伏不定心情,重振旗鼓转身面对,顾程北没有面向她,那卡其军装刚毅且厚重,修长肩膀下的披风被格窗外闯进的徐风打的摇摆不定。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目光直盯住那碗甜汤,一手拿起瓷盖看不清面容,「这是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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