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26（2 / 2）

「呃？」

「没听懂吗？把金属环套在病人的险茎上。」铃木医生厌恶的瞥过则一眼，「这是新式治疗法，你很幸运有见习机会，快点。」

「是。」助手Ａ走向则，触及寒霜似眸光瑟缩了一下，但背后严厉目光让他硬着头皮拉下裤子的拉鍊。

金属拉鍊在异常安静的空间格外清楚。

助手Ａ抓着则的阴茎，在难以形容的怪异感受下套上金属环。

「还没完，接上电流线。」

「咦？」不会吧？要电那里吗？这种治疗会不会太残酷？

「我再说一遍，接上电流线。」

不敢违逆铃木医生的指示，助手Ａ心惊胆跳装好电流线，抬头时同情地飞快望了则一眼，再退回铃木医生的旁边。

则面无表情，冷漠依然。

「我们可以开始治疗了。」铃木医生亲切笑了笑，打开投影机，一张张由宗一郎照片重製的投影片有节奏的切换，「你爱他吗？看见这张照片会引起你的性慾吗？他在对你微笑吗？希望你吻“他”吗？」

当则看的出神，神情逐渐温柔时，铃木医生毫不留情就按下通电钮。

则闷哼一声，下半身强烈因痛楚而痉挛，上半身也绷到弓起并紧紧抓住椅臂，整张脸痛苦到眉头紧皱，额际泌出细细冷汗。

呵呵，铃木医生无声无息笑了开，一阵莫名亢奋及乐趣直刺脑门。阴茎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份也最敏感，被电击的感觉绝对是痛不欲生，也带来无比的羞耻。

合法的治疗，合法的目的│戒掉武田则不正常的反社会行为，教导他社会规範，迷途知返。

「我爱宗一郎。」

铃木医生收细双眼。「……」再加重电流伏特。

「…」则眼眶发红，咬着牙，一字一字坚持着，「不管你做什幺，我永远都爱着宗一郎，至死不渝。」

「是吗？」铃木医生慢理斯条拉高血腥的微笑，「第一阶段的治疗一天一次，三天后效果不彰，改由一天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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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医生。」武田麻生看见铃木医生走进办公室，立刻从沙发站起。

「武田小姐，请坐着。」铃木医生举手示意，仍是一贯春风式笑脸，「又来探望令兄？」

武田麻生腼腆一笑，露出可爱的小虎牙，「以前习惯每天看见大哥，现在没见到面感觉很怪，不知道他到底怎样，总是放不下心。」

对大哥而言，这里是陌生环境，更何况交给陌生人照顾，她无法二十四小时观察，不能确定这里的医护人员是否会暗中施虐。

「我能体会，武田先生和武田小姐感情甚笃，更何况照顾令兄这幺久，将他交给陌生人照护难免会担心。」铃木医生停了下，两眼直视武田麻生，微笑，「那幺妳呢？武田小姐看起来很年轻，还在唸大学吧？」

「嗯，Ｋ大外文系。」武田麻生害羞笑了笑。

「Ｋ大啊，我常去附近的美术馆，也常见到许多Ｋ大生聚在海明威咖啡馆，那里不仅咖啡好喝，套餐更是美味的无可挑剔，旁边那间秘密花园烘培坊刚出炉的布朗尼好吃的不得了。」

「嗯，他们的布朗尼巧克力好浓好浓，配上酥酥脆脆的麵包，好吃的不得了。」武田麻生一脸陶醉附和，齿颊彷彿残存布朗尼醇美的巧克力香。

她已经二年没去海明威咖啡馆喝一杯咖啡，悠闲的渡过一整个下午，也好久没买秘密花园的麵包，记得刚上大学时每天最快乐的事，就是和几个好朋友轮流排买布朗尼。

「原来武田小姐也是布朗尼的爱好者，不知道能不能拜託妳一件事？」

「什幺事？」

「对我这种老男人而言，实在难以开口，」铃木医生轻鬆的露齿一笑，「因为工作缘故，每次想买秘密花园烘焙坊的布朗尼都售完。如果武田小姐有空又恰好经过秘密花园烘焙坊时，能否帮我买几个布朗尼？」

武田麻生失笑，「当然没问题。」铃木医生也有孩子气的一面啊？

「武田小姐大三了吧？」

「嗯。」原来她已经大三了，当初打算休学全心全意照顾大哥，却被舅舅否决，坚持她要完成学业。

时间过的真快。

「大三最尴尬了，这时候的课业也最重，武田小姐很辛苦吧。」

「……」就算在舅舅坚持下继续课业，但成绩仍受到影响，差一点就满江红甚至被二一，要不是瑛太郎也在旁打气，她真不知怎幺渡过这些日子。武田麻生轻轻点了点头，「嗯。」

铃木医生像慈祥的长辈叮嘱着。「再几天好像是Ｋ大的期中考，武田小姐準备考试之余，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健康状况。」

自从大哥生病后，除了瑛太郎外，几个知心的好朋友受到大哥谣言影响，纷纷与她疏远，更别提像铃木医生般关心她的身体，武田麻生眼眶发红，感动的咬住下唇不知该说什幺。

「令兄今天提到妳哦。」

「咦？」

深知武田麻生想听到什幺，黑色谎言流利的脱口而出，「令兄说想见妳，想对妳说一声对不起，这阵子让妳辛苦了…」

「大哥…说什幺…」她只要大哥健康就开心了，大哥为她付出那幺多，她的回报根本就不值一提，武田麻生激动的抓紧裙子。原来大哥还惦记着她，不只那个人而已，「铃木医生，请问什幺时候我才能和大哥面对面谈话？」

「就快了。」铃木医生顿了顿，认真斟酌字句般慢慢说着，「虽然他现在意识逐渐清醒，分得清现实，进食情况也恢复正常，但为了避免刺激过度再度引发重度混乱，还是一步一步慢慢来，好吗？我想再一个星期，期中考结束后就能如妳所愿见个面，把这一个星期当成休息时间，对你们两个都好。」

再一个星期吗？说长不长…又卡着期中考。

武田麻生想了想，虽然渴望见到大哥，却信赖铃木医生的判断。

「凡事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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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麻生一离去，铃木医生亲切笑脸顿时瓦解，昇起一股不自然的焦躁及卑劣感，以及被污秽事物玷辱信仰的不快感。

一个星期啊…

那个男人会承认错误吗？

铃木医生仰头触及悬挂墙面│杜勒的梦魇，左手撑住乾净的桌缘，右手不自觉触碰衣领下的十字架，温和的双眼逐渐结出一层冰霜。「非想个办法毁灭武田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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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习惯性又见到那双不属于家里的粉红色皮鞋。

排列整齐的鞋款明显标示每个人的品味，也因此那双洁净的粉红色皮鞋格外突兀。

「…」宗一郎左手捂着胃，觉得隐隐作痛，另一只手拿着公事包站在门口不动，压力沉重到不想入屋。

「宗一郎。」突如其来的一叫还有肩上用力一拍，让宗一郎吓了一大跳，慌张转过身就对上饱含关切的眼睛，杉浦信男坦率的笑出声。「怎幺在玄关发呆呢？」

「……」宗一郎心神稍定，挤出一丝笑意，「爸，你回来了？」

「久到已经看你发呆一分钟了，你在看什幺？」杉浦信男好奇的探过身看看宗一郎刚才注视的粉红色皮鞋，笑意转灿，「户川小姐又来了？妳妈心情一定很好，晚餐肯定又有新菜色，昨天的烤鲑鱼真好吃，家里多了一个小姐感觉果然不一样。」

杉浦信男迅速脱鞋放好，往屋裏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一脸奇怪盯着儿子，「怎幺不进来？」

「…呃，嗯。」宗一郎被迫似主动跨上玄关，默默跟在父亲背后。

「我回来了。」

户川明美俺然家里的一份子，端着热热腾腾的牛肉汤出来，「伯父，老师，您们回来了，晚餐马上就好。」

「户川小姐，妳来了？今天煮什幺？」

「马铃薯炖牛肉汤，我和伯母一起研究的新口味哦。」

「啊啊，马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