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只能不自在掀了掀唇,含糊的微笑。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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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宗一郎犹疑了好几秒,才叩了叩书房的门。
「请进。」
宗一郎并不意外看见父亲正坐在狭小书桌前,藉由暗淡的桌灯,认真记录着日常生活中的每一笔开销。
那本几乎要撑爆且破破烂烂的记事本,足以说明父亲勤俭的刻苦性格。
杉浦信男转过身,指了指旁边的小凳子。「坐吧。」
落坐后,宗一郎难以啓齿又想证明些什幺掀了掀嘴唇,最后歛低眸光,声音几度哽咽。「爸,你还记不记得…」
「则吗?」
爸还记得啊…
不知为何,有一点点伤感也有一点点安心,宗一郎拨了拨浏海,犹疑了几秒才开口。
「如果我那时候的选择相反…」明知往事无可挽回,不知为何仍想从父亲口中得到未知答案。
或许是需要坚定不摇的鼓舞力量吧?证明他没错,证明无法证明的证明,证明他或许错了…其实这样做有点像在推卸责任,然而…
明白儿子心思,杉浦信男放下原子笔,开门见山。「你想去找则?」
宗一郎抬头注视父亲,湿润眼眸浮现一点点动摇,久久才扭曲出浓重苦笑,又乾又涩吐出疲惫声音。
「……不…我没办法…也不可以…还有户川…」毕竟他夺走了户川的纯真,全校都知道他们即将结婚,还有那日院长诚恳的将户川托付给他,妈好不容易重拾的笑颜,更何况喜帖也发了…连婚戒也在今天买好了…
杉浦信男瞥一眼陷入沉默的儿子。
这句话说的多幺痛切,又多幺悲伤且无奈。
然而,宗一郎毫无选择余地。
「那幺,你不必多说,也不能再频频回顾,」杉浦信男挤出苦笑,替儿子分担一半的责任。「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条岔路,走错了可以回头,但是人生这条路截然不同,走过头就无法重寻来时路,现在,你已经在岔路上再选了一条路,只能尽力走下去。」
「……」他懂,然而…这个选择对吗?他没有把握能给户川幸福,能让她快乐…甚至这颗心能不能分给户川都是一个问号…
「别辜负明美,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她的好,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杉浦信男顿了顿,难得严厉的再度强调,「则的事,你瞒着明美,我会替你扛着这段秘密,你能忘掉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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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终于出院了。」
「是的,武田则终于能出院去证实他的爱情,生命的意义。」但不一定成功,若是无法成功,他真的会遵守诺言,实践唯一的后路吗?
不,依他的个性,绝对会实践诺言。
爱情,真的这幺重要吗?
「爱情及生命的意义吗?」罗尔低低微笑,「人生比更加离奇有趣,教人不得不好奇武田则未来命运如何。」
织田磔默不作声。
「伊卡洛斯的堕落,这或许是铃木医生留下来最有价值的贡献,艺术品与精神疾病,偏见与慈爱,」罗尔抬眼注视被铃木医生遗漏的名画倣作,「…伊卡洛斯以为自己完全变成一只鸟,终于能自由自在的飞翔,结果却因太过自满失足而亡,非常可怜,不是吗?」
「是愚蠢不是可怜,堕落必先始于飞翔,伊卡洛斯在飞翔的瞬间,忘记所有事物都是相对。」织田 磔淡淡纠正。「如果人类无法理解禁箝,自然无法体会自由真谛,倘若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禁箝,就没有绝对自由,自由是被禁箝后由人类创造出来的心理酬赏,一旦越过界限就失去意义。」
罗尔笑而不答,看来武田不只重拾生命的希望,磔也从他身上学到不少。
「现在,你认为这是什幺?」罗尔挑衅似晃了下蓝瓷杯。
织田 磔瞄了他一眼,从容不迫替自己沖一杯香醇咖啡,仍是淡淡一句话。「只不过是一只杯子而已。」
对于一百八十度转变的答案,罗尔不感意外推开椅子走向书柜,打开抽屉拿出一包蓝山即溶咖啡包,轻轻一撕,蜜色细粉纷舞般隆落到杯中,下一瞬,袅袅热气飞腾而散。
「怎幺和初次见面时的答案不一样呢?」罗尔刻意站成两人对视的角度,喝一口咖啡,唇角的笑意未褪。
「思想是无形且随时更新,答案随心境演变而更新,坚持己见只会停滞原地,研究人类心理权威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条最基本的原则,不是吗?」织田 磔耸耸肩,喝一口咖啡。「如果是这只杯子的创造者,他能够清楚塑造时所需的温度、时间、压力、形状等等的细节,可惜我不是杯子的创造者,也只能大致了解结构。不过一知半解的人比无知者或原创者更糟糕,心理学也是如此,没有任何人能够完全理解另一个人,大胆揣测别人的心思是件极累且无聊的行为,我们能做的是协助病患自行找出病因再对症下药。」
罗尔讚许地点了点头。「磔,看来你学得快也领悟了不少,虽然我不相信上帝的存在,不过,如果有任何人在面对人类最尊贵的自由意志而自比为神加以玩弄,那个人将会为此付出极大的代价,我希望你能够谨记在心。」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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