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着咳起来,眼睛睁得老大,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看到她的手又放在脖子上,我心想大事不妙了,赶忙起身到厨房去,慌乱地翻着柜子。
「阿美姊买来的塑胶袋明明在这里,怎幺要用时就是没有?」下一刻我冲到房间在一楼的彦廷的房门,「碰碰」敲了数声。
「彦廷,你有没有乾净的塑胶袋或纸袋?」
他开了房门,吃惊的问发生什幺事:
「别问了,人命关天!快找袋子!」
就在彦廷还在找的同时,我回到客厅,陈雨霏痛苦的趴在沙发上,几乎快喘不过气,那瘦弱的身影彷彿下一刻便要失去生命的气息。
天啊!我做了什幺?
我为什幺要逼她呢?她父亲过世一定让她很痛苦,还故意讲反话,压抑的结果就是过度换气!
彦廷来到客厅,一看到陈雨霏的症状,示意要我走开,老练地将纸袋打开,放到她脸庞边,一手紧紧扶助她的肩头。
陈雨霏立刻对着袋子吸气,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好多了。我去厨房,倒了杯开水递给她,她的手好冰好冷。
「抱歉,」我满脸歉然:「待会我骑机车送妳回女生宿舍,别走路了。」
「立航你别送,我来就好。」
彦廷如此坚决,我吓了一跳。
他没多做解释,将陈雨霏扶起。陈雨霏也没跟我说再见,便跟着彦廷出门。我跟在后头,手握着拳,心如刀割,很希望搀着陈雨霏的人是我。
彦廷一阖上门,阿东和进士随即下楼,询问刚刚发生了什幺事。
「陈雨霏一听到我逼问她过去的事,她想到升高中时父亲过世的事,就难过地引发过度换气。」
「这幺严重?都过这幺久了!」晋士问。
「唉!自古红颜多愁,古人话果然不假。」阿东长镸叹息。
我在半小时后,传了个讯息问候陈雨霏好点了没。一直到晚上我家教时,才听到她的回覆。她说很抱歉我的报告无法顺利进行,要过一段时间再说。
同时,我发现手机有许多通电话,都是来自同一个陌生的号码。等到家教完我回去后,拨通电话,那一头的人像机关枪般狂骂我。
「你这个垃圾!不,说你是垃圾还太便宜你!只是区区一个报告,你非得要在别人的伤口上洒盐!问别人最痛苦的事干嘛?你果然为了成绩,什幺事都做得出来!要不是刚好我和霏霏去要分组报告的内容,才会知道你这个野兽做的好事!她还偏袒你,说你只是想尽心完成功课!」
原来是吴凯扬,他在电话那一头发出猛烈攻击,像是野兽使劲狂吼,震得我的耳膜都痛了,我只得拿着手机离耳朵五公分远的地方。
终于,我在他连骂几分钟后,抓住空隙,连忙说:
「我也对她感到很抱歉,只是她的父亲都过世这幺多年了,我想她也应该释怀了吧!」
电话那一头停了三秒钟,「你在装什幺事都不知道吗?彦廷一定告诉过你,霏霏她男友过世才一年,怎幺会释怀?那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痛苦!」
男友?死亡?
我犹如被雷击,重重地被击倒在地无力再站起。
陈凯扬继续说着:「这对鸳鸯伴侣命很苦,只相处短短一年的缘分,你别癡心妄想!我知道你所有的手段都是为了接近陈雨霏,想在安慰她同时扮演好人!我一眼就看穿你图谋不轨!」
我没有反击吴凯扬,只是挂上电话,立马冲到彦廷房内询问事情真相。
「我以为霏霏亲口告诉过你这件事了!」彦廷说。
「我一直以为,她产生过度换气的状况,是因为想念过世的父亲造成的。那个人……她的男友发生什幺事了?」
彦廷放下手中的滑鼠,眼神飘忽迷离,显然是陷入回忆当中。
「祈锋啊……是戏剧社社员避免提起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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