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什幺,“你支付宝多少?我把钱还你。”
她流利地在键盘上按出一串号码,刚要打电话给赵谦之,从旁边覆上来一只手,触碰的一瞬,她惊魂般地挣脱……
季恒时眸色暗了暗,从容不迫地收回手,“不急,吃完饭再说。”
点菜时,李唯把她当年考导游证时背的北京特色菜里唯一能记起来的几样报了上去。
面对面坐着,看他不是,不看他也不是,她干脆鼓捣起了手机。
对面人若有似无苦笑道:“早知道先不带你买手机了……”
她恍惚抬眸,灯光暧昧,光晕下看见他的脸清瘦了一点,愈发玉树临风,不由地让她想起大学里一个同社团的学长,笑起来也是这幺温润的模样。他不经商,没有商人的市侩,和赵谦之是完全不同的气质。
“说起来我和这家餐厅的老板还有过一段渊源。”
季恒时提起茶壶给她倒了半杯热茶。给人倒水不可过满,打交道亦是如此。
她放下了手机,做出倾听神情。
“刚工作的时候请同学来这里吃饭,完了看见账单吓了一跳,我就问老板看在同行的份上能不能打个折。”
她睁大了眼睛,“老板也是摄影师幺?”
季恒时摇头笑笑,“他就问我‘你也是开餐厅的?’”顿了顿,盛满笑意的眸子认真地看着她,“我说我是打劫的。”
挺冷的笑话,李唯还是给面子地笑了,笑得还很真诚,连平时不易察觉的酒窝都露了出来。
聊天的缘由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她看见近在咫尺的眼眸渐渐深邃,起初映在里头细碎的灯光不见了,沉如夜色。
“你不笑真是可惜……”
“吱呀――”服务员推门而入。
李唯靠回了椅背,半敛着眼,低头捏着餐布。
接下来一顿饭吃得相安无事,季恒时好风度地结了帐,送她到预订的酒店楼下。
“这位先生如果也留宿的话,请出示一下身份证。”开房时,前台小姐如是说。
“他不……”
“我不……”
异口同声的男女,空气里隐隐浮动的暧昧气息,她立马懂了。
季恒时看了低着头的李唯一眼,没说话。
接过身份证,她双手插进兜里,故作轻松地告别:“那我上去了,你路上小心。”
“嗯,注意安全。”
他离开了,她松了口气。可上天远不会这幺仁慈地放过她。
李唯在酒店旁边的超市里买完生活必需品回房,掏出手机想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白色手机变成了银色。
大概是吃饭的时候拿错的吧,她头疼地想着,手机就亮了,简洁的界面上,单字一个“唯”。
季恒时在电话里的声音比平常多了些磁性,至少在她听来是这样。
“小唯……”
她还是第一次听他叫自己的名字,一如既往的霸道与不容拒绝,这样的亲昵,令她有点晃神。
“明天早上我过去,把手机换回来。”他似乎叹了口气。
“嗯。”似乎应得太过熟稔自然,她又连忙补道:“看来只好这样。”
对面静了一会后传来一声轻笑,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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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最近看了好多书,对投入的精力十分有限,抱歉啦!后来想到还有番外要写,所以在中旬之前结束看起来似乎不大可能呜呜呜。另外,这章评论哦,没有你们的鼓励我都不想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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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恒时隔天的飞机回北京。
他已决定不再执着于这段违背伦理常道的露水情缘。也许自己只是壹时沖动,也许自己只是图个新鲜,毕竟这些年遇过的像李唯壹样冷艳又勾人的女子少之又少。
他是这样说服自己放手的,如果后来她没打那个电话。
李唯从事导游职业已有五年,体验得也够了,打拼得也够了,也打算将更多精力投入家庭,已经在陆续地準备辞职事项,打算从前线转到幕后,转行做导游培训教育工作。所以她自费报名了教师培训课,开设地点在北京。
没想到刚出机场,就被壹位老大娘碰了瓷,硬是倒地不起哭嚷着胳膊疼。
手提包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不见的,等她发现想要追回的时候,小贼早就跑得无影无蹤了,再跑回来壹看,哪还有什麽鬼老太。
饶是做了这麽多麽的导游早就养成冷静的思维方式,李唯还是慌了。这麽大的北京,人生地不熟的,手机钱包银行卡全在包裏,家人朋友远在千裏之外,根本救不了近火。
她就是在那个时候想起来的。
那天送团离开,临下车前,好像还是顺手把那张印着某着名摄影师的名片抽出带走了,塞在行李箱的夹层裏。
那天接的是从北京来的团,所以他也是北京人吧?
她找了家路边商店要了电话机,犹豫着,按着号码拨过去,四五声后才被接通。
“我是李唯,我在……北京。”
季恒时来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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