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有多远?
就是直到生命耗尽的那一天。
一护坐在绯真的墓前,轻轻的抚m0着桔梗柔细的花瓣。
他偶尔会来给绯真扫墓,帮她整理丛生的杂草,然後再放上一束刚摘的新鲜桔梗。
虽然在别人眼中他的行为是非常怪异的,但是他自己觉得根本没什麽。
对绯真的祭拜,是一种尊敬而已。
如果白哉没有遇上绯真,他就不会了解如何去争取自己想要的自由,露琪亚也不会被领养进朽木家,然後成为十三番的席官到现世出任务进而遇上他,最後他遇上了白哉。
这一切的一切总有一条无形的线在连结。
白哉深沈封闭的感情一旦释放是非常汹涌的,近乎疯狂的程度。
他从来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的ai情会发展到如此。
曾经与虚圈的战斗中,他无法同时抵挡将近十个破面围上来,因而生命垂危,一直在四番队抢救,白哉不眠不休的在病房外等,一等就是十多天;直到卯之花队长告诉他,『一护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他才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闭上眼,当时卯之花看到他那样,吓出一身冷汗,因为白哉的表情就是那种人世已经毫无牵挂准备咽气的感觉。
「呵呵……」一护轻笑出声,这件事是卯之花告诉他的,他在伤癒之後也来到绯真的墓前告诉她这件事,还小小的取笑同来的白哉。
白哉说,要牵他的手一辈子,这是白哉在绯真墓前对他许下的承诺。
为什麽不说永远?
因为si神的生命太过漫长,什麽才叫做永远,他不知道,所以以自己的生命当作单位,就是一辈子,生命终结的那一刻。
可是有了白哉的承诺他还是不安,懵懵懂懂刚发芽的感情太过脆弱,很容易夭折。
後来在一次朽木家族的聚会上,德高望重的长老不知道第几度又提起白哉跟自己的事情甚至还扯到绯真,语意轻蔑,当然自己在现场听得很不是滋味,不过他习惯了,左耳进右耳出当几只老狗在吠。
但他不晓得那一次白哉会整个人爆发,灵压也毫无预兆,他在白哉的旁边来不及用灵压防御被压得喘不过气,是露琪亚勉强把他拉远一点,他才有办法喘息。
「白哉!住手!」一护拉着白哉的手臂,那可怕的灵压爆开笼罩整个朽木宅院,已始解的千本樱乘着空气飞舞飘散在四周。
黑se的眸子里载满无尽的杀机,像是黑se的修罗火焰在怒吼着要烧尽一切。
一护是被他拖着走的,看他一步一步的靠近躲在角落的长老,一护用尽力气大吼:「白哉——!」
然後白哉彷佛如梦初醒,庞大的灵压减轻许多,看见一护担心的眼神,扛起他瞬步回房,只在露琪亚耳边留下一句话:「送客。」
既然兄长都这样说了,那她也不需要客气,立即让管家把长老送回他们应该待的地方。
「啊啊…白哉……」
一护被白哉压在被褥里,身t被弯折成两半,紧窒的甬道正被恣意ch0uchaa,恶劣的挤压着内部的敏感。
抓着白哉的肩膀,一护被这样的快感弄得泪流不止,张开的唇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话。
「…慢、慢一点……」
白哉需要一个发泄爆发情绪的管道,而一护就是那个承接他情绪的容器。
亲吻着一护的眼、眉、颊、唇……轻柔绵密的吻是对他的歉意,尽管下身还是冲动不已,他现在也只能用这种方式作为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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