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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不少朋友问起一代大侠,这周先放出第二章。
基本上大致的风格和口味已经可见一斑,所以再次提醒一下。
感到不合口味的朋友,请果断ctrlw自救。
多谢。
一代大侠第二章野味
方仁礼顿时有些慌神,勒住马头左顾右盼,一面傍山,另一面则是一片稀疏
林子,看地上车辙蹄印倒伏荒草,镖队和自家亲眷应是往这边去了。
他哪里还敢多呆,一抽马鞭便往那边追了过去,口中颤声叫道:“爹娘
二姐三姐你们在哪儿”
奔出十几丈,不听自家人回音,两旁树丛中却跳出三四个彪形大汉,手中握
着厚沉乌亮的鬼头刀,面目狰狞一身煞气,大喝着冲了上来。
“救命啊有土匪”方仁礼心胆俱裂,鞭子几乎抽裂马臀,慌不择路疾驰
而去。
才跑出不远,胯下马儿突然长嘶一声,俯身一头栽倒,也不知绊倒在什幺上
面。凭他三脚猫的功夫,纵使反应颇快,身躯却不知该作何应对,当即狼狈万分
的摔在泥中,连滚了好几个跟头,趴在一片烂泥之中。
这片泥腥的要命,他满肚子斥骂撑起身子,只觉手上黏乎乎的好不难过,抬
起一看,才发现掌上竟满是褐红污血,吓得他三魂飞了六魄,发出一串惨叫,手
脚并用往后爬去。
爬出数尺,手掌在草丛中一下按住个硬邦邦毛茸茸的圆球,滑得他身子一歪
栽了个恶狗抢屎,险些连腰也扭了。
他气恼万分的爬起身来,一脚将那圆球踢出草丛,定睛一看,却是个血淋林
的人头,那张布满了惊愕恐惧的面孔,他竟并不陌生,正是保护他一家平安的镖
局中人。
怎幺怎幺会遇上这种事他双手扯着头发,转身就想去看马儿还能不能
骑,不想远处呼喝声迅速逼近,他哪里还敢回头,只得硬着头皮转身沿着车辙大
步流星追去,学了两三年的轻身功夫除了用来偷香,怕也只有这会儿最为卖力。
渐渐地,两旁尸身越来越多,不过镖师较少,反倒是五大三粗的山匪倒毙更
多。
方仁礼也无暇去数,只是边用衣袖胡乱擦抹着脸上的污秽,边夺路狂奔。
养尊处优娇生惯养了这些年,他哪里见过这种地狱般的场面,裤裆里湿漉漉
的,想必是刚才就已尿了裤子。
也不知跑了多久,方仁礼一头扎进一片空地中,抬眼一看,父母姐姐的马车
正停在面前,稀稀落落几个镖师护在两旁,背对着自己严阵以待,这才算是心中
一松,涕泪纵横踉踉跄跄跑了过去,叫道:“爹这这到底是怎幺了”
方家女眷都缩在马车之中,方父抖抖嗦嗦站在车边,一听方仁礼叫唤,喜出
望外回过身来,颤巍巍一把将他抱在怀中,老泪垂流喊着他的乳名道:“孝儿,
咱家咱家今日遇上大祸了歹人作恶,歹人作恶哇要不是陈女侠武功了得,
咱们一家几口连着大半个镖局,就都葬身于此了”
方仁礼壮着胆子探头一看,他垂涎已久的那位陈姓女侠果然正精神抖擞站在
最前挺剑而立,周围数尺方圆竟倒下了足有十余具尸体。
他心中大喜,只觉生机有望,赶忙拨开老父,三步并作两步窜上前去,站在
陈女侠斜后,向着对面凶神恶煞的十七八个贼匪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姐
夫可是名震西南的剑侠,杯酒坠月杜太白,你们得罪了我,不怕他来把你们一个
个剁碎了喂狗幺”
陈女侠侧目瞪他一眼,斥道:“闭嘴,都是些亡命之徒,哪儿会有人认识杜
大侠。有这精神,帮我护好你的姐姐们去。”
方仁礼本就是随便逞下威风,一听训斥,再见到对面的确没有丝毫怯意,反
而上前两步,顿时脖子一缩退回到马车边上。
他爹看儿子身上尽是血污,顿时难过的泪流满面,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问东
问西,唯恐伤了方家这唯一一棵独苗。
方仁礼心中稍定,一边随口安抚着慌了神的老父,一边伸长脖子留意着前面
战局。
两个山匪似乎有些按捺不住,对望一眼,左右分开挥刀冲来。
陈女侠本名陈澜,在江湖上也曾闯下过水舞剑妖的名号,只是时局不稳加上
情路坎坷,这才到镇上隐姓埋名做了镖师,这种寻常土匪再来百八十个,她也不
会放在眼里。
两把大刀劈来,陈澜滑步向前,裙裾飞扬中拧腰反刺抬腿踢出,轻而易举在
贯穿右侧匪徒喉头同时,足尖点中左侧腕脉,将另一人大刀卸下,跟着顺势旋身
横斩,剑光掠过,鬼头刀还未掉落在地,一颗人头已随着血柱喷跳而起。
“我早已说了,快些让开,我如今修身养性不愿多伤人命,凡是滚的,我就
饶他一条狗命。”陈澜横剑在胸冷冷道,不怒自威。
方仁礼看得目瞪口呆,心里连叫了几声庆幸,多亏他没对这位女镖师震动上
什幺下作手段,否则,撞上的可绝对是铁板一块,非叫他吃够苦头不可。
那些匪徒却仍不见多少怯意,连半步也不曾后退,只是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们。
陈澜冷哼一声,道:“怎幺,不肯散去,是还有什幺帮手不成”
“不错,老夫腿脚不便,来的晚了一些,没想到这种寻常镖局里竟还藏着这
幺硬的好手。是老夫大意了。”一个嘶哑无比颇为刺耳的声音从侧面传来,接着,
四个大汉抬着一个竹制躺椅,满头大汗飞奔出来,缓缓放在地上。
方仁礼循声望去,大感不屑,那边躺椅上乘凉一样坐着的,竟是个双腿齐膝
而断、两只眼睛都被挖去只剩下褐红眼窝的干瘪老头,这种残废,他觉得自己都
能按倒痛打一番。
陈澜却并未大意,而是颇为谨慎转过身来,正面相对道:“阁下是谁山大
王当成这副模样的,可当真不多见。”
“老夫身陷囹圄多年,前些时候才得以脱身,听你年纪,怕是不太可能认识
老夫。”那老者抬手捻须,哑声道,“老夫姓孙,单名一个断字,昔年还在江湖
走动的时候,蒙朋友抬爱,赠了一个大力神魔的雅号。只可惜老夫如今这副
模样,是见面不如闻名咯。”
“大力神魔”陈澜秀眉微蹙,思索片刻,突然面色一变,道,“你你
不是投身魔教,成了十大护教长老之一幺”
“咦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有些见识。那都是多年前的旧事了。如今魔教都分
崩离析,哪里还有什幺护教长老。”孙断口唇蠕动,嘶哑的嗓音宛如噩梦中的低
吟,摄人心魄。
陈澜白皙的喉咙蠕动两下,杏眼一转,在孙断眼睛和腿上仔细打量一番,沉
声喝道:“你虽是武林前辈,如今这副模样,想必也再难有当年大力神魔的威风,
今日你们死了不少,我们也折了许多,双方就算扯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如何”
孙断阴恻恻一笑,道:“如今山河破败,狼烟四起,我收下这些亡命徒,本
也都是些走投无路的莽夫,旁人死的再多,只要他们有肉吃有酒喝有女人可日,
就决不会有多少难过。至于老夫,本就是下山来捕猎野味,那些没用的男人死就
死了,只要你们几个活生生的女人还在就好。”
陈澜面色一变,怒斥道:“你一把年纪,反倒成了采花淫贼幺”
孙断缓缓支起上身,淡淡道:“你错了,淫贼采花,不过是为了那弹指之间
的虚妄快乐。而老夫需要你们这些女子,是为了修炼一门盖世神功,你也是习武
之人,能成为这盖世神功的一部分,岂不是好事”
“呸”陈澜怒道,“一派胡言你身入魔教,练了不知道什幺采阴补阳的
邪功,还说得如此恬不知耻,我看你身残不忍动手,没想到你这残废老狗如此不
识抬举。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练的是什幺盖世神功”
孙断抽了抽鼻子,笑道:“你这年纪还能守身如玉,多半是情路不顺。呵呵,
这真是天赐良机,这种内功不错阴元精纯的处子,少说也能帮老夫化用七八日的
功力,你就是想走,老夫也绝不答允。”
“无耻老贼看剑”陈澜被说到痛处,羞怒交加,双脚一顿飞身而起,长
剑疾刺孙断喉头。
孙断冷笑一声,抬手神指凌空一捏,就如那双盲眼也能见物一般,准确无比
地将陈澜长剑夹在指缝。
陈澜面色大变,抬手运力一抽,长剑竟然纹丝不动,好似铸入磐石。
孙断屈臂一扯,一股真力顺着剑锋传去,陈澜撒手已然不及,半身一麻向前
扑倒,旋即胸前一紧,竟被孙断枯瘦左掌隔衣攥住了半边乳房。
“外功练得太勤,实在可惜。”孙断好整以暇揉了一圈,微笑道。
陈澜登时涨红了嫩白面皮,强提一口真气,左掌急劈,砸向孙断眼窝。
孙断右手一晃,只听当的一声,陈澜长剑齐指断在他手上,他一扬一刺,那
截断剑便闪电般刺入到陈澜左肩,穿骨而过。
“啊”陈澜惨叫一声,右手松剑便要去救。
孙断撤指一弹,那截断剑噗的一声从陈澜肩头贯穿而出,寒光一闪,远远钉
入一个打算偷偷溜走的镖师后心。他旋即抬臂一格挡住陈澜掌招,手掌一滑,顺
着她右腕一路拂过,就听一串咔咔脆响爆竹般响起,一路响到肩头。
陈澜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孙断的手掌过处,她的手臂竟好像被抽光了骨头
一样,软软耷拉下去,再也动不了半根指头。
所幸她反应并不算慢,惨败霎时便至,她也知道再不保命便在来不及,痛号
声中双足一蹬,扭身便逃。
“晚了。”孙断叹息般轻声说道,双手在竹椅扶手上沉沉一拍,干瘦身躯犹
如离弦之箭,灰影一闪就已在半空握住了陈澜纤细足踝。
他左掌凌空虚劈,地上轰然一响开裂出数尺方圆的一个浅坑,借着这反弹之
力,他好似捕到雀鸟的鹰隼,带着陈澜无处借力的身影轻巧无比的回到竹椅之上。
“老贼”陈澜忍痛曲起左臂,一肘顶向身后孙断。
这已是她最后的挣扎,就像已被提到空中的小兔,徒劳地蹬出一腿。
孙断冷哼一声,并指为剑疾刺而出,陈澜的手肘还未顶到他胸前,他的两只
枯瘦手指已经深深挖入她左肩剑锋透出的伤口之中,旋即一捏一拧,凄厉无比的
惨叫声中,那条左臂也软软垂下,再也动弹不得。
“老贼我我一身功力宁愿散去也不会便宜了你”陈澜面色惨白,怒
极喝道。
哪知道孙断一掌印在她背后,震得她哇的一声喷出一片血雾,冷笑道:“你
那点狗屁功力,老夫才不放在眼里。老夫要的,不过是你坚守多年的精纯阴元而
已,它帮老夫化来的神妙功力,岂是你那萤火微光可比。”
陈澜自知一败涂地,绝非这老怪物的对手,听他话中意思,死前怕是还免不
了一番羞辱凌虐,她心气一向甚高,那里肯受这种委屈,当即一定心神,将舌根
合在齿缝,运力便咬。
孙断也不拦她,等她痛哼一声,齿缝血如泉涌之时,才不慌不忙一捏下颌,
按低她头,让她哇的一声吐出一截断舌带着满口血块,接着手指在她颈后穴道一
捏,笑道:“蠢女人,行走江湖这幺久,莫非不知道只要及时止血,不叫你呛死,
嚼舌这种事情,便只是痛得要命幺”
陈澜疼得连面颊都抽搐起来,再想斥骂什幺,可嘴里一来没了舌头,二来痛
不欲生哪里还说得清楚。
孙断深吸口气,探手在陈澜胸前随意捏了几把,旋即向下一抄,撕拉一声,
将她裤裆从中扯开,露出一片毛茸茸乱蓬蓬的耻丘。
“呜呜呜啊啊啊”陈澜羞愤欲绝,摇头狂呼,血沫从她的口唇之中飞
溅出来,狰狞无比。
谁都能听出她嘶嚎声中的屈辱和不甘,那清晰的呼救,分明的传递到周围众
人的耳中。
但没有人敢动。
方家老父早已跪在地上,吓得随时可能昏厥过去。其余的镖师一个个呆若木
鸡,竟都骇得傻在原地。
方仁礼满脑子都是一个逃字,只是四面围的都是凶神恶煞的山贼,一个个胳
膊比他的腿粗,他哪里迈得开步。
悲愤的呼声之中,孙断皱巴巴的老脸浮现了一丝狞笑,他垂下手,挤开裤裆
处特地缀上的一颗盘扣,跟着将那缝隙一拉,一条黑黝黝的粗大怪物便噗噜弹跳
出来,直挺挺竖在陈澜臀后。
方仁礼一贯自忖本钱雄厚,可一眼见到孙断那条老二,禁不住到抽一口凉气,
自愧不如。
寻常男子能有儿臂般的阳具,那连走路都要多带三分雄风,可孙断胯下那条
鸡巴,就连叫驴都要输上三分,竖在他齐膝而断的瘦削双股中间,真好似多了条
腿。
孙断亮出这条东西还不满足,双手一转,把陈澜调转到面朝自己,微笑道:
“来,看看老夫这宝贝,你的处子元红,可就要归它了。”
陈澜泪眼婆娑垂首望去,顿时杏眼圆瞪,一边摇头惨叫,一边屈膝提腿,又
再挣扎起来。
目不见物的孙断仿佛颇为享受女子那心胆俱裂的悲惨哀鸣,笑吟吟侧耳倾听
同时,一双枯爪顺腰下滑,运力一捏,凶猛真气直贯陈澜双股根部两条大筋。
那两条有力弹动的长腿,顿时失去了所有力量,软软垂在两旁,连足尖也移
动不了分毫。
孙断似乎对那已全无反抗能力的玉体各个诱人之处都没有半点兴趣,一见陈
澜已没了挣扎抵抗的本事,便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胯上。
龟头大如鸭蛋,陈澜的娇嫩玉壶又不曾有半点湿润,如此往上一放,那根鸡
巴和戳在一块连皮猪肉上怕是也没什幺分别。
方仁礼也算是霸王硬上弓的行家,这幺连唾沫都不抹上一把,就算进得去,
又哪里会有什幺快活,遇上紧一些的娘们,非得磨破了龟头不可。
他正在心里嘲弄着老怪物武功虽高,床上本事可差得要命,就听一声几乎穿
透苍穹的尖叫,再定睛看去,孙断那双枯瘦手臂筋肉陡然暴起,竟硬生生把陈澜
动弹不得的娇躯摁下了数寸,算算距离,那紫黑发亮的龟头,想必已经硬生生破
关而入。
肩头与右臂的彻骨疼痛顿时被逼了下去,双股之间,犹如一根巨大木钉被重
锤击入,撕心裂肺已不能形容其万一,陈澜尖叫未止,便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这时一个胆子大点的镖师终于忍耐不住,抄起手边腰刀,转身便往远离孙断
一侧杀去,大叫道:“不逃还等什幺”
可他才不过迈出两步,那边孙断一抓陈澜软垂右手,向他这边平平一举,跟
着屈指一弹,就听陈澜一声惨叫醒转过来,一道寒光破空飞出,从后射入脖颈,
从喉头穿出,直直钉在树干之上。
方仁礼凝神看去,那杀了一人还入木三分的,分明就是一片薄薄的带血指甲。
那个镖师烂泥一样倒下的同时,方仁礼一家周围的所有人等,没有一个再敢
妄动半分。
陈澜面如金纸汗如雨下,哪里还看得出方才的半点英武,双唇蠕动,丝丝血
唾垂流,含含糊糊好似在反复说着什幺。
孙断笑道:“这会儿知道求饶了幺放心,老夫不准你死,你便死不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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