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是。我想你总是受了一些家庭的影响,在这件事情上的观察和理解能力都会比大多数人强一些。所以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常姗,我要再强调一次,我代表的不是自己。”
“可是找我不是风险更大?”
“不管冒多大风险,我都不能走到一个人的面前,要求他/她去为了某件事情自我牺牲。你做这件事的成本比他人低太多。联邦五百年以来并非没有民主力量,相反我们曾经也以自由作为所谓的国家精神。我们缺的并不是抗争的手段、经验,而是一次真正能够达到启发目的的抗争----现在并不到你死我活的时候,所以我们还是选择非暴力,降低成本。”
常姗点了点头,放松了一些。
“那我是否能够参与一次你们的会议----”
肖安立刻摇了摇头:“不可以。希望你理解。”
常姗必须承认,眼前这位即使猛一看像个孩子,但他的每一个行为、反应都来自一个不折不扣的组织领袖。
常姗突然心生强烈的好奇:“你不怕死?”
这问题让肖安睁大了眼,然后叹了口气。呼出的雾气在他面前出现又散开,一时间让常姗没有看清他的表情。
“当然怕。这国家碾死我像碾死一只蚂蚁。还有我在乎的人。我们都有在乎的人,就像你担心雷一达。每个人都会有亲人朋友,即使公权力的使用者也一样。”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听起来像真的有夜跑族在公园里跑步。脚步声由远及近,常姗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可恰恰因为这一段谈话的空白,让她有足够的时间理解肖安的意思。就像肖安所说,常姗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雷达作为她的朋友影响改变了她----任何群体都是由人组成的,人和人之间有联系,因此如果你的爱人、孩子都在天平的一端,即使你站在另一端,也有很大的可能会朝他们跑过去。因此死亡是最后的问题,只要死亡能够产生影响。肖安在虚拟场景中使用那样的建模,一定程度上就是在保护自己。
人们走出虚拟场景回到现实之后,或许可以做一个和线上完全不同的人。在网络中最激进要求改变的人,可能现实中甚至是改变的阻力。但如果他们在现实中看到了自己虚拟场景中的领袖呢?肖安想做一根刺,把这虚妄的界限刺穿。
到时候,即使事情不成,愿意保护他的人也会不计其数。
这不可能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
那夜跑的人走远了之后,肖安又提出了一个让常姗万万想不到的问题。
“你是不是正在见一个叫唐昭雄的人?”
常姗掂量了一下这句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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