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第一次见到阿川以外的家人,好bang呀!」小竹子和小梅子欢喜地手拉手。
「叔叔的nn就是爹爹的nn,就是我们的曾祖母,我们不只有叔叔,还有曾祖母了。」
「所以秀先生是我们的曾舅公。」
「既然是曾舅公,以後可以叫他不要给这麽多功课了,万岁。」
「唉呀,冷静点。」孙川把蹦蹦跳跳的双胞胎抓到椅子上坐好,很严肃告诉他们说:「我现在要说的事很重要,你们一定要记住。」
「啥事呢?」
「叔叔、曾祖母和曾舅公的事要保密,连对他们本人都不能说,还有从现在开始你们都得给我留在家里,不准乱跑。」
「为啥?好不容易认了亲,我们想跟他们玩。」小竹子失望地说。
「跟你们解释你们也听不懂。」
「你不说怎麽知道我们不懂?」小梅子不服。
「那这样,你们只要这几天不出门,过阵子我带你们去见你们爹。」
「可以见爹爹?真的?」小梅子一听高兴得都快飞起来了。
「可是见了爹爹,阿川会开心吗?」小竹子心细,察觉孙川心事重重。
「我想……会吧。」孙川想像着中孚王看见孩子後露出灿烂笑容的模样,不自觉嘴角上扬。
「那以前为啥你都不带我们去见爹爹?」小梅子问。
「他的工作很危险,如果被人知道你们是他的孩子,你们也会有危险,我这是在保护你们,懂了吗?」
「啥工作这麽可怕?难道爹爹是杀手?」小竹子问。
「说不定是师,杀妖怪的。」小梅子想像力丰富。
「杀妖怪,爹爹好厉害啊!」
「那我们说好了,这几天你们都不可以出门。」
「没问题,为了见爹爹,啥都可以。」
小梅子和小竹子从记事起便知道孙川很忌讳提起他们父亲的事,所以除非孙川自己主动告知,他们几乎不会开口问,但他们对父亲一直很好奇,这一回孙川能让他们与父亲相见,对他们而言是天大的礼物,自然什麽条件都答应。
另一方面,既济王回到太后、秀先生身边密切注意,若他们谈到与小梅子、小竹子相关的话题,既济王便小心转移话题,顺利地过了好几日,太后在茂县也住了大半个月,算算日子豫王妃的胎也快六个月大了,她想也该回g0ng了。
既济王派人收拾好行李、备好车马,预计明日启程回g0ng,今晚秀先生和太后把酒言欢,太后平时在g0ng中没什麽机会能喝个痛快,秀先生就陪她尽兴一回,太后喝得醉醺醺,既济王让侍nv扶她回驿馆休息,他则留下敬秀先生几杯酒。
「这段日子劳烦舅公了。」
「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
「我已嘱咐几名侍从留下协助舅公,舅公以後可使唤他们。」
「是协助我还是协助孙川?」秀先生盯着既济王,眼神之锐利像是能看穿人心。
「舅公何意?」既济王心虚,秀先生似乎察觉到什麽了。
「你的那条黑玛瑙的项链呢?怎麽不戴了?」
「舅公有话直说吧。」既济王得知秀先生见过孙川的玉石项链後,就不再配带黑玛瑙项链,深怕被秀先生找到蛛丝马迹,没想秀先生早就发现。
「我无意中瞧见你的黑玛瑙项链和孙川的十分相似,所以偷偷向你祖母套了话,才知道那是她赠予你们兄弟四人之物,接着又听她说了容巳七年前的奇遇,你说我能不怀疑吗?」秀先生从容地喝了一杯酒,他继续说:「这几日小梅子和小竹子请假不上课,加上你总是刻意打断我和你祖母谈及他们,我就知道你见过孙川了。」
「舅公心如明镜,烦请舅公守口如瓶,不要告诉祖母此事。」
「要说早说了,近几年朝廷波涛汹涌,他们留在茂县才安全。」秀先生虽不在朝中,但洞察情势。
「多谢舅公。」既济王起身致敬。
「既是亲人,无须言谢。」
「他们母子就请舅公多加照看了。」
「孙川什麽样的人你也清楚,她没那麽脆弱,两个孩子也机灵的很,你尽管放心回去吧。」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既济王和秀先生出门一看,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秀先生的住处笔直而来。
「舅公,容辛。」中孚王勒马,停在秀先生门前。
「三哥!」既济王不敢置信,不懂会何中孚王会出现在茂县。
「说人人到。」秀先生笑说。
「舅公安好。」中孚王向秀先生请安。
「好。」秀先生问:「你匆忙来此定有要事吧?」
「是。」中孚王转向既济王说:「你岳父病危,父亲要你即刻前去探视,弟妹也已赶去,祖母回程由我照料。」中孚王和一行随从到了驿馆只见到睡si的太后,他听侍nv说既济王在秀先生住所就一个人先过来传讯。
「他若si了,几起暗杀的线索就断了。」既济王确信既济王妃的父亲参与了行刺计画。
「所以父亲要你趁此机会寻找证据,他si前一定会与共谋者有接触。」中孚王说。
「我明日一早就出发,祖母那边就麻烦三哥了。」
「放心。」
中孚王的出现让既济王惊讶不已,他在想是否该趁此让他与孙川母子相见?正当他犹豫之时,秀先生一个眼神提示,他才做了决定。
「三哥,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孙川。」
中孚王听见这个在他心头萦绕七年的名字时,难掩心中激动,他一直抱持希望,终於老天垂怜,让他得以与心ai之人相聚。
既济王领着中孚王往孙川家前去,中孚王心急如焚,一路马不停蹄,路上既济王略为交代了遇见孙川的过程,可中孚王没听进去多少,他满脑子都只想早一刻见到孙川。
中孚王及既济王远远见到孙川家中的灯火,中孚王奔着那道光芒而去,尚未见到他思念之人,先闻其声。
「你们两个给我过来!」孙川穿着素白中衣、满头sh发,气呼呼挥舞着藤条、追着小梅子和小竹子。
「救命呀!杀人啦!」他们绕着门前的破桌子跑、手脚灵活,孙川一下捉不住他们。
「救啥命?之前你们打破我的酒缸我已经不跟你们计较了,现在又想打我酒酿的主意,要不是我提早洗完澡出来,你们都不晓得把它藏去哪里了,你们当我是阿h啊?一天到晚要去挖地寻宝吗?我今天一定要揍扁你们!」
「秀先生说喝酒易伤身,酒酿也不可以吃多。」小竹子说。
「看书还伤眼睛呢,他怎麽不把书烧了?」
「那我们以後不看书,就不伤眼了。」小梅子正好找到偷懒的藉口。
「哎呀,你们翅膀y了,敢跟我顶嘴了。」
「阿川,这不是顶嘴,是讲道理。」小竹子辩称。
「气si我了,老子今天不教训你们就不姓孙!」
「老子今天不把酒酿丢了才不姓孙!」小梅子有样学样。
「你是谁的老子啊?谁准你说粗话的?」
「小梅子是学阿川的,阿川,身教很重要的。」小竹子像个先生一样训孙川。
「身个p教,我在这个家还有没有地位了?气si我了,看我不把你们pgu打开花!」
孙川和孩子在桌边斗嘴、追逐时,中孚王远远看着他们安然无恙、生气b0b0的模样,世上再没有任何事能b得上这一幕让他动容,既济王看着热泪盈眶的中孚王,心想那个曾经笑容可掬的中孚王终於回来了,他轻轻推了看入迷的中孚王一把,中孚王迈着大步、奔向那个光明之处……。
孙川专注追着小梅子和小竹子时,冷不防被人从背後紧紧抱住,她先是吓了一跳,下一瞬她已想起这熟悉的拥抱方式,这辈子仅有一个男人会这样抱她。
「……孙川……。」
近在耳边的低沉嗓音带着些许哽咽的鼻音,背後传来的淡淡香味是他惯用的香包味道,一个拥抱、一句话彷佛将孙川带回七年前,她不晓得该如何回应这名等待自己多年的男子,就静静让他抱着,直到他主动松开双臂。
孙川回头看他,中孚王闪着泪光的双眸传递着满满情意,七年不见,孙川感觉中孚王苍老许多,人说伤心易老,孙川想或许是因为自己才让他憔悴至此,因此感到内疚。
而在中孚王眼里孙川依然动人,时间退去了她的稚气、沉淀出成熟的风华,拥抱孙川的时候他发觉孙川消瘦很多,想到这七年孙川独自在外养育二子该有多劳心劳力,他便心疼得紧。
「sh着头发,容易感染风寒。」中孚王脱下披风让孙川衣衫单薄的披上。
「你还是一样lan好人,都没变。」面对中孚王一如既往的温柔,孙川心里酸酸的,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的心从未变过。」中孚王轻抚孙川的脸庞。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孙川露出真诚的笑容。
中孚王和孙川沉浸在重逢的感动与喜悦之时,小梅子和小竹子一头雾水盯着这个陌生人抱住母亲、又m0了她的脸,在他们记忆里,如果有人敢吃孙川豆腐,不断个手脚才怪,所以他们很快就联想到这个陌生的叔叔可能就是他们的父亲。
他们兴冲冲挤到孙川和中孚王中间,睁着大眼打量着中孚王。
「长得高高的?」
「中了!」
「眉毛长长的?」
「中了!」
「眼睛细细的?」
「中了!」
「鼻子挺挺的、嘴巴薄薄的、身上香香的?」
「全中了!」
「好bang!好bang!」小梅子和小竹子将孙川告诉他们的父亲特徵一一核对,最後确定了中孚王的身份。
「你们两个,还不叫人?」孙川弯下身子、笑着拍了拍双胞胎的後背。
「爹爹!」
这一声呼唤让中孚王的眼泪彻底失守,他将两名幼子深拥入怀,他们小小的身躯依靠在中孚王宽广的x口,这一刻在中孚王的梦中出现了无数回,这七年对上天的埋怨此刻都成了感激。
一旁的孙川亦默默地流下了泪水,她从不是轻易流泪的人,但她见到两个孩子和父亲相见,那份感动让他无法克制,她特别庆幸最开始没有拿掉孩子,才能有今日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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