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颂怀的忍耐,并没有实质x的作用,只是当他自以为忘却了、不再想起了,却在某个不被承受的临界点突地被宣泄。
旁观者清,局外人都明了,不是忍耐就可以不受伤害。忍耐这种行为就像x1菸,当尼古丁刺激了中枢神经,时间一长便很难再去戒除。
ai情不是经由个人的压抑变能杳然隐去,唯一能冲淡思念的,只有时间。不需要刻意去欺骗自己并不在乎,这样只会造成反效果的害处。荡然的去想念、回忆,久而久之它就成了日常的一部分。
只是,旁观的理x并不能带入轰轰烈烈的ai情里。
所以,这种时候就需要友情。
假使是戒菸时,逐步的进行最後必定也可以戒除、甚至是请别人代替将菸盒丢弃,并监督自己不可再去购入……但是ai情不是消耗品,也无法彻底根除,这时就需要有个陪伴的力量与你共同面对过往,将之化为你朝暮共处的一个支撑。不刻意去停止想念,这是我常告诉张颂怀的一件事。
张颂怀还是如常的做着他那份花茶坊的工作,无意间的痛创并没有打乱他的日常,依旧是那个朝九晚五,配合着一般白领阶级的脚步,经营着小小馥漫的茶坊。
颂怀自己并没有提起过,他的工作就是间转角茶店的老板。这事实还是一次我打定主意观察他、将他的一切弄清楚才打探出来的。
早该想出来的,我那时还颇为自嘲。如若不是某家茶坊的老板,那家中还会坐拥成堆的茶具的人,不是特别锺ai收集各类烹茶器具,就是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怪癖。
为了某种执着,他似乎很喜欢煮茶,到了如痴的地步。
「欸,」我点了点他的背。「带我去东京铁塔好不好。」
「g嘛g嘛,我这几天让你暂居在我家已经是对你最大限度的宽容了。」
因为要帮颂怀欧巴走出y霾,我就勉强抛弃原本的小套房搬到这间三十坪、而且原本只有一个人住得公寓里头──连我都挺佩服着自己的决心。
「为什麽突然想去东京铁塔?」
拿出张传单我手指着一处摺角,「两人同行一人免费。」
「那你赚钱带我去啊。只要一个人的钱欸。」
「所以才叫你带我去嘛。」
会想去东京铁塔这回事根本不是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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