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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说:「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帮他?他那种人去当公安局长,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陈重说:「那是你不了解王涛。他还是很有前途的,人够魄力,也够聪明。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帮他帮谁,对我只会有好处。」

江玉不再说话,趴在陈重x口上逗弄他的眉毛。

陈重抓着江玉的r房,细致地把玩着,把江玉的r尖又撩拨得胀了起来。

江玉想起了什么,从陈重身上支起了身子,用手掌轻抚着自己光洁的y阜:「陈重,你说我在这里刺上一朵花好不好?光光的什么都没有,我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陈重m过去,手指不由自主够上了江玉嫩滑的r缝,勾得江玉两片软r里渗出一些浪水。陈重说:「我就喜欢你这里白白的,什么都不要,这样就是最好。

江玉用股间的r瓣夹了夹陈重的手指:「人家说白虎不好,就让我刺点东西在上面吧,要不,把你的名字刺在上面?盖上你的章,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陈重似乎有些心动。

江玉摆动腰肢,浪水淋了陈重满手:「只要刺上很小的图案就好了,用红颜色,像盖上一个印章。」

陈重的手指用力c进江玉的y道,江玉唉哟叫了一声,去m陈重的下面,已经又一次硬了起来。江玉娇柔地轻叫:「好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又硬了,快来,我想要。」

陈重骑了上去,阳具顶开r瓣,重重c进江玉的身体。江玉抱住陈重的脖子,用力挺动身体,连声叫个不停。

「老公,每天被你这样弄,弄死我我都愿意。」

「那好,我就把你弄死,一天弄死你无数遍。」

很快江玉就疯狂了起来,雪白的身子摇摆耸动,一身嫩r像一道软软的水波,在陈重身下动荡起伏。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再快点,弄死我吧。」

用力抱紧,抵死相送,一下子又飞翔到云端

第九章:彷徨

陈重,我好想念你。那些远离你的时刻,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见的灯塔,我在黑暗中挣扎,在绝望中艰难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点,心里就多了一丝希望,等我完全回到你的身边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剩下的日子,就是永远不停地,坚决爱你。

——2003年6月27日。江玉

************

一束阳光照进卧室。

明媚的阳光,好象把希望也照了进来。陈重仍在沉睡,沉睡中他的面孔,简单得像个幼童,他的嘴唇有种健康的红色,也是一种柔软的红色吧,像干净的婴儿的嘴唇。江玉望着陈重甜睡中的安静,情不自禁去轻轻亲吻。

江玉想,再过一些日子,陈重会答应让自己帮他生个孩子吗?他正在接近三十岁,应该到了当爸爸的年龄。

江玉轻轻支起了身子,捧起自己的r房靠近陈重的嘴唇。睡梦中的男人也像一个婴儿,会娴熟地捕捉女人的r头,本能地把它含进嘴唇,甜甜的吸吮。

每天早晨,江玉如果先于陈重醒来,她都会去和陈重做这样的游戏。在这样一个游戏里,女人的母x和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让江玉有种接近幸福般的愉悦。

r头在陈重的嘴里变得发硬,陈重的嘴唇轻微一下动作,几乎就要让江玉呻吟出来。大腿间变得潮湿,情欲开始不自觉的流淌。江玉的手贴着陈重的小腹,滑过他浓密的y毛,轻轻m向他的阳具。

晨勃是每一个健康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现在的陈重,比任何人都要健康。他的阳具充满了弹x的感觉,不仅涨满着江玉的掌心,也似乎涨满了江玉的心底。

陈重似乎醒来。

江玉闭着眼睛,脸庞在他x口温柔地滑动,她没有说话,只是热热的呼吸,手指熟练地撩拨着陈重阳具上霍霍跳动的血管,用力夹紧了腿,把浓浓的情欲夹在大腿里疯狂地化开,凝成朝露。

陈重的手懒懒地伸向着自己的r房。

早晨的r房敏感而饱满,可以清楚感触到男人抓握的力量带来快感。r头在他的指缝里滚动膨胀,是足以让女人销魂的撩拨。

「小馋猫,这么一大早就不老实。」陈重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庸懒,可是他手上的力量,已经接近兴奋地chu野。

「因为我爱你。」江玉呻吟般的呢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和你做一次爱。」

「是和我做爱,还是只要有一个男人就可以?」陈重轻笑起来:「玉儿,我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给我带绿帽子。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

江玉在陈重怀里颤抖:「陈重,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做爱。

心里没有爱,那怎么能叫作爱呢?」

陈重的手c进江玉的大腿,勾起中指挑逗江玉凝满露珠的花瓣:「那,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奸夫y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家妇女上床。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上床。」

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陈重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

陈重轻叫了一声:「那应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么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

」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

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

陈重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么和她上床?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

陈重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x跟女人眼里的x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才会去做爱。」

江玉很久没有说话。陈重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陈重阳具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陈重说:「不是想做爱吗,怎么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

江玉骑上陈重的身子,大腿间y水弥漫,阳具的c入无比顺滑,一下子就顶进深处。

可是快感中却包含着内疚,似乎一种来自心灵的惩罚。以前江玉最想要的,只是陈重一次持久的勃起,现在他每一次都那么持久,把爱做到高潮连着高潮,但突然间那所有的高潮,都仿佛夹杂着一缕无比尖锐的疼痛。

江玉说:「陈重,王涛最听你的话,你不会劝劝他,现在都当上了局长,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万一给人家老公知道,后果会不堪设想。」

陈重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嫖妓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装得比处女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

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

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

陈重捧着江玉的腰,一次次把阳具送进江玉的身体。那种深深的c入,好象是一种强有力的征服。男人用阳具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认为他在进行一场征服。女人的呻吟较弱而无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无力的娇柔,最终可以把世界上最强壮的阳具彻底征服。

「陈重,你是世界上,最b的男人。」

陈重骄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r房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雪白的两团嫩r,上下动荡着就像两羽丰满的白鸽。完美的r房应该有沉实的重量,江玉抬起双手,把r房托起在x前,自己的指尖点在自己的r头上,感受那绝佳的触感。

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r头,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你好象很迷恋暴力。」陈重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r:「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

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想要,用力点老公。」

下体撞击得发出了声音,耻骨也被撞得疼痛起来,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陈重,我想永远和你做爱,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

陈重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做爱。」

江玉把r头掐得几乎要滴血。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不够。我还想做,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什么叫做爱?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做爱。那些,那些被另外的男人c进身体,并不叫做爱。

那只是x交。

x交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y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情欲,来自耻辱与屈服。

快感变成了伤感,y水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x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奴隶。」

陈重的手扭起江玉腿上的肌r,他的扭动更多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重的,你不是说做爱?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么做?」

江玉被陈重掀翻在身下。陈重压上江玉的x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充血的r头,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陈重的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把他的阳具深深的吸纳进身体。

仿佛被他的c入带入幻境。

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陈重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江玉摇着头:「陈重,你不要这么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

陈重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么力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江玉的胳膊绕上陈重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y部完全展开在陈重身体的下面。情欲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

陈重的jy喷s出来,仿佛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千疮百孔,所有的情欲潮汐一样退去。

他跳动的阳具像是弹动钢琴琴键的手指,拨弄出几声散乱的音符。窗外阳光闪动,江玉闭着眼睛脱力般的休克,仿佛站在蓝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滩面前,恍然不觉,似乎耳边没有声音。

很久江玉从迷蒙中醒来,陈重已经擦干净身子,正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江玉软软地说:「对不起,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你自己收拾。」

陈重得意的笑:「这是我的光荣。你现在起床还是再睡一会?我要起床了,上午有很重要的事情。」

江玉喃喃的说:「你去忙吧,我还要继续睡。」

闭上眼睛休息。大腿间湿漉漉一片泥泞,江玉用力把腿夹紧,留在身体里的jy似乎变成了看得见的固体,流动成清晰的形状。

陈重出去冲洗,陈重回来穿衣,陈重留下最后一吻,陈重打开家门离去。

江玉的身体仍在酸软,似乎比刚才还要软。身体里y潮汹涌,仿佛落潮再一次涨起。不再看见银色的沙滩,只有望不到尽头的黑色岩石。那些黑色的岩石被涨起的潮水喧嚣着冲刷过来,荡起一种巨大的声音。

江玉挪动身子,拿起床头的电话。

「是我……江玉。你昨晚说,搞定了什么?」

王涛在那端得意的笑:「你心里不清楚吗?嘿嘿,那小子抓到了,你是对的玉儿,他手里也有一份拷贝,我已经拿到了手。」

江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王涛,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男人。你过来吧,陈重刚走。」

王涛用接近邪恶的声音问:「那……你有没有……给我准备奖品?」

江玉轻声说:「你真是变态,快点过来。」

心中有深深的自责,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冲动。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越是接近变态的欲望,越带着一丝无以言表的刺激。股间的y水仿佛升腾着很高的温度,让江玉混身都热热地难受起来,期盼着门铃早一点被按响。

王涛并没有让江玉等太久。

江玉贴近房门,从窥视镜里看见王涛脸上充满兴奋的颜色,扭动门锁把门打开。王涛几乎是冲进来的,裤子被顶起了一个高高地帐篷。

锁上房门,江玉想伸手把防盗链挂上,王涛嘿嘿地笑:「有用吗?如果是陈重回来,挂上也是死。」

他m向江玉的大腿,猥琐地对江玉y笑:「这么多水,哪些是陈重流的,哪些是你流的?」

江玉嗔怪地打开他的手:「下流。」

王涛抱起江玉赤裸的身子,飞快往卧室里面冲:「快点玉儿,我的**巴要爆炸了。你知道吗,昨晚我整夜看你在酒店里的录像,你真厉害,差点把那小男孩累死。」

江玉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那天自己真是够y荡吧,恨不得把他的阳具吞掉一样贪婪。被王涛拋到了床上,江玉等着他脱光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呢?本来说好了一周一次,现在却变成了不停地。」

王涛把内裤甩掉,阳具狰狞地高高举起,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压了上来,一下子就刺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低叫了一声:「你不能轻点?你自己家里没有老婆吗?见了人家老婆像不要命似的。」

王涛说:「谁让你是陈重的老婆?」

陈重的jy还在y道里流淌,混着江玉的y水,王涛阳具c入的顺滑快感让江玉一下子就连声轻叫了起来。江玉迎合着王涛耸动,小腹撞上他的小腹,发出一阵疯狂般的声音。那些y水在大腿间飞溅,把王涛浓浓的y毛弄湿成了一团。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真他妈爽,怀里抱着人家的老婆,**巴泡在她老公留下的jy里,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舒服。」

江玉恨恨地说:「别以为你老婆就不会出去偷人。其它男人的**巴,也会泡在你留下的jy里。」

王涛说:「我无所谓。陈重的老婆都会偷人,我老婆又算什么?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别的男人可能有机会去干我的老婆,却绝对没有机会把**巴泡在我的jy里,因为我现在g本不会碰她。」

江玉的呼吸有些艰难:「王涛……你不是很爱你的老婆吗?」

王涛说:「曾经爱过。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她过去的一切,现在才知道我错了。因为只要想起她被别的男人睡过,我就会阳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就是眼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脱光了等你去爱,**巴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再也不能像个男人那样给她快乐。」

江玉心中一阵冰冷。

王涛此刻c进身体里的阳具chu壮而有力,那是一条预想中几乎接近满意的阳具,本应该给身体深处带来一种交合的快感,江玉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她用力推着王涛的肩头:「你什么意思王涛,停一下。」

王涛猛烈地撞过来:「为什么要停?我要在陈重还愿意碰你之前,好好地跟你做。」

江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滚落,心口剧烈地疼痛。阳具c进y道,股间仍然温软腻滑,感觉却是一片麻木,仿佛突然变成一片空白,什么快感,什么阳具,一切都不复存在,张开的两腿间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填充进来的只是空虚。

江玉无声地流着泪,再也不能发出一声呻吟。

王涛烦躁起来,狠狠地拧着江玉的r房:「叫两声给我听,快。你不是最喜欢叫床吗?」

江玉冷冷地说:「以前那个在你下面乱叫的女人,只是一个妓女。你不是说自己最讨厌妓女?你一直都想睡陈重的老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正在玩弄的是陈重的老婆,但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

王涛停了下来。

很久,他说:「最早勾引我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我记得你当时很有成就感,好象你征服了整个世界。现在怎么了?你开始后悔了?别忘了,河你还没有过去,别急着把桥拆掉。」

江玉拿起电话:「王涛,我不想再过什么河了,我现在就把一切告诉陈重。

王涛冷冷地望着江玉:「我不信。想打就立刻打,我等着陈重回来把我们捉奸在床。」

号码已经拨通,陈重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江玉恶狠狠地瞪着王涛。王涛满不在乎地和她对视,骑在她的身上,忽然又用力抽动起阳具。

江玉几乎要疯了。

陈重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温和:「玉儿,你睡醒了吗?记得要去吃早点。」

眼泪几乎立刻就流满了江玉脸,她用力屏住呼吸,控制自己不要被王涛身体剧烈的冲击弄得发出惊叫:「我还没起来,就是问问你在干什么。」

陈重轻声的笑:「我在忙啊,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等我忙过这一阵,我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策划一幕盛大的婚礼,然后去渡一个美好的蜜月。渡完蜜月你也过来公司帮我,我们一起把公司做成清田最有实力的企业。」

江玉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重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

江玉说:「嗯,我当然相信。」

飞快地挂断电话,汗水已经渗透了江玉的全身。王涛y邪地笑起来,一次次把阳具顶进江玉。他说:「我知道,你不敢。」

江玉说:「是,我不敢。因为我还幻想着自己的未来。王涛,你就不想你的未来吗?」

王涛说:「我从来不相信未来,我只相信现在。」

身体被撞击到麻木,江玉忍无可忍:「你弄够了没有?就那么一点脏东西,你快点淌出来好不好?」

王涛说:「不好,因为我还没有听见陈重的老婆叫床。」

江玉咬紧了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王涛冷冷地笑:「玉儿,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今天不叫给我听,我一直干你干到陈重回来。」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同样冷冷地笑起来:「王涛,就像我不敢对陈重坦白一样,你也不敢。我同样敢保证,只要你听见陈重回来的声音,你爬起来的速度会比任何人都快。你有胆量欺负我,可你真的有胆量欺负陈重吗?」

王涛微笑:「玉儿,我知道你很聪明。那又怎么样?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反倒把我说得像个婊子。」

江玉长久的沉默。

王涛说:「你别指望我会做得无趣。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做得很有趣,比你心里以为的有趣多了。这才是干人家老婆的滋味,明明你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身体摆动的节奏张弛有度,同时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去摆弄着江玉的r房。江玉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令人厌恶的嘴脸,感觉自己几乎要呕吐出来。

江玉终于崩溃:「王涛,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淡淡地笑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江玉喃喃地问:「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要在陈重和我做过之后要我,我不是完全遵从你的意思,大腿沾满了陈重的jy等你过来?你想睡陈重的老婆,我已经答应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睡我,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王涛冷冷地说:「我他妈后悔了,行不行?」

江玉有些发楞,很久才艰难地问王涛:「你后悔什么?」

王涛说:「当然是后悔自己会被你勾引。你真***聪明,居然能猜到我想上陈重的老婆。但那只是在心里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变成现实。以前我只有陈重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现在你害我连唯一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他用力撞击江玉的身体,把江玉撞得一点点向床头方向移动。江玉不堪重负地求饶:「轻一点王涛,你弄疼我了。」

王涛不为所动:「你疼不疼关我什么事?我自己爽就行。」

江玉伸出双臂缠绕着王涛的脖子,抬起x膛用r房厮磨王涛的x口:「你并不想这样,是不是?你轻一点,我会好好和你做一次。」

王涛的神色间似乎有些犹豫。江玉放软了声音说:「相信我,我一定能让你舒服。你躺下来,我上去好不好?」

江玉翻身上去,身体曼妙地摆动起来,chu大的阳具在她湿腻的大腿间吞吐,弄得王涛呼吸也chu重了起来。王涛狠狠地骂:「你真贱,早一点就好好和我做,也不用装模作样哭一阵笑一阵让老子觉得扫兴。」

江玉轻声呻吟起来:「那都怪你。明明来找我做爱,却故意说什么**巴泡在陈重的jy里才舒服。」

王涛用力把阳具顶了进来:「就是***舒服,怎么啦?已经被你拉下了水,凭什么不让我舒服?」

江玉轻叫了一声:「好,你说怎么样舒服,我就怎么样让你舒服。行不行,我的好王涛?」

她的胴体奇异的变换着曲线,r房悬在x前上下跳动着,引得王涛伸手抓握,把两只红红的r头揉捏得几乎要裂开。

江玉轻声叫:「轻一点,留下什么印痕在上面,万一被陈重看出来,我们俩谁都逃不过去。」

王涛不服气的大声叫:「陈重看出来就看出来,反正要死也有你给我垫背。

江玉轻轻拧了一把王涛的x口:「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一定要和我斗嘴?亏陈重还在我面前夸你有前途,说你够聪明,也够魄力。」

王涛说:「我连他老婆都睡了,算不算很有前途?」

江玉说:「当然算。除了你,别的男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江玉娇喘起来:「唉哟,我要舒服死了,我们不要说陈重了,好好把这一场做完。」

王涛低声骂了一句,被江玉勾得接近迷乱,捧起江玉的细腰疯狂挺动着阳具,把自己累得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江玉轻狂地起落,春水至上而下狂涌而出,弄得胯下y雨滂沱。

王涛低声吼叫起来,阳具变得更加chu大,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江玉的身体。

江玉轻声叫:「王涛,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要被你c死了。」

王涛狠狠地说:「那是因为你里面淌着陈重的jy,那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春药。」

江玉起落的幅度更大,每一次都把身子抬起到王涛的阳具几乎脱离才猛力再落下去,x器交合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江玉忍不住尖叫起来:「王涛,我不行了,快,你上来c一阵,我想让你狠狠地弄我。」

王涛不肯:「记不记得刚才你的样子有多拽?想要高潮就自己用力,现在求我已经晚了。」

江玉颤抖着身体求饶:「真不行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男人,快上来,给我一次。」

屁股每一次抬起都流出大股的y水,江玉的身体越来越重,煎熬像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她的欲望几乎已经满溢。王涛猛地翻到了江玉上面:「你说,我有没有陈重好?」

江玉说:「你比陈重还要好,快点给我。」

王涛狠狠地骂:「小婊子,我知道你他妈在骗我,你想快点把我哄高兴。不过我现在已经爽了,我爽了,你知不知道?」

他开始猛烈地冲刺,把江玉顶得弓起了腰身,江玉放声痛呼:「你个王八蛋,快点给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王涛抽搐起来,热热的洪流冲进身体,江玉的狂叫声奇异般戛然而止,脑子里变成一片空白。

原来被王八蛋弄到要死的瞬间,和被陈重弄到要死并没有怎样太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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