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吗？”
薛雅璇不动声色，看着李建民诚恳的神色，并没有说什么，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和冰冷。
无论哪个公司的投资企划报表被泄露，都是一件大事情，但是薛雅璇并没有表现出如李建民所料的震惊，平静得好像冬天冻结的湖面。
在她冰冷的外表下，任何人都不知道她的真正想法。
王小石算是真正领略了薛雅璇强大冰冷的气场，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恐怕在她的面前，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
居其位，养其气，强大的气场，来自手中雄厚的资金和势力。
当一个人，动辄就能调用几百亿资金，随便就能决定市场的走向和潮流，决定千百万人的岗位收入，喜怒哀乐。
就算再平凡的人，身上也会散发出强大的气势和威压。
所以，官当到一定的程度，会有难以抗拒的官威，而财富积累到一定的程度，也会有强大的财威。
当然，如果达到了王小石这种程度的高手，散发出来的气势，更是无比恐怖，无论什么人在他的面前，都要战战兢兢，难以站立。
这种威，是另外一种威。
武威！
李建民搞不清楚薛雅璇真正的想法，心中略显慌张，还是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这是个聪明的人，他并没有表明立场，刻意指证王小石就是盗窃商业情报的贼，一句句慢条斯理，好像只是陈述刚才发生的事实，是非曲直，都交给薛雅璇自己判断。
但是越是这样，可信的程度就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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