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祐被瘙痒难耐水流不止的雌穴折磨到三更半夜才堪堪入睡,早上天微亮又被折磨的醒来了,雌穴里面似风症了一般流水发痒,身下的被褥洇湿了一大片。
下体无力,整个身体酥软,身子骨好似蚁噬虫叮,四肢百骸不得安生,折磨的杨锦祐无法,只得忍着羞耻,垂着泪,双手覆在雌穴和阳物上又揉弄了一次。
想到当初那个破烂算卦的话,身病还须身药医(有修改),解铃还须系铃人,杨锦祐身子上的病症稍稍安生了一点,慌慌张张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也不要下人伺候,仓皇地穿戴完毕,提脚向门外走去。
杨锦祐刚出门没多久,刚刚发泄过的地方又开始隐隐的作症,雌穴蹭在丝软的中裤上微微发痒,杨锦祐哭丧着脸快走两步,一股黏水紧接着流着出来,两条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酥痒难耐。杨锦祐心里愤懑,羞臊,身子耐着酥痒缓步挪到昨天堵住屠夫的幽暗小巷。
小巷里面此刻黑越越的伸手不见五指,杨锦祐心里打着鼓,双手暗暗的攥紧宽大的衣袖,两只熠熠生辉的眼睛咕噜噜的转转,胆怯地向里巷子里面望望,看着黑漆漆的小巷,懊恼地跺跺脚,抬起一只手臂,宽大的衣袖半遮着脸颊,踩着小碎步向巷子里面跑去。
“粗野的蛮子住的地方都这幺粗野。”一声带着颤声不满的嘟囔从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小巷里面幽幽的传来,突然一只黑影飞快的从巷子里面窜来,踩在巷子里的碎瓦片上,喀拉喀拉作响,一阵阴风从巷道呼呼吹来,杨锦祐惊叫一声,双手捂住眼睛,身体颤抖不止的紧贴在墙上。
“喵,喵”黑影在杨锦祐的脚边嗅两下,唰的一下又跑开了。
杨锦祐长吁一声,浑身瘫软的靠在墙上,委屈又可怜的抽泣,浑身轻颤,声音颤抖地呢喃:“连一只小猫都欺负小爷,小爷……嗝”
“吱呀吱呀吱呀……咚咚咚”
杨锦祐双唇哆哆嗦嗦地紧闭,单薄的身体紧紧的贴在墙面上,屏息凝神,双手捂着眼睛,黑暗中,胆怯地耳朵却更加的灵敏,鼻尖一股血腥味淡淡地从风中被运送来,杨锦祐双目大睁,手握拳抵在唇上,浑身害怕的不住战栗。
静谧的暗巷,吱呀声和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杨锦祐连喘息都不敢喘息,牙齿紧咬着手指,双眸一动不动,恐慌胆怯地眼泪也恐惧地不敢落下。
“啊…..疼疼疼……”杨锦祐疼的大呼跳脚,仓皇狼狈地坐在地上,声厉内荏地虚声吼道:“贼人,作甚?”
“哈哈,我一介屠夫当然是去卖猪肉啊,就是不知杨公子来这里作甚,莫不是甚幺见不得人的勾当活儿。”对面浑厚的声音朗笑着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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